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请君赴会
这轿车里还真的是应有尽有,吃的喝的,完全不愁。
月白是最开心,也是最不客气的,赶紧就“忙碌”了起来。
“哎,你小子小心点儿,你这身儿衣服贵着呢,别特么弄脏了。”我提醒着他。
“没事儿,我小心着呢。”他完全没有在意,估计也没有听进去我的话。
吉潇云坐在我的对面,翘着二郎腿,眼睛一直顶着窗外,也不说话,也不搭理我们。
我看着她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总能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一股悲伤的感觉。
她静下来的时候,尤其是那眼神,里面好像藏着什么无法言喻的痛苦。
以前我不知道,可是现在我大概能猜得到一点了,这或许是跟她那个奇怪的“病”有关吧。
像他们吉家这么有钱有势,这还干嘛一直找这找那的啊。
现在想来,唯一的理由,应该就跟她这个看到血,就会陷入癫狂状态的病有关了。
吉潇云转过脸来,发现我正在盯着她看,却也没有回避,也没有骂人,只是跟我对视着。
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做贼被抓了一样,赶紧找话题聊:“吉小姐!咋们还有多久到啊?”
吉潇云出奇的冷静,应声:“不知道,应该快了。”
“哦。”她就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样,我还有些不要适应。
要是换做以前的话,她看到我在盯着她看,肯定是立刻就骂了起来,问我看什么,再看眼珠子给我挖出来之类的。
这话题实在是继续不下去,我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找话题聊,毕竟我也不是一个勾搭女孩子的好手。
我实在闲的有些无聊,撩开了窗帘往外面看了去。
我这一看,我们出了城,现在正在往城外去,周围环境看着还挺偏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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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行驶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轿车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了,司机站在车外,礼貌客气的对我们招呼道:“几位!到了。”
“好的。”
“话唠!赶紧下车了。”
“哦,到了啊。”
我们下了车。
“我靠,这特么的什么情况啊?”我看着这周围环境,也是一脑壳的问号。
月白也是一脸懵,左瞧瞧,又看看的,望着我,说:“干嘛呢,玩儿呢。说好的聚会呢?趴体呢?好吃好喝的呢?”
这一下车,我们发现,这特么沿江西路66号,竟然是一个荒废了的小型海岸码头。码头边儿上,还挂着一个巨大的漆了蓝漆的牌子。
而且在这码头附近,我们还没有看到其他的车辆,也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就咋们几个傻乎乎的站在这江边儿吹着冷风。
月白有些架不住了,对吉潇云道:“大小姐!你赶紧打电话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会不会是弄错地儿了呢?”
文忌站在一边,完全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似乎不太担心这事儿。
我看了看时间,马上就八点了,那夜娘跟咋们约定的时间也马上就到点儿了呢。
就在我们一个个都懵逼的时候,漆黑的水面远处,有一个亮着的灯朝这边靠近,照这个速度和声音来看,应该是一艘快艇。
不到一分钟,这快艇驶到了码头处停了下来。
“吉小姐!几位请上船。”一个男子礼貌的招呼着。
“原来这儿就只是一个中转站呢。”我念叨了一句,跟着上了快艇。
这快艇行驶了大概五分钟不到的样子,从左侧的江岸转了上去。
我们这才看到,原来这这边的海湾处,停留着一艘中型的豪华邮轮。
看到这邮轮,月白立刻就笑了,双手张开,大呼道:“对嘛,这才像话嘛。”
登船之后,立刻有人来接待我们。
一个身穿礼服的侍应生朝我们走了过来,礼貌客气道:“吉小姐!请你们跟我来。”
我们也没有问太多,这侍应生既然知道我们是谁,那肯定也是有人交代过的。
我们跟着这侍应生,来到了一个豪华的套房。
“吉小姐!请你们几位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侍应生很礼貌。
“嗯,谢谢。”吉潇云很是礼貌,还从自己的皮夹子里面,抽出了几张百元大钞给了小费。
我们都有些诧异,这一幕实在太罕见了吧。
以前的话,这吉潇云都是一副你赶紧给我滚的表情,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说了谢谢,给了小费。
“你们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侍应生说完,就要离开房间。
“哎哎……你等等。”他刚要走,赶紧叫住了他。
“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侍应生问道。
月白摸了摸肚子,一脸难受道:“哥们,你给我们送点吃的来,行么?我们这还没吃完饭呢。”
侍应生客气委婉道:“先生!实在抱歉,这件事我无法帮忙。”
月白一听,当时就特么不乐意了,抗议道:“你们这么大一条船,难道连吃的都不供应吗?早知道老子就不来了呢。”
坐在沙发上的文忌闻言,幽幽道:“人家这是邮轮,不是船,土鳖。”
“老子没跟你说话,你别逼逼。”月白骂了一句。
这两个人就特么这样,一句话不对付,立刻就要箭弩拔张的样子。
侍应生赶忙解释道:“先生!是这样的,等一下会有人带你们去就餐,所以……”
“哦,那没事儿了。你下去吧,忙你的去吧。”月白一听有吃的,这表情立马儿就变了。
我都看不下去了,怼道:“我说你丫到底是来干嘛的呢?这特么一天到晚吃个不停啊,上辈子是饿死的难民?”
“我就是喜欢吃好吃的啊。”月白憨憨的笑着。
我们也没有其他的事儿,现在就在这套房里面休息着,等待着,看看那聚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我看到文忌又在看书,还在看那本封面很破旧的古书,这就让我特别的好奇了。
以前呢,跟他不是很熟,不好意思打听,现在咋们关系稍微好了一些了,我便想知道,他这书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在他身边坐下,仔细的瞅了几眼,好奇的问道:“文忌!我看你一直都在看这本古书,这到底是什么书啊?”
文忌还没有应声,横躺在对面沙发上的月白便嚷道:“还能是什么书,肯定是什么我和李寡妇不能说的秘密,少妇白洁之类的玩意儿啊。”
“你别特么捣乱。”我将旁边的一个靠枕给他砸了过去。
文忌关上了这本书,递给了我。
“我能看?”我还有些受宠若惊。
文忌点点头,随即又道:“你要是能看得懂的话。”
我好奇的翻开这本书,这一看,尼玛,脑袋立刻就大了,这书里面的文字,全是梵文。
“这是一本经书?”我问他。
文忌道:“不是,这上面写的是一些跟佛教有关的东西。”
我又问:“那你都能看得懂?”
文忌:“也不是全部看得懂,一边看,一边学。”
“难怪你啥都知道,这么好学呢。”我实在看不懂,将书还给了他。
“多学一点,总归有好处。” 文忌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