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高中旧友
这真是神奇的一天啊。
我见到高中时的旧友,哦,不,旧友其实也不太准确,准确的来说我们只是故人而已。
旧友名叫云堂,是警校大一学生,但这位旧友有一个当大警察的哥哥,那大警察大到什么程度呢,我偶尔会在头条刷本地新闻时看到他,总之云堂的哥哥是一位屡破奇案,屡立奇功的神奇人物。
云堂受他的影响就考了警校。
故人相见,不知道为什么他表现的有点尴尬,因为我们见面的时候是我拾到了他的身份证,我一边还给他一边瞥了一眼身份证,淡淡道:“你叫云堂?名字有点耳熟呢。”
云堂:“……”
我抬了抬身份证,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他,问:“你不要了吗?”
亲,身份证啊,你真的不打算要了吗?
我要是捡到的是一百块钱,我说不定就不还了,但是是别人的身份证,对人家很重要,而且对我来说也没啥用……
云堂尴尬的说他是我高中同学,接而尴尬的问:“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温和的笑笑,不说话,因为当时的确没想起他来,我是后来才想起他的,也想起当年发生的一件小事的。
我的同学没有八百也有一千,我怎么可能个个都记住,至于初中高中同学,基本是都没了交集,根本不可能想起来。
而且素来寡淡不爱交际的我根本不喜欢记得那些小事。
既然是熟人,云堂就请我去喝点东西,我本来打算拒绝的,但是再听到xx牌奶茶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的点头了……
xx牌奶茶,那可是二十元一杯的啊,我平时都舍不得喝的……
大佬原来你们这么有钱啊,请人喝二十元奶茶都不眨眼睛的么!
我甚至暗搓搓的在想,我要是喝一杯,然后再点一杯打包的话,云堂会不会直接把他那杯奶茶直接泼在我头上呢?要泼也别泼头上啊,泼我嘴里好了……
不行,不能这么想,我越来越没节操了……
在喝奶茶的时候,云堂接到他哥哥的电话。
大意好像是云堂哥哥让云堂去一个婚姻介绍所拿点资料,这通电话的原因就是问云堂为什么还不回去。
云堂说:“哥,我遇到了熟人,和人家喝奶茶呢,喝完就回去。”
我擦!
别说的这么奇怪好么!
你能把我见到你身份证那件事补上么?
那才是你请我喝奶茶的原因好么!
云堂大哥咆哮:“什么事能比人命案子还要重要啊?现在立刻给我过来!算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
隔着手机我都能感觉到云堂他大哥的愤怒之情……
案子在身啊,云堂你真不该请我喝奶茶的,你其实可以给我钱叫我自己来喝的……
云堂报了奶茶店地址,不一会儿,一位风尘仆仆的大龄男子就赶来了。
这位大龄帅哥格外明显的憔悴,好像很久没睡过觉了一样,满脸写着疲惫二字。
他的形象不由得让我想到常说的一句话,‘累的像条狗’,可是这句话用来形容他的话,狗大概是会抗议的,毕竟,狗子似乎没这么累啊……
他过来的表情很臭,就像是我们的班主任遇到我们全班成绩都落到谷底的一次考试一样,我们都在提防他随时随地就要破口大骂。
云堂自知心虚,问:“哥,那起凶杀案还没线索吗?”
总感觉高能剧情开启了。
是我的错觉吗?
此时不走极有可能会卷入某种凶杀案里面。
谢谢,柯南的剧本我不想接。拿好走好不送!
我干咳一声,道:“你们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云堂笑着说:“没事,不打扰,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不……
重点不在这里啊!
谁特么想知道你哥哥叫啥名字啊,再说了,我看过头条,我知道你哥哥叫云恒康啊!
我说的不想打扰你们的意思其实是我想走了啊!你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问题啊!还是我们之间有代沟啊!
云恒康看了看我,问:“这位是……”
这位是是什么意思啊!
你丫的还真的在等云堂介绍吗?
你看你为了查案子都好几天没睡了,何必呢!
干脆别浪费时间了,早点回去查案子好了!
云堂说:“这位是我高中同学,叫颜漠。”接着他又看向我,指着他哥哥说:“这是我哥哥,叫云恒康。”
我我点了点头。
云恒康笑了笑,说:“颜小姐长得似乎有点熟悉。”
我以为是客套的话……
毕竟很多和人搭讪的男子经常这么说。
后来我知道,我想多了。
他接着说:“我好像在上一个死者的衣兜里发现颜小姐的照片。”
“噗!”我嘴里的奶茶全部喷出来了。
什么鬼!
劳资可是守法好公民好不好!
这肯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肯定是有人故意把我照片放在死者衣兜里的,我可不会做杀人放火的事啊。
云恒康还在补刀:“我们还正调查衣兜里那张照片上的人是谁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查到了。”说完他拿起呆若木鸡的云堂的奶茶,不轻不重的吸了一口。
我和云堂两人均是呆若木鸡。
我:……
两兄弟感情好啊,居然同用一根吸管啊!
要是林静怡那死腐女在这儿,估计又能脑补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猥琐场面了……
这大哥刚才还不满云堂请人喝奶茶呢,现在却满面春风啊……
真是世事无常啊!
之后云恒康就把我带走了,值得庆幸的是,他给我留了点儿面子,并没用手铐拷我。
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感觉欣慰的。
到了局子里之后,在审讯室有人拿出了一个文件袋来,掏出一张五寸照片和另一张小点的照片给我,说:“这张照片是你吗?”
我端详很久,艰难的说:“可能是吧,也可能是与我长得很像的人。”
云恒康不耐烦道:“你有失忆症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我像是一个饱受摧残的可怜小孩,艰难的说:“我似乎有点印象,大概是我照片。”
“好,是你照片。”说完他把那张照片收回去,接着把那张五寸的照片放在我面前,问:“这个人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