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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夜危

      卫星楼的灯全部关闭,但是旁边2号航站楼主楼的灯光有一些折射进了卫星楼,里面虽说不至于漆黑一片,却也被这零星灯光烘托出一股诡异的氛围。
    黑夜放大了许多潜藏的细枝末节,卫星楼的工作人员已经陆续离开了,放眼看去只剩下禹佑凉一个人,但是禹佑凉却觉得在这空间里并非只有他一个人。
    隔壁主楼折射进光的玻璃幕墙上以极快的速度掠过一道黑影,卫星楼顶部梁柱上有步点声,即使很轻微却还是被禹佑凉的听觉捕捉。
    禹佑凉心中很慌,不知名的危险正在靠近自己,但比起不久前只会惊慌的他而言,此刻的禹佑凉正在平复自己的呼吸,去捕捉那不明生物的行动波长。
    显然这个不明生物并没有急迫地想要攻击他,而是以卫星楼的梁柱为踏点,围着他盘旋跑动。
    它在观察自己!
    有了这个认知后,禹佑凉倏然睁开眼睛,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不明生物从顶部横梁上跳了下来。禹佑凉感觉到一根细钢丝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原来刚才地围转只是为了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将钢丝套到自己的脖子上。
    伴随着地面轻微的震动,禹佑凉被巨大的力量钳制并拉升至了空中,脖颈处的钢丝嵌入了血肉中,气管被挤压而产生了强烈的窒息感。
    禹佑凉双手抠在脖颈上的钢丝拼命地挣扎,双腿来回踢腾,但是被强大的力量拉扯而嵌入血肉的刚才根本无法徒手解除钳制。
    窒息感让禹佑凉逐渐失力,他意识变得模糊起来,眼前的景象好像蒙上一片灰白的雾气,根本看不分明。
    死亡的恐惧再次来袭,他瞳孔有了放大的趋势,在最后一点挣扎后禹佑凉猛然将双眼睁大到极致。
    黑暗中响起了凌梓惟的声音:“警察!住手!放开他!”
    凌梓惟的警示过后,禹佑凉觉得自己脖颈处的钢丝被松了力气,他从高空摔落下来,后背生生落在了地面,后脑勺直接砸在了地上,痛觉与眩晕感同时袭卷而来。
    禹佑凉躺在地上觉得天旋地转,头部剧烈的疼痛感袭来,脑海中浮现出许多零散的画面,一个个陌生又熟悉的场景像幻灯片一样快速播放。
    禹佑凉记不起这些画面从何而来,但是却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他双拳紧握,感觉到有股力量在自己身体里逐渐升腾而起。
    “小凉,小凉……”
    耳畔中有个温柔的女声由远及近,禹佑凉觉得自己又走入了一片黑暗中。
    “谁?谁在叫我?”
    “小凉藏好,一定不能让他们找到你。”
    “你是谁?”
    “小凉,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谁?你到底是谁?”
    在黑暗中与不明的人对话,禹佑凉却觉得很熟悉,但是就在禹佑凉想要探求个究竟时,那个声音瞬间消失不见,禹佑凉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升腾而起的力量也消散而去。
    无力的身躯因为撞击产生的疼痛而恢复了感应,禹佑凉猛然张开眼,艰难地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脖子,将已经松了的钢丝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来,而蒙住视线的白色雾气也渐渐散了去,他看见与凌梓唯颤斗在一起的是个足有两米的高壮男人,如铜墙铁壁般的肌肉展现出强大的力量感。
    凌梓唯的身后在南城警察局是数一数二的,上次的格斗大赛中凌梓唯以轻微弱势与冠军擦肩而过得了亚军,可此时的眼前,凌梓唯被那个男人强有力的挥拳打得连退了好几步。
    “阿惟……”
    由于刚才受到了强烈挤压,禹佑凉还没有办法发出很大的声音,凌梓惟见他醒来忙喊:“小凉!报警!”
    禹佑凉如梦初醒忙从工作服的口袋里拿出手机,那个高壮男人见到这一幕回头看向禹佑凉,在与那个男人四目相对时,禹佑凉看清了他的长相。
    那个男人身材高壮,没有头发,脸上的肌肉凹凸不平,依稀还有缝合的痕迹,就像把不同的肌肉组织像补丁一样填入了面部。
    这样的长相让禹佑凉倒吸口冷气,而那个男人更是冲着禹佑凉咧嘴笑了笑,暗黄发黑的牙齿让人不寒而栗。
    禹佑凉手机还没播完报警电话,那个男人就以与高壮身躯不衬的速度灵活飞快地窜上了房梁,他明显不恋战,但为什么要袭击禹佑凉呢?
    凌梓惟没有去追而是跑到了禹佑凉身边将他扶起,关切问到:“怎么样?我叫救护车。”
    禹佑凉摆了摆手,摸着痛感未消的脖子,声音微弱地说:“没事,我不想三天两头进医院,那个人是谁?”
    凌梓惟摇摇头回答:“不知道,光线太黑看不清,只知道身高应该超过两米,身材魁梧,格斗力量很强大。”
    禹佑凉倏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不再说话,指尖拂过脖子上被钢丝勒出的红色血痕,刚才就在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真的就像是人类求生的最后一口气即将消失时,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松快。不只是脖颈处的疼痛消失了,遭到挤压的气管似乎另寻到一种方式缓解了窒息感,那是一种被释放的舒适感。
    禹佑凉知道这一切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又在发生改变,但是从视力到听力,再到现在的呼吸,这些不明就里的改变到底是为什么?
    禹佑凉百思不得其解,凌梓惟见他面色凝重不禁问到:“小凉,怎么了?”
    禹佑凉回过神来,说到:“喔,没什么,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今晚好像不用轮班。”
    凌梓惟叹了口气说到:“昨天有位地铁女职员在机场站卧轨自杀,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想着晚上再来查一查,没想到来到楼里就看到你被袭击。”
    凌梓惟的话不知道触动了禹佑凉哪根心弦,他颤了颤问到:“卧轨自杀?”
    “初步判定是卧轨自杀,但是还没最后定案。”
    禹佑凉点点头,他不知道这两件事到底有没有关联,于是深吸口气,眼下他自顾不暇,身体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上次进医院做全身检查也没查出任何异样,只有他自己能够感知到身体的变化。
    他该怎么办?
    “小凉,小凉……”
    凌梓惟唤回了禹佑凉飘忽的思绪,他定了定神说到:“没事,我先走了,你忙归忙,也注意身体。”
    禹佑凉的声音恢复了一些,但讲话的声音还是很微弱。
    见他这样,凌梓惟也说:“你也赶紧回去休息,那个人我明早会调取监控来查的。”
    “嗯。”
    禹佑凉点了点头,在凌梓惟的陪伴下走出了卫星楼。
    走出卫星楼后,禹佑凉看见景夜阑的车正停在门口,他有些惊讶地看着靠在车旁抽烟的景夜阑,下意识地系上了衣领处的第一颗扣子,想要挡住脖子处的印记。
    景夜阑还是穿着那件白色短袖衬衣和黑色九分西裤,系在腰身的黑色皮带很好地诠释了窄腰紧臀的真正含义,完美的身线若隐若现的被勾勒出来。
    见景夜阑没有换衣服,应该是和航空公司的负责人谈完事情后直接来航站楼接禹佑凉了。
    禹佑凉沉醉在这美好的颜值中,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也是这么肤浅的一个人,也没想到自己是这么幸运的一个人,大家都在期许的人就这样来到了自己身边对自己照顾有加。
    禹佑凉走到了景夜阑的面前问:“你怎么来了?”
    景夜阑看着禹佑凉从航站楼出来,掐灭了手中还剩半根的烟,上前问到:“我开完会接到司盖的信息,说我的车还停在车库,我想你应该没有开车来,所以我特地来接你。不过你怎么出来得这么晚?我看你的同事早就走了。”
    凌梓惟也缓缓地走上前与景夜阑打了个招呼到:“景总,这么晚还来了,小凉他……”
    禹佑凉怕凌梓惟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于是抢在凌梓惟前面回答:“清点物品花了些时间。”
    凌梓惟有些不解地转头看向禹佑凉,眼神里好像在问禹佑凉为什么不告诉景夜阑真相。
    面对凌梓惟的疑问眼神,禹佑凉也回应了一个眼神。这些年的友情养成了二人之间眼神交流的默契,禹佑凉的回答也是笃定的,他贪恋从景夜阑那里得来的温情,他知道自己被卷入了一些奇怪的事件中,也许就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但是景夜阑与这些无关,他要自己一点点去弄清楚,可绝对不会让景夜阑卷入其中受到伤害。
    凌梓惟忽然明白了,禹佑凉所有的高冷在景夜阑面前完全破了功,心里有些吃味,但他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了,就这样看着禹佑凉上了景夜阑的车。
    禹佑凉看着凌梓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放下了车窗问:“你去哪里?要送你吗?”
    景夜阑也探了探头说:“是啊,凌警官,这么晚了。”
    凌梓惟有些局促地摆了摆手,拒绝了景夜阑和禹佑凉的好意。
    “不用了,我在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拜拜。”
    话落,凌梓惟转身离开了,看着凌梓惟离开了,禹佑凉也放上了窗户,转头看向景夜阑问到:“你一直没有回家吗?”
    景夜阑笑了笑回答:“我散了会回到办公室发现车钥匙还在桌上,横竖还有些文件要处理,所以我就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正好等你下班了来接你。”
    “处理到凌晨三点?”禹佑凉被温暖到了,刚才在航站楼里遭遇到所有的茫然被一扫而光,不觉露出了笑容。
    景夜阑发现了禹佑凉的变化,他似乎与自己亲近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么防备着自己,对这样的变化景夜阑是喜闻乐见的,他伸出手帮禹佑凉捋了捋乱发。
    “走吧,送你到宿舍。”
    “嗯,好。”
    就这样,景夜阑开着车驶进了宿舍区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