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恢复
这辛荼明显要比我对于自己使用的拳法熟悉的多,不论我这咏春拳速度多快,她总是可以提前在我击打的位置以泰拳进行回应,不得不说,这辛荼的拳头甚至要比丑牛那莽的不行的拳头还要坚硬,简直就像是石头一样,虽说还不如木之守馆者那一拳的威力,但她可没有冷却啊!
而且辛荼使用的可还是那以速度见长的泰拳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辛荼如果使用的是什么其他强硬的拳法得有多强悍。
我被辛荼这泰拳打的憋屈的不行,一个侧身闪了过去,微微叹了口气,冲着辛荼说道:“你这是逼我的!”
辛荼嘲讽的轻笑一声,并没有回答,白凰却是帮她说了:“老周,你还是用武器吧,单纯的拼手脚你可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其实你还别不信,就算是你用了武器,说不定都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我被白凰的话说的有些没面子了,这丫的,该不是在故意激怒我吧?不过不管我如何被激怒,也不可能对一个女人动寒光画戟吧?那就算是赢了也面子上无光啊!
我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我现在早已经收起了对辛荼的轻视,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直到现在为止,我能够感受得到,这辛荼绝对还没有拿出自己的真实实力,刚才和我的对战之中,就好像是逗小猫小狗一样,这感觉着实让我很是不爽。
这一次,我没有再等辛荼先出手,而是一个崩拳直接冲了上去,这一拳如果打在辛荼的身上,我可不敢相信她依旧是一点伤害都不会受到,毕竟这崩拳可是能够与丑牛相抗衡的!
然而辛荼的反应又是让我出乎预料,这家伙居然没有想着反打,而是就这么径直的站在原地,甚至连手都没有出,而是硬生生的用肉体接下了我的这一记厚重的崩拳。
我的这一拳狠狠的砸在了辛荼的小腹,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并非是我想象的那样,或者说是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当我一拳击打在辛荼的小腹时,我甚至感觉到自己是击打在了一个几米厚的钢板之上,明明这个辛荼的身材如此的瘦弱,却拥有着如此坚硬的身体,这可完全不属于人类巅峰的程度了,比我强了可不止几个等级。
而现在呢,我这一拳打在辛荼的身上,受伤的却是我自己,我整个手宛如要断掉了一样,然而辛荼却没有手下留情,一把拉住了我这快要断掉的手,一个擒拿,将我直接背了起来,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又是一个转手,把我的手背在了身后,痛得我不断拍着自己的手,表示认输。
“哼!”辛荼冷漠的哼了一声,松开了我。
我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抚摸着自己受伤的右手,用力的甩了甩,辛亏我有孰湖所给予的这个身体,不一会儿便感觉到了恢复正常。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我缓缓从心戒之中幻化出了寒光画戟,看来我是要拿出真本事了,就算是没有轻视这个女人,我还是如此的狼狈,实在是让我感觉有些怒意与大战的感觉,这个女人,绝对是个大敌!不仅不能够轻视,就连正视都已经有些轻了,这绝对是我直到现在面对着除了梦貘与虚耗傲因这些非人的高手之外最强悍的存在,说来可笑,之前我居然还以为这是个普通人。
见我将血色画戟拿在了手中,辛荼的面色也终于认真了起来,她扭了扭脖子,按了按手指,发出嘎达嘎达的声音,然后冲着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先动手。
这次我怎么可能再和她客气?如果让她快速突进到我的身前,恐怕我都没办法发挥出寒光画戟的威力,于是我只能先行制敌,以一招之势直接拿下辛荼,一挽颓势!
然而就在我即将挥舞起血色画戟冲向辛荼之际,突然两声舒服的沉吟响在了我们的耳旁,我顿时泄了气,朝着声音看了过去,原来是陶冶与芩宫两个人终于结束了煎熬,那小金盆中的血液已经所剩无几了。
如今的二人犹如脱胎换骨一样,整个人透露着一股精气神,完全没有之前的那样颓唐,白凰也顾不上我和辛荼了,当即奔向了他们,出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有感觉了么?”
从之前的那两声呻吟,再到现在白凰说出口的这句“有感觉了么?”,总是哪里不对劲,透露着一丝诡异的味道。
我和辛荼互相张望了一眼,既然芩宫与陶冶两人已经结束了血液洗礼,那么我们自然是不可能再继续打了下去,于是我们皆是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见了“暂时休战,来日再斗”的话语。
我收起了血色画戟,与辛荼一同走向了他们,芩宫这是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对我们说道:“看来以后炼金术要被淘汰了。”
他这么一说我们哪里还能不懂他的意思?
只见在白凰的不断催促之下,芩宫伸出手了右手,瞬间一道冰锥从他的手掌之中浮现,而后冰锥不断暴涨,也不算的碎裂,骤然爆发出数百道冰锥,狠狠的冲着“水月洞天”的墙壁猛烈砸去。
我心中吃了一惊,不是吧,这才刚恢复就想要毁了宫冶?不过这魔法看起来的确是有些强悍啊,比之当初那银发少女不断在空中展现出血色小球的场景都不遑多让。
然而是我想多了,就在这些冰锥即将砸在墙面上的时候,芩宫双目一凛,那数百道冰锥顿时停了下来,化作了漫天的风雪。
“厉害呀!芩宫!”白凰发自内心的开心,他看着芩宫这收放自由的元素之力,兴奋的鼓起了掌。
芩宫点了点头,说道:“我甚至感觉到,我体内的元素流动比以前更通畅了,甚至连之前的瓶颈都突破了,能够更轻易的使用出大范围的魔法,控制更多的元素,而且……”
而且什么他却没有说出口,突然话风一变,问向了陶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