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在探
这些‘人’太多,前仆后继的,孙悟空也慌手慌脚起来,劈开围绕在身边的这些‘人’往猪八戒的方向挪动,可眼前已经被密密麻麻的‘人’阻碍了视线,猪八戒的声音也越来越远,直至在也听不到声音。
孙悟空心中大急,大喝一声,金箍棒呼啦推开一群,一跃而起,却见猪八戒已经消失在这里,孙悟空急的挠手,随着猪八戒消失,本来行动快速的这些‘人’动作又开始缓慢起来,直至在也不动弹,孙悟空在这里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他的影子,继续留在这里也找不到猪八戒,还是回宝林寺去将这个事情告诉师傅,在让师弟们和他一起来找!
天色微暗,孙悟空推开窗户跳进了厢房,小白和沙和尚听到动静,却见是孙悟空:“大师兄,你回来走正门不好,为啥要跳窗户?”
孙悟空小心的看了看外面有没有人合上了窗,沙和尚又瞧着半天没猪八戒的影:“哎,大师兄,二师兄呢?”
“可别提了!”孙悟空跳到凳子上,到了一大碗水,咕隆咕隆喝了大半:“我跟二师弟去了一个 不起眼的角落里,那里看着像是贫民窟,那些人没钱看病吃香灰治病,那地方好巧不巧在那行宫的背后,消息没打探到,还把二师弟弄丢了!”
孙悟空跳到唐玄奘身边,一一说来:“八戒还说他看见了什么煞气,我们脚上还缠上了,俺老孙是一点儿也没瞧见,那些人行尸走肉的‘人’力气大也耐打,俺老孙被他们压制住了,八戒丢哪儿了我也不知道,师傅,你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儿事?”
唐玄奘从头到尾听了个仔细:“八戒和你们不同,他已经死过一次,阳气不足,能看见你们看不见的一些东西,这到不奇怪,要说那些似人非人的‘人’应该是傀儡,被抽干了精气变成了无血无肉无神的存在,只是乌鸡国外头佛光普照,居然有这等邪祟作怪,着实令人费解。”
唐玄奘通过描述也猜出了个几分,将人抽干精血变成傀儡,而且人数众多,且那国王和太子全然不知,这等本事定然是个妖力高强的邪魔。
孙悟空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师傅,二师弟不知下落,是老孙没护好他,师傅有没有法子寻到二师弟?”
“悟空莫急,你二师弟自有佛祖保佑,不会轻易出事。”
“师傅,你可别宽慰我了,俺老孙急的不得了!”
唐玄奘叹了一口气:“你这猴子,急也没用。”
小白眉头不解:“师傅,乌鸡国的水这么深,单凭我们几个人真的能查个水落石出?”
唐玄奘沉默一会儿道:“未来如何,为师无法预料,只是现下八戒不知落到了谁的手中,未免打草惊蛇,悟空,你和小白在去一探,可别叫八戒真出了什么岔子才好。”
孙悟空说道:“师傅,那些傀儡有些厉害,我怕我到时候把小师弟也弄丢了,你还是给我们个什么护身法宝吧!”
唐玄奘想了一会儿,提笔写下几道护身咒:“我将这护身咒给你们,贴身藏在身上,若是必要时,咬破指尖滴入精血可救你们脱困,小白,可还记得为师教你的超生经文?”
小白点点头:“师傅,我当然记得。”
“佛法乃是正刚之本,专治妖魔,那经文有大用处,你需记在心上,你们和那九尾狐一道去吧,她整日困在宝林寺中,并没好处。”
有九尾狐一起去,到也是让他们安心不少,毕竟那狐狸本事还是不错的。
刚说九尾狐,九尾狐懒懒的靠在门口上,推开了门,挠了挠耳朵:“我说我这耳朵怎么发热呢,原来大师在念叨我。”
“小九施主,还劳烦你跟我们一起去救我二师兄。”
九尾狐看着小白也不推脱:“既然我是来历劫的,我去就是了。”
“那太好了,还劳烦小九施主带我出去。”
“好说。”
九尾狐用同样的手法将小白遮掩了起来,三人一同出了宝林寺,来到先前这个地方,只见遍地焦黑,烧毁的房屋倒塌,毫无人气,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焦味,小白蹲下捡起身边的木炭,轻轻一捏就化作灰烬,想来这里已经烧毁有些时日了。
“大师兄,是这里?”
孙悟空上蹿下跳,四处查看:“错不了,就是这里啊!”
“可为何与你说的不一样?”
孙悟空也纳了闷了,跑到那沟渠前,却见这土地平整如初,在瞧前头是一片树林,冷风吹过‘沙沙’作响,一没人,二没沟,三没屋:“这.....”
小白信孙悟空不是妄言的人,反而问九尾狐:“小九施主,你本事高,你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九尾狐皱着眉来回踱步:“说不上来,反正觉得有些诡异。”
“对对对,俺老孙也是这么个感觉!”
对于他们说这里不对劲,小白还真没感觉出来这里哪里不对劲,要不是先入为主才觉得这里冷飕飕的,要不他只以为这里是一处平常野外罢了。
“那小九施主,到底哪里不对劲?”
“猴子看见的异象不会平白无故出现。”九尾狐看向孙悟空:“猴子,你说那些人滴血倒香灰的那条沟在什么地方?”
孙悟空指了指脚下:“就是这里了。”
九尾狐蹲下身子用手掌摸地,只感觉有一些阴冷之气钻入她的手掌之中,这感觉并不明显,看着九尾狐在地上摸来摸去,小白也学着她的样子,可他半天也觉得不好,就是寻常的地,哪里不一样?
“这下面可能有什么。”
小白挠挠头:“能有什么?我什么也没摸出来。”
九尾狐一笑:“我虽然是个妖精,可我好歹是个母的,世间有阴阳之分,女子本为阴,对于那些阴邪的东西感觉通常比男子灵敏,你若是想学这个本事,跟我一样成个女子如何?”
小白护住自己的身子:“你可别说笑了,我好好的一个男子为什么要变成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