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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65章 面具坏了

      可就在我们以为可以转头去制服那个鬼的时候,那鬼怪拿起一根笛子,十指灵巧的在上面轻点,当诡异的声音吹响,台下的观众们也都冲了上来,他们就像是中了邪,和我们昨晚看到了那个男子一模一样,都佝偻着背,四肢着地,活像一群饿狼。
    这下可难坏了我,因为我总不能伤害这么多的无辜人,那样的话只会让鬼怪们的妖力增加,于是我尽量用肩背和拳脚来制服观众们。
    可是我却发现这些家伙完全是不管不顾,我的手上,还有脸上不出多一会,已经被挠出一条一条的血痕。
    孟婆看我于心不忍,冲到我面前,抓起把灵符,从戏台的旁边抓起火炬一口气把灵符都吹到火中。
    当那火焰带着灵符贴到每个人的头顶的时候,他们都不动了。
    鬼怪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什么,你们居然有神官帮助,真是有趣!可接下来,我就不信你们还有办法抵挡。”
    他说着吹了声口哨,所有面具都戏台的后方涌了过来,堆积如山,几乎要把我们全部吞没,由此可见,我刚才的猜测一点没错,
    孟婆在我耳边轻声说:“相信你所认为的正义,现在你已经没有可以顾及的了!”
    当她握住我的手的时候,我手中出现了一把冰剑。
    在那些面具像海浪一样向我们涌过来之时,我抬手就是一剑,所有的面具一瞬间都被冻上了。
    那鬼怪没想到我居然会有如此的实力,他和我一样惊讶,还想着要逃走。
    没等他跑出去两步,我一剑向鬼怪逃的方向丢过去,宝剑居然精准的刺中了这鬼怪的眉心。
    当鬼怪惨叫着,散发出一股焦糊味,变成黑烟,我打开了镇魂鼎,把他收服了,地上只留下了一个被劈成两半儿的面具。
    所有人这会儿都醒了过来,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发现戏台子就像浸入水中的墨汁那样,开始一点点褪色,当一道白色光芒闪过的时候,我发现我们所有人都站在台下正在看戏。
    除了我和孟婆,其他人好像根本不记得刚才发生过什么。
    这会儿戏台上几个人带着面具,正舞刀弄枪,只不过他们手里的兵器都变成了道具,一看就是假的。
    回望皎月清冷的光辉,我松了口气,今晚应该是也能平安度过了。
    带着这种劫后余生的心情,我分外积极的和大家一起看完了这场戏。
    在落幕的时候,小莹还纳闷儿问我:“你这家伙,我不是讨厌面具吗?为什么在看戏的时候还拍手叫好?”
    我只能耸耸肩:“我高兴呗,你不是认为男人都是喜怒无常吗?我现在就开心不行吗?”
    小莹被我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赌气转头去街边买吃的了。
    老板在演出结束之后,看到地上那张已经裂开的面具,还有些心疼似的说:“这个面具怎么坏了呢,刚才一定是在拿道具的时候没有注意……”
    我问他:“老板,这面具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老板笑着说:“其实从前我有个心上人,我为她制作的面具,但是这个女子迫于无奈嫁给了别人。”
    我一激灵,还以为他就是乔老四故事中的主人公。
    老板又接着说:“在她嫁给别人之后,她心里还有我,所以从来不与夫君在一起,经常和我偷偷见面。可是后来这居然被别人发现了,她就这样被人活活打死,只留下了这个面具。我曾经以为这面具总和我说话一定是假的,但是后来想想,那可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他继续自说自话:“它会坏掉,就说明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也希望我向前看,不要再被过去束缚了。”
    我看到夏草好像还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惊魂未定,她好像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告诉我说:“禹大哥,刚才感觉自己好像被关进了一个笼子里面。就像是自己马上要窒息了似的,而且无论怎么呼救也都没用……”
    我安慰她说:“已经没有事了,你不要太担心。”
    孟婆在这事件结束之后,回客栈的路上,小声告诉我:“禹城,你知道吗?面具这种东西往往反映的是人的表情,人的内心世界,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会写在面具上面。可以说,那就是人的另一面孔。”
    我有些疑惑不解:“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孟婆说:“你这小子真是不开窍,一个人如果越想隐藏自己的内心,她戴面具的时候就会越不容易把面具摘下来……”
    我马上懂了:“你的意思是,小莹就是在隐瞒自己的内心,所以才会无法轻易被摘面具?”
    孟婆点点头:“你可算是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们说话的功夫,这盛大演出也差不多已经全部落幕,在到了客栈的时候,我看到有个人正在和陈春柏教授说话。
    我提高了警惕,生怕其来者不善:“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上下打量他一番,发现他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别人都是穿着中山装或者是老实的衣服,只有他穿的西装革履,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男子看上去十分斯文,皮肤白皙,文质彬彬的伸出手来对我说:“禹城,您好,我是管流风介绍来的。”
    我一听管流风的名字,总感觉有些愧疚,也不知他会不会因为我不告而别怨怼我。
    一想到这儿,我思绪万千,也不知其他人过的好不好。
    不过为了不在陌生人面前失态,我还是清了嗓子说:“你和管流风认识?那他有没有给你带口信?”
    我也看向老四,估计就是他趁我们刚到镇子上那会儿,去给管流风寄了信,报告了我们的方位。
    我一打开管流风写的信,看到那熟悉笔记的时候,鼻子有些酸楚。
    信上说,这个人是何瘸子的弟弟,一直在城里工作,后来过了很久才知道哥哥不幸去世的消息。他后来在城里做生意发大财,给何瘸子修了坟墓,想在这城里开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公司。
    男子看我看了信似乎也放松了警惕,对我说:“我之前还专门去下坪村找道长来着,可没想到扑了个空……您好,我叫何茂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