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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39章 前缘

      阿阮心里像是揣着个小兔子,脑子里有些混乱,他们在说什么啊?什么少主啊,主子啊的?她什么都听不懂!阿阮心想,她今天一定要多向包子铺老板娘多讨要几个包子才行,大家对她这么好,说了永远不离开,就肯定不会离开的!而且,而且她也会努力对他们好的。
    她下定了决心,撒开腿就往街市跑,街市中间的包子铺大门敞开,迎着四方的客人,温柔的中年老板娘笑盈盈地举着笼屉灵活地在狭窄的铺子里旋转,转身就看到站在门口不敢进门的阿阮。
    “是阿阮啊,是想要包子么?”老板娘眼中带笑,一脸善意。
    阿阮在陌生人面前似乎不爱说话,她点点头,伸出手去,看到自己手上的黑泥,又怯怯地背回到身后。
    老板娘笑了笑,没说什么,拿了几个宽大的叶子,准备将之前客人剩的几个包子包起来。
    阿阮抬头看了一眼,心里快速地数了数,“可以……可以多给我一个么?”三个包子,还差一个,她可以不吃,但是其他人怎么也要一人一个。
    老板娘爽快地从旁边的笼屉里挑出来一个给她一并包了,递给她:“来,拿上吧。”
    旁边有老食客见过阿阮,对老板娘似有所指地说道:“阿花你啊就是心善……你家那孩子也是他这个年纪没的吧?都这么多年了,也该考虑考虑以后……这样总是叫他吃白食,小心被反咬一口。这不,董老头,卖豆腐的那个,好心救了个乞丐,却偷他的钱,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么!”
    老板娘对此一笑置之:“多谢提醒了。阿阮可是个乖巧的好孩子,之前还帮我干活儿呢。她不会做坏事的。”
    阿阮脸红,接过包子抱在胸前,对老板娘阿花道:“谢谢老板娘……那个……”她顿了顿,从领子里摸出挂在脖子里的一串小小的链子,看起来并没什么特别的,像是串了一串挺好看的小石头,她从上面小心取下来一颗递给了老板娘:“这个……是我很重要的东西,给你。”
    骆叔叔给她这个链子的时候说过,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丢。阿阮想,只是一小颗,一小颗就够了,等她回来帮老板娘做工,再换回来,她没有吃白食,也不会吃白食。
    阿阮有些哽咽,“婆婆病了,我,我要回去……我改天来帮忙,可以再把它给我么?”
    “行。”只是一颗小小的赤色石头,老板娘阿花好笑地接过来,在阿阮面前郑重地放在了自己放钱的盒子里,和一堆铜板混在一起,啪嗒一声扣上。她只当是阿阮不知道在哪里捡到的小石子自己磨好了串出来的“宝贝”,不值钱,但对这孩子也是无价之宝了吧。
    阿阮朝她鞠了一躬,刚一转身,便听身后老板娘叫住她:“阿阮,你……你想不想做我的孩子?以后不做乞丐了,跟着我做包子?”
    有些意外,但阿阮一丝犹豫都没有,转身摇了摇头,答道:“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我和大家约定好了,要永远永远在一起!”她说着,笑容绽放在脏兮兮的小脸儿上。
    老板娘看着她愣了愣,也不知道她说的大家是谁,但总归是她口中的婆婆什么的,都是一些乞丐罢了,但她不愿,她也没有强求的意思,自己摇头笑了笑。
    成功地要到了热腾腾的热包子,阿阮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她跑得很快,小小的身子灵活穿梭,正值热闹的时间段,街市上往来的人有点多,可她就像是条溜儿滑的小鱼儿,却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
    她回头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一只长相凶恶垂着口水的大狗,那大狗凶神恶煞朝她追来,若是站起来定然比她个头还要高,脖子上虽然拴了绳子,另一端却并未被人握在手里。
    阿阮有些害怕,脚下跑的更快,可身后突然被那恶犬狠狠一扑,她身子瘦弱,被那大狗扑在背上,破破烂烂的衣裳仅能遮蔽一二,却不能挡住那大狗的利爪,而且扑倒的时候怕包子掉到地上还下意识地举高了手,可她实在太小,手肘挫在地上和后背一样热辣辣的疼,手里的包着包子的叶子飞了出去,叶子本就包不紧,几个热腾腾的包子滚落在地,瞬间便裹了泥。
    那恶犬就是冲肉包子来的,几个狼吞虎咽将包子吞了个干净。
    阿阮摔疼了也没有留一滴眼泪,只是她一个起身的功夫便让那恶犬将包子吃了,那样大的狗,又没人有管,行人都纷纷绕开,她只觉得心中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小乞丐摔倒,也没人在乎一个小乞丐被狗抢了吃的,阿阮无助地攥着拳头,一个富少爷打扮的人自她身后一把将她推开,没好气地说:“连个狗都拉不住,养你们白吃饭了?还不把它给我牵过来。”
    这声怒吼过后,迅速有人哈着腰过去牵那狗,狗不喜欢被人管制,就算是喂养自己的人不管不顾,上去就咬住那人的胳膊,听到那人的痛呼声,富少爷笑了几声,道:“没用的东西!”
    阿阮被富少爷推倒在地一个挺子就起来了,有些高兴,既然是个有钱人,赔自己几个包子应该很容易,她上前拉住那富少爷:“等等,你的狗吃了我的包子,你可以赔我么,四个。”
    富少爷眼皮一耷拉,抬脚对着阿阮就是一脚,“什么臭东西?包子?一个乞丐也能吃得起包子,敢叫老子赔?该不是来讹老子的?谁看见我的狗吃你的包子了,就算是有,也是你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馊货。哼!”
    阿阮没想到他竟然这样说,愣了愣,“是包子!那边的铺子的老板娘给我的,干净的包子!”
    富少爷像看什么玩物一般看着她,一手捏了她的脸向上,迫使她抬起脸来:“哟,这眼珠子是什么颜色?真恶心!晦气!哼,包子?谁看见我家狗吃你的包子了。”他指间发狠地捏着弱小的阿阮,另一只手空下来,指着路边的人,“你看见了?还是你,你,还有你,你们看见了?”
    行人看看富少爷又看看没有依傍的阿阮,欲言又止,终究没人替她说话。
    阿阮心里委屈极了,下巴被捏的很疼,挣扎间,她看见富少爷腰上挂的钱袋,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有不少钱,明明这么有钱,为什么连赔她几个肉包子都不肯?她心里发狠,扑腾地双腿一脚踢向富少爷,好巧不巧,正踢中他的下身。
    被手里的猎物伤了要害,富少爷疼得夹紧了腿,也顾不上折磨手里的猎物,手一松,任猎物掉了下来。阿阮恨恨地想,是他先欺负我的,是他活该!她一头撞向弓着身子口里胡乱骂着脏话的富少爷,趁机将他腰上的钱袋扯了下来,匆匆裹在怀里便跑。
    那富少爷被随从搀起来,捂着下身和腹部哆哆嗦嗦一阵,说出一句完整话来:“臭乞丐,竟敢偷到你老子这里来了,还看着我干什么?给我放狗,追!”
    阿阮从来没有偷过东西,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她心中不是黑就是白,执拗的很,认定了对方先欺负她,自己也不算错。她没头没脑地跑,竟跑到街市最繁华的地方去了,身后的恶犬越来越近,到底她年龄小,跑不过四条腿的畜生。
    “唔——”身后恶犬凶狠地咬上了她的腿,阿阮忍着痛,既然没有人会帮她,她才不会像个傻子一样浪费力气去向他们呼救。她就像个破抹布一样被那恶犬拖了几步。
    阿阮眼中泛红,竟是心底起了一抹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杀意,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全然不顾一条腿正被那恶犬咬在嘴里,用另外一条腿拼命地去揣那恶犬的头脸,恨不能将那欺负人的畜生的脑壳踹碎了才好。
    可却不知怎么,眼前一花,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在自己身前,淡蓝色袍子衣角翻飞,如神降临一般,一脚将那恶犬踢飞数十米远。
    追来的富少爷见爱犬被踢飞,气道:“哪里来的混账,敢打本少爷的狗!你可知道本少爷是谁?没听过打狗还要看主人么?”
    “还好么?”那人将阿阮扶起来,轻声询问。
    在阿阮身体里的云阮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脸,激动地要喊出声来:大帝!
    阿阮刚才虽然心里发了狠,但她终究是个小女孩,被比她还大的恶犬咬住了腿不是不怕的,此时被人温柔对待,眼泪便没忍住,手揉了揉被咬伤的腿,下巴落了一滴眼泪下来,狠狠砸在了地面。
    阿阮眼中带着恨意撑起身子,下意识地抓住了身边男子的袍子,却见另一男子摇着折扇出来,红衣妖娆,刷地打开了折扇,遮了半张脸,眉目含笑,道:“哎呀,还真没听说过。不知道你的主人又是谁啊?”
    阿阮好奇地看过去,在她身体里的云阮也看到了,虽然只露了一对眼睛在外面,可那对总是笑意满满的眼睛对云阮来说太过熟悉了,是师父江熙宸!云阮心想,原来大帝和师父很早很早就认识了,原始她和他们也很早很早就认识了。
    “主人?”富少爷没反应过来,还是一旁的家仆提醒他道:“少爷,他骂你是狗呢!”
    “混——啊呀呀呀……”富少爷想骂对方混账,可一个混字刚说出口,便被对方用那折扇抽了嘴巴,眼里瞬间蹦出了两滴泪,大叫道:“你凭什么打我!是那个小乞丐先偷我的钱!”
    两个年轻男子都看向自己,阿阮有些紧张地捏住自己的手指,“我……我没有……”
    “他说他没有。”阿阮听到身边的蓝袍男子冷冰冰地说道。
    富少爷这才注意到,眼前这两个人,蓝衣冷面,红衣妖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心里也开始打退堂鼓,声音越来越低:“就,就是他偷的……”
    那头,红衣男子扇子一合,笑看着小乞丐,毫不嫌弃地一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地拍了拍:“即便偷了钱也没必要放狗咬人对不对?”
    阿阮愣了愣,她心想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长的这样好看的男子,她偷偷看了一眼那蓝袍的哥哥,虽也是俊美,但表情有些冷淡,与这位光**人像太阳一眼的红衣哥哥相比,便会暗了几分颜色。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有些害怕这位看起来温柔极了的红衣哥哥,反而更想依赖那个冷冰冰的蓝袍哥哥……许是因为那蓝袍哥哥先出手救了她。阿阮垂下头,像模像样地朝蓝袍哥哥鞠了一躬,道:“谢谢这位哥哥刚才出手救我。”如果不是对方及时救下自己,恐怕这条腿就不止受伤那么严重了。
    一旁地红衣哥哥捧心似的哀嚎一声:“就不谢谢哥哥我么?”
    阿阮又赶紧乖觉地朝他作揖,“谢谢哥哥出言相助。”
    对方含笑地看了她一眼,转而对那富少爷道,“你口口声声说他偷了你的钱,你的钱袋不是好好的挂在腰上么?”
    富少爷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钱袋还真的在,心道奇怪了,刚才钱袋明明没有了啊!真是见鬼了,再一看,那小乞丐一脸惨白,也朝这边瞧呢,眼睛的颜色实在是晦气的紧,心道罢了,也不与他纠缠了。
    真是晦气!富少爷啐了一口,也知道有这两人在他怕是也不能将那小乞丐怎么样,气哼哼地叫人抱上自己的爱犬离去了。
    阿阮偷偷去摸怀里的钱袋,真的没有了,一着急眼泪掉了下来,包子没有了,钱也没有了,想起虚弱的冥婆婆,她不想两手空空的回去。
    蓝袍哥哥安慰她道:“没事,不用怕,没偷就是没偷,谁也不能诬赖你。”
    红衣哥哥有些欲言又止,最终似乎是翻了个白眼……他问阿阮,“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阿阮。我叫阿阮……”阿阮无声地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