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番外:前世·葬礼
黑与白将整府邸都覆盖了,白色的锻子将所有房梁都占据满了。佛寺的人一大早就来到了轩辕家,念经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府邸。赵灵蕴一身白色丧服,跪在轩辕辰的木棺前,双眸空洞。她试过就算用灵力也无法将他救活,若是动用女娲之力的话,这里人肯定会阻止自己。
耳边响起亲戚的谩骂声,还有各种人的叹气声,转头看向两旁蜀山的人,另外一边则是官府的人。花芊语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灵儿~~节哀顺变。”将跪在地上的人,抱在了怀中,安慰着。
“要不是你嫁进轩辕家,侄子怎么会被克死!克死家人后,克死自己的丈夫!你就是个克星!”那位穿着白色丧服的老妇人,指着灵蕴一顿唾骂。那人不是别人,而是轩辕辰的奶奶,她原本的慈眉善目都化成了,狰狞的面目。
赵灵蕴眉头紧皱,心间一团火正在团团燃烧,手牢牢的抓着花芊语的手:“芊语……”体内的灵力外泄,原本金色的灵力,喷涌出一股黑色的光晕。
“灵儿?”孔允和李玉娜冲了上来。
“呵呵~~是不是遭报应了?克死了怎么多人,你去死吧。”老太太继续说道,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匕首,朝着赵灵蕴刺了过去。赵灵蕴手向后一伸,用灵力直接将老妇人手中的刀抢了过来。
轩辕家的老太太大惊失色,惊恐的叫道:“妖女!你就是个妖女!”
轩辕家的热极其淡定,却没有人去阻止老妇人的任何行为。赵灵蕴心间被狠狠的扎了一下,加上极度的悲伤,一口鲜血涌上心头。其他三人立刻将她护在身后,花芊语直接反驳过去说道:“凭什么,都赖在我家灵儿身上?她可是南诏公主,是你们如此诋毁的吗?就怕南诏被你们灭门吗?”
“南诏一个小国?也敢再次放肆!”老太太则是咄咄逼人继续骂道。
赵灵蕴只觉得全身无法控制,一股怒火腾然而起,猛地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那老妇人,双眸泛红,肃杀之气包裹了周身:“很好,那就让我杀光这里的所有人,让你们为辰哥哥陪葬!”
老太太这个时候,才觉得害怕,马上朝着外面门外跑去,可一切都迟了。她猛地被一股力量拉了过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又被高高举起,就在急速下落的时候。一位紫衣女人及时出现,接住了下落的老妇人,将她安稳的放置在地上:“灵儿!”
此刻的赵灵蕴早已失去了神智,岂会搭理圣姑的劝解,飞身而起,周身遍布着黑色的光晕,一股股黑暗之气在周身不断游走。
众人大声说道:“不好。”
花芊语、孔允、李玉娜还有公孙绝衣,立刻站住四方神位,控制住暴走的人。后尚烨、司马灏玄、任天琪和公孙绝惑也加入,来参加葬礼的蜀山弟子前后牵制。圣姑飞身而起,想用九成灵力牵制的时候,发现赵灵蕴居然怀孕了,立刻收了几分力道,不然会伤到孩子,大声警告这其他人:“灵儿,有孕了。大家灵力收敛些,免得伤到腹中胎儿。”
赵灵蕴腹部发出一道光芒,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蜀山代掌门,宫渊寒立刻将坠下的人抱在怀中:“芊语,我们带她回房。”
黑夜之下,微风拂过蜡烛,烛火微微晃动着,一股黑色的气体朝着棺材而去,被盖上的棺材盖,被一阵狂风吹了起来。埋伏在周围的蜀山弟子,立刻现身,将黑衣人团团包围住。黑衣人进他们人多,却不跑,反倒是倚在柱子上,当蜀山弟子冲过去的时候,他化身为一只通体蓝色的老虎,朝着他们就扑了过去。
蓝虎的速度敏捷,凶狠,直接撕咬起蜀山的弟子,也在人与虎之间来回切换,将蜀山弟子打得措手不及。宫渊寒一身白色锦衣现身,在线指挥道:“摆正,化风为力,扭转乾坤。”蜀山弟子听到后,立刻摆出阵法,将蓝虎围在中间,他忽然化为人形,丹凤眼打量起周围的人,年轻气盛的莫夜痕眼中容不得沙子:“哟,这摆明了,不是欺负我吗?不过你们真以为我没有帮手吗?”他话音刚落,两团黑气从外面飞了进来。
“你不是说,你能搞定吗?”刘御铭那双荔枝眼看向某人。
“浪费时间。”梁萧玥狭长的双眸中带着不削:“快结束吧。”
蜀山的人早已做好了准备,几人朝着蜀山的人打去,变化莫测的灵力一次次的进行碰撞,逼得宫渊寒不得不出手,这也刚好中了他们的计谋,就在他们都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团黑气朝着棺材而去,卷起轩辕辰的尸体,直接离去。他们三人面面相觑后,消失在了大堂中,宫渊寒带着人立刻追了出去。那天后轩辕辰的尸体就消失了,无影无踪。赵灵蕴醒后,得知自己怀了身孕,却不知轩辕辰的尸体被偷走了,马不停蹄的开始着手皇宫的事宜。趁着轩辕辰出殡的时候,让人去皇宫寻找证据,一举打垮欧阳媚的爪牙,至于欧阳媚早已堕入了黑暗界,已经回不了头,就连魔族都无法收留她,最终只好将她杀了,永绝后患。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赵灵蕴便消失了。几个月后,南诏国皇宫门口,出现了一个女婴,她的哭声震惊了整个南诏国,圣姑白颜夕见后便知道,这是赵灵蕴的孩子,可她却发现赵灵蕴的灵力并没有因为,这个孩子而减弱,反而灵力渐长,开始让花芊语她们寻找赵灵蕴的下落。
与此同时,黑暗界军准换人的消息也被传到了他们耳中,至于换的是何人,就不得而知了。此人每次露面都带着一副黄金面具,行事作风也是下手极为狠毒,决绝。几次交手下来,孔允她们斗占了下风,当务之急应该先找到赵灵蕴。没了找她所有人都像是失去了军旗一般,变得漫无目的,一盘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