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回来的时候，凤梨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强忍着眼泪没有落泪。
    好一会儿。
    他才闷闷的开口：“妻主对不起，我失败了，我没能守住你送给我的江山。”
    “傻瓜，只是给你玩玩而已，丢了就丢了，其实我更喜欢带你回大漠。”
    秦妍笑笑。
    ……
    ****
    秦妍带着哈尔赤回了大漠。
    哈尔番早就换了新的可汗，秦妍并没有以哈尔赤四王女的身份回去。
    在这里，她有自己一手拉扯起来的部下，早年间，她也暗中给自己圈了一块地，现如今多多少少，她也算是一个哈尔番的一个小首领。
    这一场战争博弈中，哈尔番虽然虽然没有入主凤国，可凤国的运河却真真实实的挖到了哈尔番。
    再加上边关的三座城池。
    不管哈尔番的沙漠以后是绿化还是更加严重，哈尔番的民众都不至于被饿死。
    进可攻，退可守。
    更别提，这些年哈尔赤在她影响下，注重绿化，现如今可居住地已经变成了三分之二。
    从国家分布的占地面积来看，哈尔番已然成了一个大国。
    新可汗上位以后，改番邦为国，号金。
    此后，这里就是金国，而无番邦。
    金国的国貌早就不同于往日，在沙漠绿化下，能种植的土地日复一日的增加，或许二十年后，这个国家也会是一个极为山清水秀的地方。
    秦妍笑笑。
    当初攻下凤国的时候，她就没有准备迁都，与其把属于沙漠的百姓带离故土，倒不如将这片沙漠给治理好。
    她从不觉得抛弃故土是一个好想法。
    而现在，安居乐业的金国百姓，也证明了她是对的。
    秦妍和凤梨，隐姓埋名的生活在金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平淡而幸福。
    金国三十五年。
    凤梨初春三月卒，享年六十六岁。
    同年次日，秦妍也平静走进了凤梨的陵墓，与其同眠。
    ……
    ****
    秦妍和凤梨相守一生的故事，没人知道。
    可摄政王哈尔赤与凤国八皇子的故事，却被后世人称颂。
    多年后，出土的凤国画作中，哈尔赤独领风骚。
    与它，只因她所有画作都皆只为一人，凤国当时执政皇帝——凤梨。
    旗鼓相当的爱情，她为他打下江山，他为她隐姓埋名。
    正史记载，哈尔赤因功高盖主，被凤梨暗中杀害，可野史中却明明白白写着两人归隐田园。
    再加上哈尔赤那些肖像画作中，每一副都写明了时间，最后一副时间与正史记载的死亡时间，相差四年。
    由此推断，他们真的是神仙爱情。
    尤其是，看到凤梨画像的时候，他们能够想象，在那个女权时代，凤梨长成这样有多“不讨人喜欢”。
    所以，他们是真爱对不对！
    后人对他们爱情的推崇，掩盖了与他们同时期的皇帝凤元熙与皇后上官瑶青梅竹马到白头相守的爱情故事。
    当然，金国的前身哈尔番也没有被人遗忘。
    治沙鼻祖，史上第一个成功将沙漠绿化，从而扩宽了国家五倍的地图，从番邦壮大成一个国，也是极为励志感人。
    女尊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