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那和尚究竟是谁
“江军,你还不说实话是吧?”土鸡狞笑着又在陈文娟身上摸了一把。
我看得是热血沸腾,真想拿刀捅了这y的。
“我骗你干什么,难道你还没在我身上搜过吗?”我见这y的心思根本没放在我身上,于是又加大了背后的动作。
“那你说说,你昨晚在什么地方睡的觉?”土鸡原本在陈文娟身上摸得十分有劲,不过屋外的一声咳嗽声,使得他手上的动作又稍微地迟缓了下来;看来我还真没有猜错,这y的是受了人的指使啊。
“在——在南洋派出所。”我的眼珠子像狐狸一样骨碌碌地转着,脚同时不断地往王队长身边靠。我琢磨着得赶紧把他弄醒了,好起来跟我一起战斗啊。
“南洋派出所?!”土鸡听得我的回答,便对着屋外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又嬉笑着去摸陈文娟。
见我的心上人一直这样被侮辱,我心中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啊!也不管身后的绳索解得咋样了,我直接将头一低,然后像一头愤怒的老牛一样,向土鸡冲了过去。
土鸡这y的现在注意力全在陈文娟身上,因此对我并没有多大提防,我直接将一脑袋顶在了他的后腰之上;这小子原本是斜坐在床边上的,被我这巨大的惯力一顶,自是往地上栽了一个大跟头。
“妈的,你竟敢偷袭我!”土鸡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我面前就是一阵拳脚相加,打得老子只能阿q似地一个劲大叫,“儿子打老子!”
没要到半分钟时间,这混蛋就把我的牙血打出来了。
我寻思着再这么下去的话,老子还不得被他活生生地打死?
于是我眼珠子一转,再次干起了我的老本行——装死。
就在我倒地的瞬间,我又听得屋外断断续续地传来了两人的说话声——
“妖僧,上次老道有意放你一马,无非是感念上天厚生之德,同时也希望你能够改过自新;没想到你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竟干起了这些勾当,贫道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祸害。”
“哈哈哈,牛鼻子老道,本事没有多少,口气倒是不小,看老衲今天怎么收拾你——”
刺奥草,听这语气,又是和尚与道士的说话声啊!
我估计那和尚就是弘海法师,也就是我们在大黑山上遇到的那个老熟人,怪不得土鸡这混球对我们的底细知道得一清二楚勒,原来是那老和尚
一直在背地里搞鬼啊!
很快,屋外就传来了一阵“叮叮铛铛”的打斗之声。
我估摸着那两家伙已经干起来了。
土鸡见我倒在了地上,又钻心致志地欺负陈文娟去了。
听着他撕衣服的声音,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发毛。
妈的,关键时刻,连自己的心上人都救不了,我特么真是个废物啊!
“公子,要想救陈姑娘,赶紧念你的驱剑诀啊!”就在我深深地自责之际,小倩的声音居然在我耳边响起。
nnd,我不是把她给抛弃了吗,她怎么又回来了?
我以为我听错了,结果那声音又在我耳边念叨了一句。
靠,小倩真的回来了!
“铜钱剑不是只能杀鬼么?杀人也有用吗?再说了我的手也是被绑上的,怎么砍那只土鸡啊?”我轻声问小倩道。
“公子,那铜钱剑一直带在你的身上,已经沾染了你的阳气,你们现在已经到了人剑合一的地步;所以无论是杀鬼还是杀人,都一样有效果的!”
“人剑合一?”
哈哈哈,没想到我根本就没有修炼,却可以达到这么高的境界啊!
眼看着土鸡就要撕碎陈文娟的衣服来个霸王硬上弓了,我立即念动了驱剑诀,没想到那七个铜板竟直接从土鸡身上飞了出来;我靠,原来这y的果然在打晕我后搜了我的身,要不然那七个铜板也不会跑到他身上去了。
土鸡遇到这个变故,手上的动作立即停止了,从他那惊慌失措的眼神中,我看到他也是有恐惧的。
那七个铜板变成铜钱剑之后,我无意中一声大叫,“快把我手上的绳子砍断!”
没想到那把剑果然很听话的飞到我的身后,猛然一下就将我后背的绳索割断了。
土鸡见到这阵势,哪还敢继续胡作非为,拔腿就往屋子外面跑去。
我见那y的想溜,于是跟着又一声大叫,“快去砍断他的双腿。”
本以为铜钱剑又会很听话的飞过去砍杀一番,没想到它却躺在我的手上一动不动了。
我草,不是已经到了人剑合一的地步吗?它怎么又不听我的话了?
“小倩,这剑怎么又不自己飞了啊?”我跑到土鸡的床边,一面割陈文娟身上的绳索,一面又问小倩道。
“公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说的是‘人贱合一’,不是‘人剑合一’!”
“这——这究竟有啥区别啊?”听二者的发音完全一样,我还是感到一头雾水。
小倩立马就给我解释了,“我说的是贱人的贱,不是宝剑的剑!”
擦,原来这y的一直就在骂老子啊!
她这是在报复我那天晚上把她给抛弃了吗?
“你的意思是说,这把剑根本就不会自己飞,自己去砍人砍鬼?”我还是有些不相信善良的小倩会这样对我,没想到她的回答却让我掉入冰窖之中——“公子,刚才那剑之所以可以自己飞到你身后,完全是因为在你使它变成剑后,我就用意念驱动了它。”
nnd,原来还是这个道理啊!我先前还真以为是自己已经达到了一种至高的境界勒。
我将陈文娟身上的绳子割断,口中的臭抹布拔开之后,这妞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眼泪还在不断地往下掉;看着她已经被撕坏了的衣袖,我赶紧脱掉自己的外衣,很是心疼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本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但又见王队长还躺在地上,于是我又冲到他身边,割断了他身上的绳索,并使劲将他摇醒。
“小江,刚才——刚才是怎么回事啊?”王队长摸着他的后脑勺,表情还有些痛苦,看来土鸡刚才那一棒,着实敲得不轻啊!
“王队长,咱们刚才被那只土鸡给暗算了!”一提起土鸡,我又生了恨意,提起剑就准备往屋子外面冲去,没想到一个道士却拎着土鸡走进了这间灯光很是昏暗的小黑屋之中。
我定睛一看,那道士不正是剑陵道人么?
这老小子也算仗义的了,总是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出现啊。
陈文娟见那土鸡被捉了回来,抢过我手上的剑就想去砍他,结果那剑刚落到她的手中,就变成了七个小铜板,最后气得她直接将那串铜钱向我的面门砸来。
“施主,我知道你的心受了很大的创伤,不过他也是受了人的指使,你就饶他一命吧。”剑陵道人对陈文娟说道。
“是啊,姑奶奶,我先前并没有什么歹意的,都是那个和尚给我一万块要我把你们绑了,我当时也是太贪财了,才做了这件错事,求你们放我一马吧。”土鸡见陈文娟还是勃然大怒的,赶紧跪在了她的面前。
我见此时正是报仇的好时机,于是跟着抬起一脚,踹到了那土鸡的身上。
王队长也接着道,“我开始还以为你小子有良心,没想到你却为了一万块,差点害了我们。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土鸡磕头如捣蒜。
“快说,给你钱那和尚究竟是什么人,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我蹲下身子,抓住土鸡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
“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啊!我刚才来这睡屋拿杀牛刀和玻璃杯给你们弄牛眼泪的时候,那和尚忽然就出现在了我的门外;他说我过几天就要大难临头了,如果要想保命,就必须帮他取走你身上一把折扇;否则,他就不告诉我保命的办法。”土鸡惊惧地看着我们,摆出一副战战兢兢地样子。
“妈的,他说你有难你就相信了?他叫你去吃屎你也要去吃?”我左手抓住土鸡的衣领,右手直接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陈文娟见我打得过瘾,她也不甘示弱,抬起腿就是几脚踹在土鸡的后背;若不是后来王队长上前拦着,我估计土鸡的腰杆都要被她踢断。
“我本来是不相信的,不过他直接报出了我的名字,就连我的生辰八字,他都说得一清二楚,我是不得不相信他啊!”土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妈的,他只让你帮他找扇子,又没让你碰我的心上人,可你却打起了她的主意!你特么的活得不耐烦了?”想起刚才这只“土鸡”的猥琐样,我又是怒火中烧,扬起拳头又准备朝他脸上砸去,不料剑陵道人却发话了,“江军,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别再打他了吧——”
“大师,怎么又是你?”王队长似乎也认出了这个剑陵道人,对于他的出现他也大感诧异。
“哈哈哈,施主,古语有云,‘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只要是在这四海之内,只要有缘,我们随时都可能再见的,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剑陵道人将他手上的拂尘一摆,仙风凌凌地说道。
“大师,你可知道那害我们的和尚是什么人?为什么他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我们?”我以为剑陵道人见多识光,能掐会算,便问了一个我们三人都是迫切地想知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