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牢笼死斗
我也清楚吉潇云的性格为人,她决定的事儿,没有人能改变她的想法,接下来的事儿,我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这是一个真人死斗的游戏,就是让那些签订了生死协议,自愿参加这个死斗游戏的人,进入到这个模拟的都市场地之中,然后让这些人互相厮杀,最后存活下来的人,便能获得额外的高额奖金。
我看了看这个会场,里面坐满了带着面具的人,可想而知这个游戏受欢迎的程度。之前那个天选台赌命的游戏如果说是比较文雅的,这个死斗游戏就是超级血腥暴力的。
这个牢笼死斗的游戏跟赌运不太一样,赌运是每个星期开一次,而这牢笼死斗是半个月开一次。
每次游戏都有十名参与者,没一位参与者在参加这个游戏的时候,便可以获得一笔不菲的卖命钱。
如果他们能在游戏之中存活下来,便能够得到另外一笔巨额奖金,还可以活下去。所以有些亡命之徒,还有一些走投无路之人,或者一些单纯为了杀戮刺激的人,便会参加这个游戏。
这次我们来得还真的是时候,这个游戏除了没半个月举行一次,还会举行季度赛。
季度赛就是让每次比赛的胜利者共同参加,一个季度三个月,便有六位胜利者参与大赛。这六个人都是从鲜血里拼杀出来的,个个儿都是狠辣的角色,非常的恐怖可怕。
可是只有六人参加游戏,大家都觉得人数太少,所以每个季度赛的时候,又会甄选六名志愿新人加入游戏。卖命的钱会比普通赛要高一倍,因为面对的对手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如果参加半月一次的普通赛胜率是十分之一,那季度赛新人参与的胜率便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几率。据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志愿者新人在季度赛之中赢得过游戏。
杀死一个人,便可以获得一分,当获得三分,六分,九分的时候,都可以获得道具支援。也就是说,杀的人越多,你就越能处于有利的地位。
这样的比赛规则,就让大家都要主动去杀人,阴人,要是你一直躲着,等到最后你手上可能只有一块儿砖头,人家的头上已经是弓弩刀剑了,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赢得季度赛的参与者,也可以获得一比非常高额的奖金,具体的奖金多少,得从比赛当日的投注来拆分比例。
跟所有的博彩项目一样,这死斗游戏也可以下注,看好谁,就下注某人,越被看好热门胜利之人,赔率越低,那些志愿新人的赔率则高得可怕。不过一般很少人下注这些新人,因为这样做无疑跟将钱拿去打水漂没有多大区别。
下注金额不限,但保底下注金额为一百万,上不封顶。
我没想到,吉潇云竟然自己报名参加了这牢笼死斗的游戏,而且还是参加的这次的季度赛。想到这里,我也有些替她担心。
场上的比赛结束之后,牢笼里面的周围降下了宽大的黑色幕布,将整个牢笼遮掩了起来,工作人员进入了场地之中,为接下来的季度争霸赛做准备。
还有一点,在这个场地之中,在一些房间里面,沙发下面,甚至废弃车辆之中,都可能隐藏着一些致命的兵器。刀、斧头、匕首、棍、汽油、弓箭、弩、手爪等等玩意儿。
其实一旦进入到了牢笼之中,一块砖,一根电线或者绳子,都将会成为致命的杀器。能不能再这场真实死斗之中存活下来,没有侥幸,全凭自己的本事。
这一次,吉潇云作为志愿参赛者报名参加这个死亡游戏,在看台上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帮到她,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她自己了。
他们点的那些吃的都上来了,月白和零两个家伙迫不及待的就吃了起来,完全没有那种紧张的心情。
“老楚!你来长尝尝这个雪蛤膏,真的好好吃好好吃啊。”月白一边吃,一边端着盘子朝我走来,笑眯眯的对我介绍着。
我将他的盘子推开,有些不爽的说:“你他妈的就是个吃货,要是你这大小姐出事儿了,我看你怎么给老爷子交代。”
月白看了一眼大屏幕,指着上面那些参加死斗游戏的选手,淡定自信的说:“这些人一看就是虚货,再来十个也不是大小姐的对手。”
我冷冷的笑了一下,态度轻蔑的说:“你倒是挺乐观的啊。”
月白将半块雪蛤膏塞进了嘴里,鼓着个嘴巴,嘴边儿上还沾满了很多白色的糖粉,说话都不利索:“老楚!我跟你说……说啊,这吉家大小姐比你想象中的更猛,你就甭瞎操这个心了。来,吃点东西,缓解一下心情,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万一她出事儿了呢?”我问他。
月白见我有些钻牛角尖,放下了盘子,摆出了一副严肃的态度,问着我:“老楚!那我问你,你觉得这些人跟左慈那地下那银獠比起来,谁更猛?”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当然是那只银獠啊。”
月白用力推了我一下,骂道:“那你担心个屁啊,她一个人能把那只银獠干死,难道还搞不定这些喽啰?”
他说起这事儿呢,我倒是想了起来,这吉潇云的身手确实挺厉害的。我也不知道我心里到底在担心什么,总是有些放不下心来的感觉。
说起这事儿的时候,月白看着屏幕上吉潇云的头像,嘴里啧了一声,叹道:“不过我倒是担心另外一件事,要是她没有忍住的话,那就麻烦大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想起来当时吉潇云杀那只魔猿时候的样子,那种狂暴如入了魔一样的恐怖。那个时候的她,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整个人杀意十足,连性格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知道月白这小子指的便是这件事,其实从很早的时候,我便在意这件事了,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我向他打听道:“话唠!咋们是不是朋友?”
月白侧过头看着我,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啊。”
我扬起一脸笑容,套着近乎:“朋友之间是不是应该没有隐瞒啊,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对呢?”
月白不按常理出牌,摇摇头,傻乎乎的否定道:“不是。”
我用力在他脑袋上一剃,骂道:“靠,谁说不是,朋友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待,掏心窝子交心。”
月白昂着脑袋想了一下,笑嘻嘻的对我说:“老楚!你既然这样说,那你把你的银行卡给我,顺便再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吧。”
“我操!”这货说得我竟然无话可说。
我不跟他搞什么弯弯绕了,直截了当的问他:“哎,你小子跟我说一下,吉小姐为什么有时候会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啊?”
“那你去问她啊,我怎么知道。”月白从我身边的桌位上站了起来,就要走人。
“你小子别走,你肯定知道,跟我说一下呗。”我一把拉住了他,强行将其拉在了座位上坐下。
月白哎声叹气的看着我,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对我说:“老楚!我真的不知道,有可能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吧。哎,你问这个嘛。嘿,老楚,我发现你小子很关心咋们大小姐啊,是不是上次摸屁股上瘾了啊?”
“滚!你丫别冤枉老子的清白。”我大骂一句,一脚将他踢开。
月白从地上爬起来,对我耸耸肩,冷声道:“嘿,被拆穿了还气急败坏了。”
看来从这小子的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我也只好作罢。
这个时候,死斗牢笼的帷幕再次拉开。
“各位朋友们!精彩刺激的牢笼死斗马上开始,请尽情的享受这场血脉喷张的盛宴吧。”主持人一声激情大喊,屏幕上出现了倒数计时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