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一十八章 法喜充满
在甘悟的坚持下,我没有即时离开,我跟着甘悟在开化寺听经闻法吃斋诵经,直到天色黄昏时候我才离开。
通过听经闻法沉淀情绪,我只感六时吉祥,法喜充满。
离开开化寺时候,我心静如水。
甘悟站在开化寺门口目送我离开,我启动车子后朝着甘悟摆摆手,甘悟双手合十冲我微微鞠躬。
我扬起笑容,开车去往太极拳培训班。
我到达培训班时候,培训班里只有苏外公一个,康佳敏下午放学后去了苏姨和钱厚有那边。
我跟苏外公闲聊几句后,我主动告诉苏外公,我新得的佛舍利子上面有一个僧字。
苏外公点头说不错,再问我,我和吕姑再去成吉思汗陵,我后来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我笑笑说没有后,苏外公再问我,我是如何得到佛舍利子的。
我坦言告诉苏外公,帝王魂曾窃梦于我,我是利用帝王魂得到佛舍利子的。
苏外公叹息着说果然如此,说他从徐荣那里知道我一夜之间就得到了佛舍利子后,他就想到了帝王魂。
看到苏外公的反应,我岔开话题跟苏外公再聊些别的。
苏外公告诉我,钱厚有不声不响的买了套别墅,并不声不响的装修好了别墅。
钱厚有和苏姨在别墅装修好之后,都在力劝他带康佳敏搬去同住。
这个周六,他和康佳敏会搬离培训班,搬去别墅跟钱厚有钱多多苏姨住一起。
他不喜欢热闹,他每每看到康佳敏在苏姨那边时候挂念他,在他这边时候挂念苏姨,他又心疼不已。
我静静听着苏外公的话语,我看着苏外公眼角眉梢掩不住的笑意,我由衷替苏外公开心。
苏外公无疑是,非常满意钱厚有。
在苏外公心里,大概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苏姨已找到的另一半,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更能让苏外公开怀的了。
我和苏外公一起用晚饭时候,康佳敏打来电话,问苏外公晚上一个人睡怕不怕黑。
苏外公笑着说怕黑,康佳敏让苏外公忍忍就好了。
我忍俊不禁间,苏外公把手机递给我。
我喂了一声后,康佳敏沉默下,再雀跃着声音说她立马回来。
没多久,康佳敏就匆匆忙忙赶回培训班。
苏外公吐槽康佳敏,如果不是我在,他只有忍忍就好了。
康佳敏喷笑出声,再兴奋着眼神让我给她讲讲我的eeds之行。
我跟康佳敏提及eeds婚礼时候,吕姑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刑室。
我瞟一眼满眼兴奋的康佳敏,告诉吕姑,我晚上会留宿太极拳培训班。
晚上我和康佳敏同住一屋,康佳敏听完我的讲述沉沉睡去后,我也任由自己陷入沉睡状态。
我没睡多久,我猛的被重物砸醒。
我即时睁开双眼,我看到了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那张脸上的双眼正圆睁着盯着我。
尸体的身体在床下,尸体的头,就歪在我的枕头边。
我哆嗦下挥手就将尸体的头推下床,再即时从床上弹坐起来同时,狠掐自己一把。
我狠掐自己一把,我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我弹坐起来时间段,我看到,不知道何时,洗尸体的人也已进入房间。
洗尸体的人杵在窗户边,他脸上的青紫色已经消退不少。
我看到洗尸体的人后,洗尸体的人缓步走到我面前,摆出一副挑衅模样。
这一次,我没有即时情绪失控没有即时再去狂扁他,我只是冷眼盯着他。
我莫名觉得,随着血祭结束洗尸体的人和尸体却没有随之消失,大约跟我曾揍过他有关。
洗尸体的人杵在我面前良久,不见我有多余反应后,弯腰将尸体拎起来,再在我面前,开始对尸体做出各种猥亵动作。
尸体跟我身体的区别在于,尸体没有内脏尸体是死的尸体背部没有胎记。
我眼见着洗尸体的人对尸体做出各种猥亵动作,我眯起了眼睛,我的情绪开始不稳。
我虽然努力按捺情绪,我的情绪还是避无可避趋向暴走状态。
忍无可忍时刻,我再次狠揍了洗尸体的人。
我狠揍洗尸体的人,我心中再次涌起嗜血快感。
我在他的脸上再添青紫色,我将他揍的遍体鳞伤,我折断了他的双手手腕,踩碎了他的十指,一直将他揍到奄奄一息我才罢手。
我之所以会在最后关头罢手,是因为直到最后关头,我才心中警铃大响自己的嗜血快感。
我从地上立起身,平息着心中情绪,取湿巾擦拭沾满鲜血的双手。
洗尸体的人,在我眼里是活生生的人,他有常人体温,他的鲜血也是常人鲜血。
洗尸体的人痛苦模样从地上爬来后,和尸体一起瞬间消失。
我再次躺回床上我睡意全无,我索性再坐起来开始修炼内丹直到闹钟响起。
我速度关了闹钟,再离开房间准备去洗漱。
我出来房间时候,苏外公也已起床。
苏外公问我怎么一副整宿没睡模样,我迟疑下摇头说没事。
吕姑完全不懂我该如何有效应对洗尸体的人和尸体,苏外公极有可能也不懂,我的告知或许只会平添苏外公的烦扰。
苏外公让我有话直说,提醒我,他的心理素质杠杠的。
我迟疑着告诉苏外公,我几次遭遇洗尸体的人和尸体的经历。
苏外公追问我前因,我再告诉苏外公,我曾擅自登上成吉思汗陵苏勒德祭坛事情,以及血祭事情。
苏外公满眼思索状,让我先去洗漱。
我洗漱后,苏外公叮嘱我,我再遇到洗尸体的人和尸体时候,我都要保持淡定不要再出手。
我追问苏外公原因,苏外公告诉我,如果洗尸体的人和尸体是惩罚后续,正常情况下,随着血祭成功,洗尸体的人和尸体都会随之不再出现。
洗尸体的人,在他和尸体中占主导地位。
正常情况下,指的是,洗尸体的人的状态,跟他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候的状态等同。
我在完成血祭之前,我曾伤了洗尸体的人,我导致他的状态,异于他最初出现时候的状态。
随着洗尸体的人的状态恢复如初,洗尸体的人和尸体才会随之不再出现。
我幸好没有打死洗尸体的人,否则,洗尸体的人连带尸体,会直接脱离惩罚范围,会自此之后持续不断纠缠着我。
任谁,都无法再帮我摆脱掉洗尸体的人和尸体的纠缠。
从成吉思汗陵出来的惩罚深不可测,洗尸体的人能在我眼里是活生生的人,尸体能对我产生真实触感,并不是什么奇怪事情。
惩罚中衍生出来的洗尸体的人无法自残且自我恢复能力极强,我只要我不再殴打洗尸体的人,他的伤就会渐渐痊愈。
洗尸体的人出现后,除了让我情绪失控,还不曾对我造成什么切身伤害。
我除了要控制情绪别再殴打他之外,我尽量不要对他试用辟邪物件,免得再诱出多余变故。
苏外公的告知,让我心中庆幸让我心下稍宽。
苏外公讲到这里,嗔怪我,我有事不直说,我是在小瞧他的心理素质小瞧他的本事。
我即时跟苏外公道歉,苏外公拍拍我的肩膀,感慨我命运多舛感慨我太过不易。
我和苏外公一起在厨房准备早餐时间段,苏外公在确认我不曾把我在eeds遭遇告诉左墓后,吐槽我是甘坚强,我也太让左墓省心了点。
对于苏外公的吐槽,我笑笑没有接腔。
我相信,左墓会爱我人前荣耀,也会爱我背后的伤。
只是,左墓太忙,左墓远水解不了近渴,我除了选择去做甘坚强我貌似没有多余选择。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一直都习惯独自承担一切。
苏外公再跟我闲聊几句后,向我问起,左墓更名为穆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