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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06章 低等符法

      岳溯恍惚地察觉自己是被她关心了,脸色更红了,口中却是答着:“没有……”
    阿阮有些失望,她还想着对方身体不济,她反而能占点优势呢,但瞧着此人说是没有,脸却好像更红了,实在是奇怪,她呵呵笑着拍了拍岳溯的肩膀,“行吧,加油,我看好你!”
    岳溯没看到她那点失望的眼神,被她拍上肩膀时心中一动,惊地抬眼看去,就听到她如此说……整个人都有些奇怪地激动起来。明明是对手,却还鼓励他,她……她这是何意?看好他,又是如何看好?看好……哪一方面?
    这实在是令人费解啊!可惜,岳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问,便见她飞身而起,口中念咒,从随身的乾坤袋里摸出一把纸符来抛了出去……随着那飘散的纸符,还有她的声音传来。
    她说:“不过,我还是看好我自己!岳溯,我赢定你了!”
    岳溯:……
    有那么一瞬间,岳溯觉得,如果能和她并肩打一场,也算尽兴,这输赢……倒不是那么重要了。不过,他到底是正规的门派培养起来的人,脑中一热的想法终究还是没有战胜理智,他的输赢,排名,代表着昆仑,而非只是他个人。
    岳溯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多复杂的无法停止的内心活动,心中想的更多的是她那让人意料之外的一把符纸……按道理来说,符法比法术要低等一些,像他们这般来参加清平竞技大会的这些名门大派或者世家子弟是根本不屑于使用的,所以也算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向来不会有人在竞技上使用符纸。
    只是,此时她符阵已设,动作漂亮的没话说,他再出声提醒或者阻拦,那就太矫情了,随着空中那少女展开符阵,他和明轩似有默契一般,一同跃起,落入符阵中两个重要方位。
    海幕之外,帝江和塑夜明成这里渐渐聚集了一群六界里的前辈,纷纷惊异地看着海幕里的影像,指指点点的。
    “这,这……好歹是六界的竞技盛会,怎么这种低级的符法都用上了?”
    “是啊,也就是凡人修士才会借用这等道具……”
    “可是咱们这清平竞技的规矩,倒也没有特别说过不让用……”
    “嘿,我们家的小辈可是不屑用这种东西,再说了,就这么低级的符法,又能有什么用?”
    ……
    总之是一时间众说纷纭,热闹的很。
    帝江被这些围过来的人扰的耳根不清净,不耐烦地拨了拨在手里攥着把玩的发梢,道:“都围过来做什么?不会去自己那儿看?”
    他说罢,动了动身子,全身都散发着嫌弃,将这些围过来的六界名门扫了一眼,指着其中几个人,“符法怎么了,你,你,你,还有你,不都是凡人修士升仙的么?你们这些人,符法都用不好,也敢称名门大派?!呵,可笑。”
    塑夜全神贯注看着海幕中,少女以符法布阵,看起来随意,实则是非常迅速和正确的作战之术,他目露肯定,浅笑着点头,没理会别人的闲言闲语,自顾自地淡淡说道:“以符为阵,以阵为困,看似自缚,实则制敌之先机啊。”
    众人听闻他北武神家主竟给了这样高的评价,一时也都跟着看过去。只有那被帝江点了名的几个人,不尴不尬地站着,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原本凡人升仙都是仙缘极深的,是大功德才有的造化,很是受到尊敬,只是说起来,这出身还是比不上正经的仙家天族,仙界最是清净高远,不齿论出身,但暗地里道貌岸然的不少,谁又不介意出身呢?只不过大家碍于颜面,不愿做那等小人罢了。
    谁知,他帝江就这么大喇喇地指了出来,又是这样的场合,真真是不给人颜面。
    可奈何他是少帝啊,谁敢说他?那几人只得憋红了脸,默不作声地装死人,免得引人注意。
    帝江一脸倦意,托着脑袋,慢悠悠地说,“你们不屑于用符法,那是因为你们不懂得符法的灵活精妙,越是简单的法子,越是有想不到的妙用,呵呵,你们这群老牛鼻子,看不起符法,那是因为你们装模作样罢了。符法怎么了,哪个一开始的时候学的不是符法?”
    这话说的让人无法反驳,六界修行,最初入道,学的都是符法,符法乃是基础道法,哪怕就是顶级门派,入门悟道,也是先从符法开始,不学符法,就无法修习术法。
    六界众派被他这话怼的没话说,除了几个方才为符法正名的几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思聚在这里蹭帝江的海幕来看,其他人都讨了个没趣,想看又不好意思继续留在那里,只得悻悻而去,即便回去了,也不好划出人家那一幕来,搞得像是偷窥一样,只得耐着心里百爪挠心的感觉,心里又讽刺人家再厉害也是基础符法,能怎么样!
    帝江嗤笑一声,余光看了看几个留下的人,倒也没说什么,目光再度回到了海幕上。
    海幕之上,红衣女子守住阵心念动符咒,四散开的符纸形成八卦阵,以岳溯和明轩守住阴阳鱼两极,阵法已成。此阵算是符法中的高级阵法,阴柔并济,有以柔克刚之玄妙。
    阿阮选择这个符阵并非是随意的,对方数量明显大于他们,必先占据先机才行。而此符阵看似基础,但阴阳是万物之本,万物莫不生于阴阳,师父早就说过,最简单的亦是最玄妙的,阴阳乃容万物,莫不有克。
    符阵打开,阴阳轮转,符纸相互作用,阵法密不透风,对外屏蔽,作为防御,对内,时不时开启的阴柔之力,引入妖魔,便形成唯坤之势,像是一个可放可收的口袋,一旦妖魔入内,便扎起来,将其打趴下再开启入口引入一批……
    但一般来说,这符法都是用来做高级防御来的,谁敢给自己开个口子将外面的敌人放进来啊,这需要极强极干脆的控制力才做得到……
    明轩和岳溯守住一阴一阳,控制来往,而阿阮将刚罡宁剑作为阵心,源源不断地提供法力,以支撑整个符阵,自己则以诛邪绫为武器成为了阵中攻击主力,动作飘逸,干净利落,无一处多余。她未下杀手,却是挑了妖魔鬼怪的一根筋就扔给了明轩和岳溯,他二人对付被阿阮扔来的杂碎,各自取下法印,只是这些杂碎,取下法印后便随着阿阮的招术挑了所有的手筋脚筋,没有直接杀掉……
    这种打法妙得很,甚至颇有些不要脸的取巧之意了,海幕之外的人还是头一次见这个基础符法做阵被这么来用的,连连惊叹。
    帝江笑了笑,敲着扶手,心里忽而觉得有几分骄傲,但他素来对徒弟要求高,很快便又觉得这个阵法不是很妙。
    符法用来做攻击,对付道行高深的妖魔还是弱了一些,这个阵维持不了太久,尤其是若是符纸被破坏了一处,便来不及补上,这阵就会被破了。
    阿阮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来不及分心,只得背对着岳溯喊道:“喂,岳溯,你能叫你的卡师弟和师妹守住符纸么?这个阵里每个方位的符纸都不能被损坏,不然阵可就破了,虽然没指望这阵能从头打到尾,但借着这个阵咱们也能轻松些。”
    岳溯忙活了许久,也已经知道了她用此阵的用意,立刻应了声事,吩咐拼命对付这零星杂碎的两个师弟师妹来守护符纸。
    这守阵的事偏向防御,并不能正面杀敌,两个人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但大师兄的命令又不得不听,二人别扭地在明轩和岳溯身边分散开来,各自守住一半符纸。
    小白在树上安然地躺着,时不时口中念叨几句,指挥着他们如何如何,对付赤妖以水并雷来攻,对付马面以火围之……只管动嘴皮子,气也不喘。
    嘉宝守在岳溯那一半,正巧对着树上的小白,见他眯着眼睛好不惬意的样子,忍不住气道:“大家都是三人一队的,凭什么他们队里就有一人不出力,只得好处!”
    小白听见了,嗤笑道:“小丫头,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蠢话。”他不愿与她多说,扭头折了一片叶子在嘴里嚼着,指挥着岳溯:“昆仑这位大师兄,对付山鬼无需浪费体力,用水系生木的法术,他欢喜了,根本无心恋战。”
    岳溯立刻收了剑,以水系留生门的法术束缚山鬼,果然,山鬼厉色大减,像是孩童一般开心起来……
    “多谢同修!”岳溯礼数周到,小白一笑置之,以他的身份,受得起岳溯的礼。只是这神态,又惹得嘉宝不痛快了,觉得他不劳而获,恁自托大。
    收起了杀戮之心就算是看着一个一锤千斤的凶恶山鬼也觉得有几分可爱之处,岳溯忍不住摇头暗自笑了两声,轻松取下了山鬼身上的法印,眼光不由得追逐着阵中红衣翩飞的女子。生杀之间,她选择了前者,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慈悲之心,她到底,是仙还是魔?
    阿阮以诛邪绫为鞭,挑了面前九头鸟的脚筋,勾着那九头鸟甩给了明轩,扭头看见嘉宝呆立在那里,而她身后一只犬妖就要袭上背脊,她挥手就是一记,犬妖应声倒下,飞扬的诛邪绫而后不偏不倚连带着打上了嘉宝的肩膀。
    细软的诛邪绫且柔且韧,击中犬妖后虽然阿阮收了力道,但是毕竟是帝江以神力炼制的法器,抽在身上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更不要说是嘉宝这种没怎么受过鞭打的大小姐了。
    嘉宝嗷得叫了起来,捂住自己的肩膀,恶狠狠地道:“疯女人!你打我做什么?”
    阿阮蹙眉,懒得与她解释,反正原本也觉得她该打,她瞧着她身后那不大安定的符纸,声音低沉,“你连符纸都守不好么?别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她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踢开身前的精怪,从怀中抽出一张符纸,飞身至嘉宝身后,补上了那即将被破坏掉的符纸。
    岳溯知道阿阮实则是救了嘉宝,将那想要挣扎起来的犬妖一脚踢翻,利落地挑了手筋脚筋,取了法印,对阿阮歉然,“对不住,是我们的失误!”他说着,以法力补足了符纸处的力量,强行加了一道难以被冲破的法印。
    嘉宝嘴角扯了扯,仍不知悔改,做垂死挣扎,“这不是还没破么?急什么,我自然是能守好的!用得着打人么?”今日,她可能是把这一辈子能受的委屈都受了,堂堂凤族王女,在这里守符纸,风头都让她一个人出尽了,还要如何?
    “大师兄,他们是一队的,定然是有给自己人处理的妖魔更多,咱们也要主动出击才是啊!”不然只能等着那女人送,可她送来送去,不还是给那魔界太子送人头更多么?嘉宝不服。
    岳溯喝道:“嘉宝,莫要胡说!阿阮姑娘处理过的,都是一边一个来送,根本没有偏颇。大家同临大敌,是共同作战,你以为还是在比试么?”
    嘉宝:“可是……”
    岳溯打断她:“闭嘴!你以为如今的情况是怎么来的?这罪魁祸首不就是你么?!待竞技结束,我定会将此事一五一十禀告师尊,你且好好思过,届时也好少些责罚!”
    嘉宝直掉泪,大师兄怎么能够这样呢,告诉师尊,不仅他们昆仑竞技的排名可能会受影响,而且她也必定会难逃严厉的责罚,大师兄明明是和她一族有婚约的,怎能如此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
    阿阮和帝江在一起惯了,自己哭哭啼啼是为了讨师父个心软,却不代表她喜欢看别人哭哭啼啼的,再说,现在这个时刻,哪里是哭闹的时候,她不由得就觉得心烦,“能守就守,不能守就别杵在这儿添乱。”
    嘉宝负气,却无法像小白那样闲着,她还丢不起这个人,明明知道外面那些六界前辈们都在看着。她白了一眼重新跃回自己位置的阿阮,举起手中的弓,射落想要破坏符纸的刺蛇。这刺蛇修为不高,一下子就被箭气刺回了原身,嘉宝嫌弃地看了一眼,拔箭挑着那晕头转向的刺蛇,故意朝阿阮那处扔了过去,给自己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