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九州疑鼎
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一无所获,根本就没有找到这其中的任何规律。
这让我想起了当时解读那毓硫顶盏的情况,当时也是这样,真的是费神又费力。
吉潇云道:“会不会是我们还遗漏了什么东西啊?”
我问她:“比如说?”
吉潇云道:“比如说某种解码呢?这些文字会不会还需要一些解码,然后才能确定其中的排列顺序呢?”
我道:“吉小姐,你说的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可是现在九个鼎都在这里,鼎的里里外外,就这些文字,也没有其他的符号和线索了啊?我们要去哪里找什么解码呢?”
这就是一个难题了,除非我们要找的解码,就藏在面前这些文字之中。
这时候,曾教授开口道:“不对,这不需要其他解码的。”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曾教授解释道:“如果需要其他的解码,那这些巫文又何必这样奇怪的分列铸刻呢?直接整整齐齐的铸造,不是更好么?”
曾教授似乎有些见解,我好奇道:“教授!那你的意思是……”
曾教授道:“我认为这些文字排列的顺序,就隐藏在九鼎之上,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现。不用思考其他的了,我们再认真找找看吧。”
“嗯,那就再找找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是被我们忽略了的。”
“好,再加把劲儿吧。”
我们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两张翻译出来的资料和照片,一边查看,一边对比,非常的专注用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飞逝,我们都融入了这些文字和照片之中,完全忽略了时光的飞逝。
“老楚!你把第二张照片给我一下。”
“好,这里,给你。”
“教授!第六张的巫文呢,你给我看看。”
“第六张啊。哦,第六张?嗯,在吉小姐手上。”
“给你。”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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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停的对比这些图片和文字,曾教授和文忌也在白纸上,将这些文字一个又一个的改变顺序,想要找到一个决定性的突破口。
这不知不觉的,已经弄到了晚上快十点了。
“呼……不对啊,咋们这样找下去,似乎不是一个办法呢。”我望着面前这书桌上的治疗,有些灰心了,这快一天的时间了,咋们一点儿进展都没有找到。
二爷神色严肃道:“应该是哪一点上我们忽略了。”
我:“哎,这九个鼎怎么排列都没有作用啊。”
文忌拿着手中的两张纸,看着上面的文字,说:“从这些文字来看,似乎每个字都是独立的。也就是说,这些文字可能是被刻意错乱排列起来的。既然是刻意错排的,那说明正确的排序,还是藏在这些文字本身之中。”
二爷拿起我们洗出来的照片,说道:“嗯。还有一点很重要,你们仔细的看看这些鼎。”
我拿起一张照片,观察了一下,不解道:“爸!看这鼎干嘛?”
二爷道:“我们一直在思考这些文字的顺序,但是却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
我疑惑问道:“什么重要的事?”
二爷郑重道:“九州鼎本身的位置所在。”
说到这里的时候,曾教授突然一拍脑门儿,惊呼道:“哎哟,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呢。快,你们先把这些照片全部放下。”
我们都将手中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也不知道他突然一下子的,这到底是要干嘛。
曾教授愁眉紧锁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的笑意,似乎就像是一个修炼武功之人,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这是冀州鼎,这是兖州鼎,这是青州鼎,徐州鼎在这个位置……”
他拿着手中的黑笔,在一张白纸上画出来一个巨大的地图,并在上面标注了一些地理位置出来,然后将照片放在了对应的位置上。
“嗯,这是扬州,这是荆州,豫州、梁州和雍州……”
他一边弄的时候,神色变得越来越兴奋,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
我站在一边看着,却始终没有看出来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用。
文忌见状,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欣慰之色,道:“原来如此。”
“好了,现在弄好了。”曾教授欣然一句,望着桌子上这些摆弄好的照片,感觉自己像是做出了巨大的成就一般。
“教授!我这还是没有看懂呢。”我坦白道。
曾教授笑道:“小楚!你别着急,马上你就明白了。”
“文忌!你来帮个忙吧。”说罢这话,他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文忌点头一应,立刻在座位上坐下,再次拿起了手中的笔。
他们俩又开始了,将之前那些翻译出来的文字,又从新的翻写了下来。
只是这次有些不一样,他们不是字对字的翻写,而是完完全全按照九鼎之上那些字的排序和位置来写,感觉就像是在拓印一样。
因为我们拍的照片都是一面一面拍摄的,所以想要将一个鼎的文字全部写完,就要将好多张照片的内容,全部聚合在一张之上。
曾教授和文忌非常的认真,我们也不忍心打扰,就在一边等着,等着他们弄好之后,自然一些就清楚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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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嗯。”
又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终于将这九鼎的文字,全部完成了拓写。
曾教授拿着这些拓写好的纸张,开始将其铺弄在桌子上。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当看到他铺下去的第三章纸时,我已经明白了这其中的秘密了。
曾教授将这九张写满了文字的白纸当成了九州,完全按照当时九州所在的位置来摆放,这样乍一看,觉得好像有些乱,但是仔细一看之后,秘密便跃然纸上了。
“果然神妙,竟然用了这样的方法。”二爷见状,也满是讶异之色。
九州一体,密不可分!
我们万万没想到,这些文字按照这样的排序之后,竟然刚刚好组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图案,虽然说这个图案的形状有些不太规则。
“好了,教授,那你们现在可以将其完全翻译出来了吧?”我激动道。
曾教授用手拨弄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俯身在桌上,开始解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