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蚂蝗咬舌
吕璇滢也是一脸凝重的看着四周,缓声道:“一定是有什么咱们没有发现的,现在还有一个办法,看一看是不是邪祟作怪。”
我问吕璇滢是什么办法,吕璇滢对着我微微一笑,卖了一个关子,随即是让小西瓜的爹准备一些白酒,又找来一根柳树条和一根脸盆。
吕璇滢直接把脸盆放在地上,紧接着柳条对着脸盆,直接是在上面浇着白酒,随即吕璇滢把柳条一扔,端起脸盆走到了小西瓜的面前,说了一声对不住,就直接打开了他的寿衣,把脸盆当中的酒均匀涂抹在了小西瓜的身上,但是我没有看见任何变化。
又是等了片刻,小西瓜身上的白酒都是干了,我忍不住了,随即缓声问道:“到底是不是邪祟做怪?”
吕璇滢摇了摇头,面色凝重道:“真是奇怪了,要是邪祟作怪的话,一定是会触摸到小西瓜的身体,这柳叶酒通阴,抹上之后,如果是有邪祟,必然是会看见鬼手印,但现在一点的印记都没有,可能真的不是邪祟干的。”
难道不是邪祟干的,那就是人了?我心中充满了疑惑,而这时的王志远也跟着说道:“现在这个事情还不能妄下结论,咱们还是再去刘老憨家去看一看,看看他是什么问题,然后在说下一步的打算。”
众人点了点头头,但此刻我们是毫无头绪,显得是很失落的样子,不是邪祟作怪,又不可能是人为,难道还是平白无故的集体自杀?显然这个也是不可能的。
为了避免家属的情绪激动,又是出现了刚刚的那个局面,我当下是让小西瓜的爹跟着我们一同前往刘老憨的家去看看,到时也能说的上话。
随即我们就是到了刘老憨的家中,刘老憨的家跟小西瓜的家差不多,都是挂着白布,花圈。小西瓜的爹跟刘老憨的家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刘老憨的父母就带着我们到了刘老憨的棺材前,我看向了棺材,此刻的刘老憨的惊恐表情简直是比小西瓜还是夸张无比,眼中充满着惊恐的神色,而且更显得狰狞无比。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刘老憨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伤口,难道刘老憨是被人直接捂死的吗?这是人为?在我的印象当中刘老憨是一个非常老实憨厚的一个人,否则的话大家就根本不可能叫他刘老憨了,就这么一个脾气和蔼的刘老憨,怎么会得罪人?
我问老憨爹道:“叔,老憨是怎么死的?”
老憨爹听到这话,不由得身子一颤,叹了一口气,佝偻着身子缓缓走到了刘老憨的棺材面前,把手伸进棺材,直接是摆开了刘老憨的嘴,缓声道:“你自己看吧!”
我这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刘老憨的舌头竟然是在中心部位上,出了一个大洞,就跟是一个成年人的大拇指粗细是差不多的,这是怎么弄上去的,难道是有人直接练了金刚指,拿大拇哥直接在刘老憨的舌头上戳出一个洞来?这好像有些不太现实啊,刘老憨在憨厚他也是知道疼,他也是知道反抗,但要是这样的话,刘老憨的父母不是早就发现了问题了吗?
我瞬间是不寒而栗,直接问道:“这伤口是怎么弄上的?”
老憨爹沙哑着声音道:“这,这一定是厉鬼索命,真的是造孽啊,老憨在闹婚的时候,是直接把舌头伸进了人家新娘子的嘴里,这是新娘子来索命的,是一只大蚂蟥直接是吸住了老憨的舌头,活活把血给吸干了,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老憨爹越说越是激动,最后已经是抱头痛哭起来。
被蚂蟥吸干了血,这手段是何其的残忍,蚂蟥会分泌出一种麻醉人神经的东西,会让人感受不到疼痛,最后吸干血而死,我小时候也是被蚂蟥吸在大腿上,是李老三拿着鞋底子,拍打我的大腿,才让蚂蟥掉下来,那时候觉得蚂蟥是一种挺可怕的生物。我没有吸过舌头,但我能想到就算是蚂蟥能麻醉人的神经,就那么大的一个东西,刘老憨肯定是能感觉出来。
我当下问道:“叔,你有没有听见老憨死前的喊叫声啊?”
老憨爹摇头道:“没有,什么都没有,要是听见了老憨也不能这样啊,等我早上去找老憨的时候,老憨已经是被吸干了血,舌头发白,把蚂蟥还一个劲的咬在老憨的舌头上,我抓下他的时候,直接说把老憨舌头上的肉都带了下来,你说这是多残忍啊!”
老憨爹接着痛苦,我又把头转向了吕璇滢与王志远,王志远拿着罗盘依旧是在不断的摇晃自己的脑袋,而吕璇滢也是打开老憨的寿衣,把脸盆里的白酒抹在了老憨的身上,依旧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我见着这个样子,不由得心中一沉。这种作案手法,似乎不应该是人能干出来的,因为第一点,凶手要杀人的时候,一定是要挑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下手,就算是小西瓜与刘老憨睡的太沉,没有醒来,如果是一击毙命还好说,可是小西瓜是憋死的,而刘老憨是被蚂蟥吸干了血,这种古怪的手法,难道说他们就一点的反抗都没有吗?如果有反抗,那为什么,他们的父母都没有听见声响?为什么是第二天才知道的?
按照老憨爹的说法,小西瓜等人死的惨状,都是他们在闹婚的时候出来的,那么凶手为什么要用这种古怪的作案手法?他到底又有什么目的?
这些都是解释不了,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邪祟作怪,也只有邪祟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作出这种事情。这是唯一的解释,在我看来,这个邪祟似乎道行是比巨蟒还要棘手,否则的话,不能连吕璇滢与王志远都感觉不到一丝的阴气存在。
这不由得让我又想到了剩下的两位,小西瓜两人都已经是这么惨了,那么虎子,狗剩子又该是个什么样子?这不由得让我的身子又是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