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受宠若惊
萧寒他们自上次搬到府上来住,又已经过了两三天的时间,除了和白婷的关系不行之外,其实和其余人都还挺不错的。
“你去东厢房把萧寒给我请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
因为白玉堂对萧寒一直有着强烈的好感,他更是考虑到自己也已经不怎么年轻了,而他却也只有白婷一个孩子,但是可惜她毕竟不是男儿身,自然是不能接自己的班。
所以这几年他一直在找合适的年轻人来做自己的徒弟,那等他到暮年之后,则就可以把这么大的一摊子事情交给他管理,最后在综合考虑之下,便准备收萧寒为徒。
但这些只不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还不知道萧寒本人是怎么想的,不过白玉堂猜他肯定会爽快答应的,毕竟要知道他在炼丹术方面也是十分有天赋的,甚至和白婷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咚咚咚……咚咚咚……”
原本萧寒和胖子此时正在屋子里商议那日在千机峰大比上的事情,因为算了算他们离开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为难自己的师傅和门派,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说话。
“咚咚咚……咚咚咚……”
虽然不知道来者到底是何人,不过萧寒还是起身热情的打开了房门,即使他们在这里还没有什么朋友,可是对于这里的人也不能怠慢了。
“哈哈哈……原本我还以为房间里没有人呢,萧寒公子你赶紧收拾收拾,老爷要见你,估计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接连敲了几次门之后,都没有见房间里的人过来开门,李四原准备就这样离开了,可就在他转身要走的瞬间,门却被由里到外的给打开了,待他见到萧寒后竟在那笑了起来。
李四虽然说是白玉堂府上的管家,可他却是一个十分开朗的人,更因为上次萧寒替他说了话之后,心里便对他也是十分喜欢的。
听见他说白玉堂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商议时,萧寒心中便感到十分的好奇,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事情,便忍不住的开始像李四打听。
“啊?李总管,不知道白阁主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商议的,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透露一二。”
他这一问可到时有点为难李四了,因为虽然他确实是府上的大总管,可是不见得白玉堂什么事情都会有告诉他,更何况就算是自己知道了,那也不方便告诉萧寒。
要不然若是被白玉堂知道的话,肯定又会怪自己多嘴多舌,他在这上面吃的亏已经挺多的了,甚至还没少挨过家法。
“我说萧寒公子,你这可真是太有些为难我了,你也知道我们老爷是何等的人物,所以这些事情他怎么又会和我一个下人说起呢,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那就是他要告诉你的肯定是一件好事。”
哦,原来是这样啊,见李四如此为难,萧寒也就不再打算问什么了,随便的找了几句话便将他给打发了。
“既然如此,那麻烦李总管回去给白阁主通报一声,就说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待李四走后,胖子也有点儿好奇地向萧寒这边走了过来,虽然他们在这里已经住了好几天时间了,可是白玉堂单独见萧寒还是头一次。
“需不需要我和你一块儿过去,不知道他这次找你到底是什么事情?”
知道胖子说这些话是一番好意,不过萧寒觉的却没有那个必要,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白玉堂还算是一个十分容易亲近的人,更何况李四刚才不是也透露了吗,说白玉堂找自己肯定是一件好事情。
便没有必要带着胖子一块儿过去了,毕竟他这次去又不是找人家打架的,如果打架的话胖子到是自己的一个好帮手,像这样的场面交给自己一个人就好了,毕竟他是一个粗人,有些事情还是处理不来的。
“不需要了吧,我感觉白阁主也算是一个挺不错的人,相信他肯定不会为难与我,更何况刚才李总管不是也说他找我肯定是一件好事情嘛,所以你也不用太紧张,在这里等我回来就是。”
萧寒都已经这样说了,胖子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那是因为他相信萧寒有那个能力能把事情给处理好,便冲着他点了点头。
“老爷,萧寒公子到了。”
在这之前,萧寒每次来到这里的时候,白玉堂都是在忙着处理手中的公务,本来他以为这次也是,可是却看见他在那里悠哉悠哉地品着茶,便显得有点难得。
“赶快过来,尝一尝今天我沏的茶好不好喝,这可是今年我让人新采撷的茶叶。”
品茶,萧寒感觉有点儿奇怪,心想白玉堂让人特意来叫自己一趟,该不会就是为了和他一块儿喝杯茶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可真是有点儿小题大做。
心里虽然这样想的,但萧寒还是顺从他的意思坐在了一旁,在那里有模有样的品着杯子中的茶叶,他虽然对这些茶道并不精通,不过,但也能够喝的出来这确实是好茶。
“好茶,好茶……这茶叶喝下去,让人顿时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白玉堂,虽然不知道萧寒是真的懂茶道,还是就这么随便说说而已,可尽管这样,他心中还是觉得十分的高兴,毕竟自己喜欢的一件事情能被人认可,那种感觉也是十分不错的。
“嗯嗯,确实是好茶,这是我们这地方比较出名的茶叶,正是因为它的产量十分的少,这才显得它比较的珍贵,不过幸好我也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得到的它。”
“当时便命人在后院里开辟出来了一块空地,专门用来培养这茶叶,今年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好的收成,所以别想着和你一块儿品尝一下。”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这让萧寒心中感到十分的高兴,虽然说他也知道白玉堂对自己的感觉,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的器重,甚至让他有点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