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和孟良超都被江月问的脸一红，孟良超眼神闪躲，“不能吧，我没试过。”
    方维维扑哧一声笑了，“副处你问他做什么，他连女朋友都没有交过。”
    孟良超脸更红了，瞪了一眼方维维看向别处。
    何耀轻咳了一声，“反正我是办不到的，按照喝到连当天记忆都模糊的程度，肯定不能做那种事情了。”
    江月脸色严肃，“所以说，强奸刘彩的不是高明军？”
    休息室里一阵沉默。
    三个人对当天晚上具体的记忆都没有，连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江月把三个人所说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之后微微拧紧了眉心，一旁的方维维看着江月的脸色犹豫了一下打破了休息室里的安静。
    “副处，会不是真的是高明军做的，他只是在说谎掩饰。”
    根据三个人的证词，确实是高明军的嫌疑更大。
    “去查。”江月敛眉说道。
    “查什么？”方维维问。
    “才他们那天喝酒的烧烤摊开始查起来，尤其是他们这一路上的监控。”江月拿起手机起身，“孟良超跟何耀去查监控，方维维跟去他们说的小吃摊。”
    “是。”
    四人行动。
    离开警局的时候江月安排了人过来看着高明军他们，如果他们父母过来了可以看他们，但是不能把他们带走。
    四人开着两辆车去了烧烤摊。
    小吃摊就在学校不远的街口，旁边就是一家网吧，网吧的监控正好能拍摄到这边的情况。
    江月从网吧调取了监控，看到了那天的情况。
    一开始三人从网吧出去坐到了烧烤摊，一共在烧烤摊上呆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喝了不少啤酒，期间有两个女生过来坐了一会儿，看样子只是来打招呼，停留了没有五分钟就离开了。
    监控拍摄的很清晰，就连高明军发怒砸桌子拍摄的动很清晰，江月猜应该是那个时候他们提到了刘彩。
    然后三人付钱离开，明显的可以看出来马夫亮的脚步不稳，高明军脚步也有一点虚浮离开的时候撞到旁边桌子上的人，差点打起来。
    之后三人就消失在了监控中。
    孟良超和何耀沿着一条街去查看，但凡有监控的店面他们都去查看，江月和方维维去了那烧烤摊。
    “警局人员。”江月对老板出示了证件。
    现在这个时候烧烤摊没人，老板请江月和方维维去了里面坐。
    “老板，认识这三个人吗？”方维维那高明军三人的照片分别给老板看。
    老板只是看到了高明军的照片就点了点头，“认识，这三个孩子经常来我这里，挺阔气的。”
    “14日那天晚上的情况你还记得吗？”
    老板笑了笑，“我这里整天人来人往的，哪里记得哪天他们来过啊。”
    江月拿出手机，翻到了刚刚转移到手机里网吧的监控视频，“就是这一天。”
    老板看了看，“看这个我倒是有一点印象了，那天他们从网吧出来，好像一直输掉游戏所以心情不是很好，直接要了两打啤酒，他们点的东西多，结账的时候我还少要了他们两块钱。”
    “当时他们坐在这里谈论的什么你听到了吗？”
    老板想了想摇头，“我忙着烧烤了，哪里注意他们谈论了什么。”
    “我倒是记得一些。”在旁边查桌子的老板娘走了过来，“那天来了两个女生，一个女生好像还是其中一个男孩的妹妹。”
    老板娘坐下，“两个女孩子好像刚刚下了辅导班路过，两个女孩子提到了一个女生的名字，挖苦了她哥哥两句他哥哥就生气了，女孩没多停留离开了。”
    “然后我去忙了，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反正看到他们离开的时候三个小孩子都喝醉了，我好心问了他们一句需不需要给他们叫车，其中一个男孩子还瞪了我一眼。”
    江月拧眉，“来的女生提到的名字是不是叫做刘彩？”
    老板年想了想点头，“是叫什么彩来的。”
    江月才方维维哪里拿到了高明军他们三人的照片，“那女生是这三个人中谁的妹妹？”
    老板娘翻看了一眼指了指高明军的照片，“是他，这个男孩子长得不好看，他妹妹倒是长得听标志，我当时还纳闷到底是不是一个妈生的呢。”
    “那之后瞪您的也是这个男生吗？”
    老板娘摇头，指了指马夫亮的照片，“是他，当时他们骂骂咧咧的好像去打架，我多了一句让他们回家，这个小伙子就瞪了我一眼，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了什么。”
    江月看着马夫亮的照片拧了拧眉，“他们三个但是都醉了吗？”
    老板娘想了想，“是吧，看样子是醉了。”
    “他们三个平时来这里也喝这么多吗？”
    老板娘想了想，“平时他们三个来一打没问题，其实那天他们三个差不多也就喝了一打多一点，结账的时候还剩了好几瓶子。”
    江月和方维维离开烧烤摊，两人都想着东西。
    两人步行去找孟良超和何耀。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方维维拧眉看向江月，“副处，我有一个猜测。”
    江月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中的一个人没有喝醉？”
    方维维点头，“副处你也这样认为？”
    “嗯，从审讯他们的时候我就怀疑了，他们其中有人说谎了，完成所有的事情之后清醒的那个人把其他两个喝醉的人带回了家，不然无法解释他们第二天早上在高明军家里醒来的事情。”
    “副处你觉得是谁说谎？”
    江月拿出手机，把那段监控看完了一遍，“他们三个喝的都差不多，到真看不出来他们中间是谁喝醉了。”
    方维维想了想，“刚刚老板娘说马夫亮瞪了她是喝醉了还差点摔倒，他可以排除，那之后假装喝醉的是高明军还是钱刚？”
    江月再次看了一边监控视频把手机收了起来，“他们三个杀人动机的最大是高明军，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其他两人，所以，现在也不能排除那天马夫亮是醉的。”
    方维维挑眉，接着听江月说道：“醉，也有可能是装的。”
    或许他们三个人，都在说谎，都在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