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祥瑞的蒲团
碧云左手搂着西王母,右边手抱着石矶,月亮三姐妹跟在后面,故意慢慢悠悠的向着紫霄宫走去。
石矶问道:“盛传紫霄宫有大机缘,你不着急?”
“娘娘,莫急,我可堂堂碧云老祖,怎么会为了所谓的机缘,失去老祖的形象,慢慢走,不要怕。”碧云笑道。
没走两步,他又回头提醒道:“帝江啊,你们在这里为众生万族修建紫霄宫,总是不能白干,不如,就收点门票钱吧。”
“啥是门票钱?”帝江挠着脑袋,不太明白碧云的意思。
碧云随口道来:“就是好处,你让他们给你好处,你再放他进来,什么灵花,灵果,法宝,功法都行。”
“我听说东王公的他家的扶桑神树就不错,整棵咱不好张嘴,来个大树杈还是没问题的。”
“碧云,你敢害我!”东王公指着碧云憋的脸都发绿。
碧云冷哼道:“别以为小爷来的晚,没听见你在背后怎么诋毁我。”
“你...我东王公发誓,要跟你势不两立。”东王公憋憋屈屈的从袖中,抽出几根扶桑神树的树干。
丢给帝江。
进门之后头也不回向着紫霄宫冲去。
碧云捏捏了下巴,看向东皇太一和帝俊,道:“他们两个交出两枚太阳火种就好。”
“好,我交。”
帝俊也没废话,连忙递给帝江两枚太阳火种,看都不看碧云一眼,径直离去。
碧云嘿嘿笑道:“刚才都哪位在背后说小爷坏话了,还不快点滚出来,主动交出宝贝也好通行。”
“唉,小人得志!”
鲲鹏无奈,交出一株北冥仙草递给帝江,狠狠的瞪了眼碧云,急忙化为本体,向着紫霄宫飞去。
剩下的人,都还算配合,也不废话,交完宝贝,乖乖离去。
“你叫红云?”
碧云见到一身红袍的老好人,出言问道。
“没错,正是在下。”红云客气的施礼,回道。
碧云又看向另外一人:“那你就是镇元子咯。”
“是我。”镇元子不卑不亢,点头说道。
“哦,我送二位一句话,听不听随意。”碧云说道。
红云好奇道:“还请明言。”
“天予弗取,必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碧云说完也不给二人反应的机会,带着众多娘子转身离去。
留下原地一头雾水的二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你可懂?”红云问道。
镇元子摇头道:“碧云那人,向来神经兮兮,你无需理他,还是快快先行,以你的速度,定能超过前面几人,说不定,还能得到所谓的大机缘。”
“哈哈,也好,那我先行一步,若是真有大机缘,到时必会与你分享。”红云大笑一声,化成本体,向着前面飞去。
场中剩下的人,若是对比法力,兴许不会认输,可单比速度没几个快的。
一个个也不着急,慢慢走。
准提来到门前,干巴巴的望着帝江,道:
“这位大兄弟,我与师兄,来自西方贫瘠之地,手中没有什么好的宝贝,能否,看在我等来之不易,给与方便?”
帝江声如洪钟道:“你个卷毛,谁你大兄弟,没有好东西就去后面排着,在这也是能听到鸿钧老祖讲道,没啥子不一样。”
准提被怼的没话说,看向接引。
后者长长叹了口气,拿出两枚果子来,道:“这是菩提果,能够增加悟性,绝对是难得的好宝贝。”
“什么垃圾东西,不过是骗人之物,真若能够增加悟性,还用得着来这听道?”
一身血气的冥河老祖,走了过来,交给帝江两件后天法宝。
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准提差点把头发气直喽,道:“如此血腥之物,怎可留在洪荒,他日必成大祸。”
“师弟莫急,我等他日得道,定会好好教化与他,将他引入善道,也算是功德一件。”接引认真回道。
常羲看着一道道虹光飞过,不由着急问道:“你这么慢悠悠,好处岂不是都让人捞去了。”
碧云笑道:“着什么急,你看咱们后面,还有一大批人没走呢。”
“三妹,莫急,先到后到,都能听到。”望舒淡然说道。
碧云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就是这个理儿。”
紫霄宫中,鸿钧端坐在最上方,下方分别摆着六个鎏金白玉蒲团,其上向外散发着祥瑞之气,任谁看了都知道那是一个了不得的好宝贝。
通天掐指推算,道:“老师,吉时快到了。”
“嗯,为师知晓,他们都在来的路上。”鸿钧话音刚落,门外落下一头巨鸟,正是鲲鹏的本体。
元始见是鸟类,多是有不屑,并未开言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鲲鹏幻成人形,心中大喜,别看他走的慢,但飞的快,豪气万丈道: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鲲鹏急忙走入宫中,见地上已经坐了四人,为首的正是妖族之主女娲。
又见地上冒着祥瑞的蒲团,对着鸿钧连连施礼,一屁股坐了上去。
“哈哈,想不到我是第二个到的。”
鲲鹏进场之后,一团红云也跟了上来,落在地上,换成一个红衣道人,高高兴兴地的走了进来。
对着鸿钧躬身道:“在下红云,见过鸿钧老祖。”
鸿钧抬眼,看了红云一眼点点头:“不错,坐吧!”
红云站在蒲团前,也不忘给女娲三清等人施礼问好。
剩下之人也接二连三的的走了进来。
他们看着坐在最前方的六人,皆是露出了羡慕之色。
东皇太一咬牙恨道:“要不是帝江跟条看门狗似的,挡着你我前行,现如今必有你我一席。”
帝俊劝道:“时也命也,我等还是等等再看吧。”
东皇太一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双眼冷冰冰的看着紫霄宫门,他要真是希望,他的双眼能瞪死帝江和碧云这两个祸星。
只是等了许久,前前后后来了几千人,愣是没看见碧云的身影。
“哎呀呀,我们终究还是晚了,晚了啊!”突兀的声音,从一个卷毛嘴里喊了出来。
将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
“师弟,莫要哭泣,不就是少了个坐席么,站着听也就是了。”接引劝道。
只是他嘴上是这般说辞,身子则挤开众人,向着蒲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