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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1章:直奔主题

      我越想越急,越想车开得越块。在一个道口闯了红灯我竟浑然不知,直到警车追上我,我才突然意识到是自己超速行驶了。当我把车停下来,打开车门,朝警车上下来的警察走过去的时候,警察却对我笑了。
    “是老姚啊,有什么急事儿把车开得这么快呀!”原来警察认识我——当地名人嘛。
    “哎呀,晚上要搞个现场直播,忙昏头了。”我顺杆儿爬。
    “什么直播,给我弄两张票吧。”警察还信以为真了。
    “是先进人物事迹报告会,还正缺观众呢!”我借题发挥。
    “那,那,那就不必了,等有个什么明星歌舞、相声小品什么的,你可想着我呀!”警察一点儿也没失落。
    “放心吧,要是没有票,我就让你跟在我身后,见了我们台长,我就跟他说你是我请来的副导演!”我的这句话把警察说的那个乐呀。等我驾车经过他的警车的时候,他竟站在他的警车前给我敬了个礼。
    这就是身居中小城市的好处。你没用怎么打拼就会小有名气,如果是在电视台报社这样的媒体工作,就更是容易露脸出名。我也只不过是前些年导过几部片子,搞过几台晚会,拍过几个专题,得过几个国家一二三等奖,名儿也好样子也好就被山城的父老乡亲们给记住了。走到哪儿,遇到什么事儿都比别人吃香三分——想到这些,我刚才心焦火急的心情平复了许多。等我把车停在银行大楼前,熄火,拔下钥匙,拉上手刹,刚要下车,右车门儿就被打开了,春泥一个侧身坐了进来……
    “姚叔哇,怎么办哪!”春泥上车就哭。
    “什么怎么办——到底怎么了?”我想问个究竟。
    “今天早上……我一上去……刚推开白行长办公室的门……”春泥泣不成声。
    “哎呀,说呀!”我有点急了。
    “你还是……自己……上去……问……白…白,白行长吧……”春泥哭成个泪人儿。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哭得那么可爱的春泥,打开车门。
    “你在车里等我,我上去不会太久。”我关上车门,抬头仰望了一眼银行那崭新气派的大楼,叹了口气,走了进去。
    敲开大康办公室门的一瞬间,我马上明白了一切:彩虹正如花似玉笑容满面地坐在大康办公桌的对面……我如释重负。
    我和大康的生死至交源于二十多年前,我们俩上山下乡的时候,为争爱一个女知青而经历的一次生死考验。爱上李坦应该是我的初恋,糟糕的是,爱上李坦也成了大康的初恋。两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同时视李坦为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
    又几乎用同样的热血誓言愿意为爱李坦随时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起先还是两个人各爱各的,你来我往,井水不犯河水。后来发现爱不是酒,可以两个人一起喝,而是醋,谁喝谁酸。刚开始的相互吃醋还仅限于口头上,后来就不知不觉地升级到了实际行动。而李坦似乎不偏不倚,对我们俩永远是一碗水端平。可是那不行啊,那会害死人的。
    然而李坦才不管你感受如何呢,我的爱她要,大康的爱她也接受。就这么在爱的苦与甜、冷与暖里,我们熬过了大风口下的第一个冬天。
    第二年的春天,我的腿上突然长了个疖子,没几天就破了头、流了脓。大北村那个鬼地方缺医少药的,要是任其发展,那个疖子非要了我一条腿不可。直到有一天,我正一瘸一拐地给青年点儿挑水呢(因为我的腿生了疖子,下地春耕不方便,点儿长就安排我在点儿里挑水做饭),就见李坦走过来,先让我放下担子,然后神神秘秘地把我领进亮水河边的扬树林里,我的心里不由得狂跳起来。
    “来这里……行吗?”我把事情想得很黄。
    “在别处怕别人看见说闲话。”李坦说话的时候也不看我一眼。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哪!”我是又渴望又害怕。
    “天黑了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李坦说着,还奇怪地抓起一把草放进嘴里嚼。
    “我还是有点儿……”我为自己的胆小而羞愧。
    “快点把裤子脱了吧。”李坦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可是我……”我硬是站着不动。
    “脱呀,”李坦把嘴里嚼碎的草沫吐进手心,“就咱俩,没人看见,快呀——”
    我简直傻了,梦想中的爱来得太突然,太直接,太赤果果,太出人意料,以至于让我手足无措,心慌意乱!我眼巴巴地看着眼前这个我日思夜想的爱人,竟然手脚冰凉,浑身大汗。
    “我,我,我决不会在结婚之前就和你……发生那种关系的!”我终于将心声脱口而出。
    “你,你说什么呀!”李坦一下子愣住了,直盯盯地望着我,老半天才说,“我是听人说,年轻姑娘口嚼清毒草专治男人疔毒、疥疮才来帮你的,你怎么往歪里想啊,不理你了!”李坦真的生气了,把手心里嚼好的草沫往地上一甩,气呼呼地撇下我就走了。
    我像一个从高处掉下来的茄子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而且无地自容。
    我就那么带着我那流着脓血的疖子磕磕绊绊地走过了那年大北村的春天。直到夏天的一个下午,李坦又来找我,她一言不发地在前边走,我一瘸一拐地在后边跟着。到了扬树林,她就喀哧喀哧地嚼着清毒草,我就默不做声地脱下裤子,她在给我涂草沫的时候就扑簌簌地往下掉委屈和埋怨的眼泪,我也终于噙不住惭愧和感激的泪花。
    那个疖子也真善解人意,三天就结痂,七天就掉痂,十天我就可以箭步如飞了。我跑到大风口上,张开双臂,让夏日清凉的劲风,尽情地吹拂我已熊熊燃起的爱情之火,我在陶醉,我在幸福,我在飞……
    然而就在这时候,大康的腿上竟然也生了个疖子,而且比我的还大,脓流的比我的还多!自然,事情的结果也就是大康被李坦关心救治和看见他下边的次数也就比我多得多。我的醋意一直进一步牙根,我的牙疼得要命!
    “你再嚼点儿清毒草喂喂我吧,我的牙疼得要命……”我找到李坦,把一把清毒草放在她的手上对她说。
    “臭美吧你,自己的牙疼,自己嚼好了!”说着,李坦将那把清毒草往我脸上一扔,转身笑眯眯地走了。
    后来有一回在河边树下乘凉的时候,大康得得意意地露出了他那个有我一倍大的疖子疤瘌,沾沾自喜地说:“哎呀,不瞒你说,李坦的吐沫可真神奇呀,这么大个疖子,没出半个月就好了,真是奇迹呀——不瞒你说,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我知道大康是在成心气我,就回敬说:“不过你听我说,美不美可是头一水,用别人吃剩下来的吐沫也不恶心,真是啥人儿都有!”
    “不瞒你说,头一口吐沫来自嘴里,后一口吐沫就是来自心里,懂不懂爱情辩证法呀!”大康反唇相讥。
    “可是你听我说呀,来自心里那就是来自胃里,来自胃里可就是呕吐物了,懂不懂爱情生理学呀。”我毫不留情。
    我们俩就这么用口水战中打走了夏季……
    坐在大康办公桌前的彩虹一见是我马上就站起身来。
    “姚总监也来了。”彩虹的笑很有分寸。
    “啊,我找白行长有点儿事儿——不妨碍你们吧?”我已经转向大康说话。
    “不瞒你说,就等你来呢!”大康走出他的办公区,把我往彩虹身后的进口沙发里让。
    “你听我说,楼下还有人等我,三五分钟我就走。”我根本就没有坐的意思。
    “着什么急呀,不瞒你说,彩虹小姐难得到我这里来,咱们先喝咖啡,等到十点多钟咱们就去‘金瓜酒都’吃河豚,怎么样,姚总监赏个脸吧?”大康一派大老板的风范。
    “你听我说,我真是忙得火上房,得,现在连三五分钟也过去了,干脆,你边送我,我边跟你说得了。”我说着就去拉大康的袖子。
    “不瞒你说,火上房有消防车,水淹地有下水道,别总忙得像个总理,没你月亮照样圆——坐下喝我给你亲手冲的‘鸟窝’咖啡吧。”大康反过来拽我的袖子。
    “白行长就放姚总监走吧,春泥一定在他的奥迪车里哭着等他呢。”令我最吃惊的不是彩虹说了这句一针见血的话,而是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完全背对着我和大康的。
    “啊哈哈——不瞒你说,这我也知道,我也知道——那好吧姚总监,我送你,我送你……”大康打着圆场,同时几乎是把我推出了他的办公室。
    我还真有点吃不住劲了,我头也不回地往外就走。
    “不瞒你说,事儿有点儿难办,”进了下楼的电梯,大康说,“我只能出一份儿赞助,却一下子冒出两个绝代佳人,真是让我左右为难哪。”
    “你听我说,彩虹怎么会来找你?”我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