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秘族阿卡
这躺着躺着的,我突然感觉到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很酸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整个人也显得非常的疲累。
“不好……这些花……有毒……”
“大家快起来,这些……这些野花……”
“不是野花……”
我慢慢的爬了起来,看着身边躺着的吉潇云,赶忙用手去推壤呼喊道:“吉小姐!快醒醒,快醒醒。”
吉潇云却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不管我怎么的推壤,她都完全没有反应。
我看到其他人,一个个儿也慢慢的倒了下去,有些人已经昏迷了过去,这次就连吴心这种前辈也都着了道。
我心里很是惶恐,因为这些野花我们都认识,以前也都接触过,没听说过有毒,或者说有人中毒,这次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难道是风……”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脑袋一栽,倒在了草地上。
朦朦胧胧之中,我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声音慢慢的朝我们靠近过来,可是我却已经完全没有睁开眼皮的力气了。
最终,脑袋一嗡,没了知觉。
…………………………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朦朦胧胧醒来了。
睁开眼,眼前的视野有些模糊,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一般。
“哥!”我突然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儿,慢慢的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可是我刚却没能坐起来,这一看自己的身上,才发现原来自己被绳子紧紧的绑了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心生大惑。
“小云!你醒了啊?”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转头一看,是吴心。
在他的身边,吉潇云,曾教授,初九,文忌等人,全部都在,不过他们跟我一样,也都被绳子死死的绑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打量着周围,我们好像被关在了一个地牢里面,房门全是粗壮的树干竖排而成。
吴心冷静道:“我们应该是被那货袭击我们的人抓了。”
我不解道:“可是……我们到底是……那些花,不对,不是那些花。”
吴心解释道:“对,那些花没毒的,只是有人在那些花里面放入了烈性的麻醉之毒,当那些毒随着风扩散开来,我们便不知不觉的中毒了。”
“开门,大祭司要我们把他们都带出去。”这时候,我们听到了门口有人在说话。
随即,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衣着奇怪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们头上带着一种彩色的帽子,与其说是帽子,倒不如说像是一些少数民族的人头上缠着的包巾,只是他们这跟那些包巾有些不太一样。
他们身上的服装也有着很强烈的少数民族特色,服装多以黑色为主,辅以那些色彩斑斓的服装纹饰,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他们面容严肃,走进来之后,打开了牢门,对我们说了几句话。
我们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话,这完全是一种少数民族的语言,听着有些像是藏语一样。
“他们说什么呢?”我一脸的懵逼。
吴心:“我也听不懂。”
我又问文忌:“文忌!你能听懂吗?”
他也表示听不懂。
曾教授也表示自己听不懂这种语言,看来这是一种很原始的土话了。
见我们不动,我们本以为他们会对动粗,强行的把我们给抓出去呢,没想到他们竟然对我们又是鞠躬又是行礼的,似乎是在请我们出去一样。
吴心率先站了起来,然后对我们说道:“走吧,先出去再说。”
我们也都跟着他一起起身,在这两个男子的指示下,走出了这间牢房。
我这就有些郁闷了,既然这么礼貌客气,那干嘛还要把我们都绑起来呢,还打入了地牢呢。
出了这个地牢门,我们跟着这两个男子在一条偏僻的泥路上往前走。
这走了两三分钟,我们看到了一些矮小的木制屋舍,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极其偏僻少数民族部落。
当这里的人都非常奇怪,尤其是女人,她们有些人竟然全部都裸露着上半身,将自己的两个胸部都裸露了出来。
不过也有些女人也没有裸露,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么大的区别实在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这样的习俗真的是……让人看不懂,不过这时候也没有心思想歪了。
“老楚!你看。”走到那寨口的时候,文忌对我喊了一声。
我朝其所提醒的地方看了去,这是一个寨门,不过却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寨门。
这寨门是用木头建筑起来的,在门的横梁顶上,有个像是金字塔形状,从下往上横起四根木头的门顶。
在这四根横起的木头上,左右两边各站着一只红色的鸟儿。
这红色的鸟儿应该也是用木头雕刻而成,最后镶嵌在那木头上面的。
在门顶的最上方,中间处还立着一只红色的鸟儿,看着特别的庄严神圣。
曾教授看到这些装饰之后,神色惊愕道:“阿卡……他们是阿卡人。”
男子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很大的厅中,在这厅上,坐着五位特别衣着庄重,神色严肃的老者。
这些老者衣着都很艳丽,不管衣服上装饰了很多金属片,在他们的脖子前面,还挂着一串贝类的项链。
左右两边分坐两人,中间的正上方,坐着一个手持权杖,看着很是奇怪的人。
如果说奇怪的话,还不如说是可怕。
这人浑身穿着白色的长衫,手上拄着那根木头权杖,跟其他四位衣着艳丽的老者比起来,他这就像是穿了一身寿衣一样,让人觉得有些阴森恐怖。
我看到这人的眼睛,当即这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他的眼眶是往下凹陷的,里面空洞洞的,而且连眼皮都没有,就这么把黑洞洞的眼洞露了出来,看着真的挺吓人。
他虽然这没有眼珠子什么的,那张脸却一直对着我们,好像自己能看得到一样,这样搞得我们心里更不踏实了。
这就好像什么呢,就好像明明这个人已经死了,你却还觉得他一直在看着你一样。
坐着的四个老者,看着我们,嘴里不停的在对那个白衣老者说着一些话,好像是在描述我们,又或者是在汇报什么情况,反正我是听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