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下棋探心
玉面狐狸睁着大眼扑闪扑闪的看着小白:“你在想什么?”
旁边的小妖可忍不住开口了:“我家夫人问你话呢!”
玉面狐狸第一次觉得旁边的小妖有些聒噪,瞪了它一眼,让它滚开,那小妖灰溜溜的头一低,不敢在说话,玉面狐狸回过头来笑着道:“我手下不懂事,你不要怪罪,我是玉面狐,敢问小哥你是?”
小白心里头起了个主意来,说道:“原来是玉面仙子,我乃白尾龙鱼仙,叫我伯邵就可。”
玉面狐狸掩面偷笑,这是哪里来的奇怪妖怪,居然喊自己是仙,还以仙人自居,到是好玩的紧。
不过玉面狐狸的确想做那仙子,入了仙的就受到天庭庇护,比不得他们这些妖怪还要到处争地盘,这一声也是喊道了她的心坎里去,白尾龙鱼也是个不错的血脉,也有跃龙门的潜质,日后也是不俗,况且还长的一副好面孔,玉面狐狸娇滴滴的欠了欠身:“龙鱼仙,那我可就唤你一声伯邵了?”
“仙子请便。”
这仙子喊的玉面狐狸一扫阴霾,笑意止不住:“前不久我得到一副鱼跃龙门的丹青,我这天资不够看不透其中的文章,想必对伯邵是极有好处的,与我来洞中一观如何?”
“那就有劳仙子了。”
玉面狐狸被这小嘴哄的开心,并肩和小白往那洞里走,这玉面狐狸都忘记问他的来历了。
后头的小妖跟在后头却想自己怎么就没想到仙子这个称呼,要是他早说了,定然哄的玉面狐狸赏的更多,看向小白的眼神也是极度不爽,心中暗暗唾弃。
玉面狐狸对着后面眼色让它们不许跟来,那些小妖们止住了步伐,眼看着他们离去。
刚才人多,小白hi不觉得怎么样,心中就剩两个人,小白就有些尴尬起来,这玉面狐狸有意无意的往小白身边靠,她身上的味道飘进小白的鼻孔里,到是清幽的味道,很是好闻。
这一时间气氛就沉默起来,小白抿了抿嘴,却是想不出说什么。
玉面狐狸偷偷张望了他一眼,笑着道“伯邵仙刚才还挺能说,如今怎么的不说话了?”
小白面色一红:“刚才人多给我壮了胆,现在和仙子一起走,我的确生的腼腆不会说话。”
瞧着小白的窘迫样子就知道还是个不经人事的稀罕物了,玉面狐狸更是喜欢的紧,这样的男子哪里去寻,居然自己撞上门来了。
那牛魔王是威武,可这小白更是激起了玉面狐狸的激情来,想着若是圈养在山上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儿是季云山,山中大大小小的洞穴不下百个,自己在这里挑了个不起眼的做了藏身之所,里面有个温泉,平常无事就在这儿泡泡澡,那牛魔王也不管自己在做什么,更不知哪个洞穴是她的,正好用来藏人。
且这儿离着积雷山有些距离,那老牛也没这本事看到这儿来,玉面狐狸算盘打响,看着小白更是眼热了。
小白这可不是装的,他的确不知道如何与女的打交道,尤其是这种娇滴滴的女子,若是像那九尾狐强硬一点好似男人,他还能应付一二。
玉面狐狸觉着小白极为好玩,不断的挑逗着他,弄的他不知所措,更让玉面狐狸笑靥如花:“伯邵仙,我有个更好玩的,你可要试试?”
“什么好玩的?”
玉面狐狸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你跟着我来。”
绕到一处碎石头堆上,碎石头旁还有一条小溪,水缓缓从山洞里流出来,玉面狐狸将小白带到里面,里面早就布置的精致,留了一只看家的小狐狸在这。
“小红,出去玩吧。”
小狐狸一身红毛,听着玉面狐狸吩咐,也就跑了出去。
“姑娘回来了。”
听着里面还有人,出来的是两位身形修长的女子,肤白貌美,玉面狐狸咳嗽一声:“你们也别闲着了,大王今日宴客,你们去侍奉吧。”
两位女子是玉面狐狸调教了来送牛魔王的,这一直藏着以备不时之需,如今突然让她们去伺候,两个人都是一惊,看着后头的小白她们也想通了。
笑着应下:“姑娘,我们先去了。”
“伯邵仙,你且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玉面狐狸往着后面走,小白四下打量这儿,也算是精巧的人,一个山洞也布置的舒适。
没一会儿那玉面狐狸就抱着一个匣子出来,取出里面的画挂在了墙上,大手一挥,洞中光线透亮,在看这画上,还真是一只大红鱼在跃龙门。
本想着是玉面狐狸的托词,想不到还真有,玉面狐狸说道:“这可是出自覆海大圣之手,伯邵仙可有感悟?”
覆海大圣是谁?这看了怎么会有感悟?他本就是一条龙,何必要去跃那龙门,想来应该是个厉害人物了,这份心意到是感动了小白,先见了铁扇公主听了她的遭遇就觉着这玉面狐狸不是什么好人,有些先入为主的感觉。
玉面狐狸这番做,博得了小白的好感,他觉着这么想她有些对不住她,当即放下了偏见:“玉面仙的心意我收下了,不过我天资不足,这短短一观我如何能参透。”
“说来也是。”玉面狐狸点点头,很是大方:“那我就将这画送给你了。”
“这如何使得?”
“这画在我这儿也没什么用处,遇到有缘人赠之。”小白想拒绝,那玉面狐狸又往一边走,取出一旁的棋盒子来:“伯邵仙可会下棋?”
小白很想说他会,可只能跟现实低头:“不会....”
“那我教你。”
瞧着玉面狐狸言行举止都像个小女孩一般,小白的戒备心越放越低,坐在了玉面狐狸的对面,两个人下起了棋来。
这时间一晃而过,半个时辰悄然而逝,小白认真下着棋,玉面狐狸打量着小白,这家伙和面相上一样,没个什么城府,应该是个底子干净的人,玉面狐狸托着腮子笑着问:“可想怎么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