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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517章:无人察觉

      后来我家听说了,就想把孩子给要回来,可是我的那个堂弟妹却死活不让领回来,说那样怕别人戳脊梁骨,她不好做人。
    可是曹智娟在她家还是遭罪。孩子到了念书的年龄她也不让去,孩子想出去想跟别的孩子玩她也不让,后来孩子就跟她闹,她就说孩子的精神不正常,就把曹智娟给锁在屋里。
    越锁孩子就越闹,越闹她就越说孩子的精神失常,后来竟用铁链子把孩子给锁上了,既不让孩子出屋也不让别人来看孩子……我来你家前,去看过一次这个孩子,都十七八了,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可是被她的养父母就那么给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披头散发,面色苍白,见了我也认不出我是谁,整天就自言自语,或哼着谁也听不懂的歌,再就是用她剩下来的那只手,拿个草棍儿在地上画些谁也看不懂的东西……
    我本来不想把这块心病告诉你了,觉得就让那个孩子自生自灭吧,可是跟你这一好,好到了这个程度,不知怎的,我就想把这事儿告诉你,要是你有能力,把我的女儿给救出来,我也就真的再也无牵无挂了……
    梅儿听了就说,这孩子的命真苦,你把孩子的地址和她养父母的姓名都告诉我,我尽力而为吧。要是把她给救出来,我就认她做女儿,要是她愿意,我就让她做我的儿媳妇——正好我家石红旗也是残疾,她俩组成家庭,谁也不笑话谁……
    曹富贵听了,又一次给梅儿跪下了,哭着说,你说让我怎么感激你吧,看来只有等来世了……来世让我变犬马,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吧……梅儿就扶起他说,做什么犬马呀,要是有缘,咱们还兴许做夫妻呢!曹富贵就无比幸福地笑了,他说,那可真是天随人愿啦。两人说着就又动了情,抓紧一切时间……
    就在他们刚这么像夫妻一样好了三天的时候,刚好赶上曹智勇被化成“铁粑粑”一个月整。郎德才觉得闹心,就问他的心腹,用什么办法能让人死个十回八回的才死掉,然后在世间在人间连尸骨都找不到?心腹知道郎德才又是要做掉哪个眼中钉、肉中刺了,就凑过来说,我有个哥们跟我说过,他们把一个反革命给批得奄奄一息,但又怕死在自己手里不好交代,就把他趁黑放在了101国道一处最平最直的路段上。
    先是一辆大解放把那个反革命给撞到了,可他没死,就从路上往边上爬;这时候又开过来一辆大货车,就轧扁了他的下半身,他还没死,就用收还往路边爬;这时候又过来一辆大客车,就从他往前爬的两只胳膊上轧了过去,可是这个家伙还没死,还在路上挣扎;这之后又呼啸着开过去十来辆个种飞驰的汽车,这个碰一下,那个轧一点儿,直到有一辆车轧扁了他的脑袋,他才算回了老家……
    后来的汽车就更是不计其数,全是风驰电掣,呼啸而过,到了第二天早上,路面上连个肉渣儿都找不到了,那个反革命被成百上千个汽车轮胎给碾得粉身碎骨,最后连个骨头渣儿都没剩下……
    郎德才听了,还担心地问,那么多车,就没有停下来救人的?心腹就说,夜间开车的都是跑长途,每逢撞到人,他们都不会停下来,因为他们的头儿们反复地告诉过他们:遇到这种情况就给我加一脚油,轧人就轧个死,省得留后患,反正后边还有别的车,都不会停下来,轮子上都会沾上血污,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谁撞谁轧的,所以你就只管跑你的——心腹说得绘声绘色,有理有据。郎德才就点了点头,然后就让心腹行动了。
    曹富贵离开小洋楼的时候视死如归,跟郎德才的心腹出门前还最后浇了浇那些盛开的山菊花。还对强忍泪水不让流出的梅儿说,来年不用撒籽儿,这些花都扎根儿了,一到春天,秋根子就会成片成片地发出芽儿来,到时候您就只管给它们浇水就行了……说着就放下水壶,回望了一眼难忘的小洋楼,又对梅儿点了点头,就跟郎德才的心腹“上单位干活儿去”了……
    第二天上午,郎德才的心腹就……仆仆地赶了回来。还没坐下,郎德才就急着问,效果怎么样?心腹把一包用大字报纸包的东西放在了郎德才的办公桌上,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里。郎德才就问,这是什么?心腹就说,别提了——昨天把那个老东西蒙头扔在马路上,先还挺顺利,被一辆车给撞倒了,就再也没起来;
    可是这个老东西没死却一动不动,就团在那里忍着,也不爬也不动弹;后边的车见一个巨大的异物在马路上,都一打轮儿就躲了过去;没办法,只好在没车过的时候,我叫两个弟兄上去用扳子打死了他,把他放平;这样后来的车才有的轧腿,有的轧胳膊,有的轧……,有的轧脑袋,最后把他给轧飞了,轧没了……
    郎德才就问桌上的东西,那——这是什么?
    心腹就又说,别提了——有辆车轧他腿的时候,不知怎么搞是,竟把他白生生的大腿骨给挤压得飞了出来,正好就飞到了埋伏在路边的我们面前,还打中了咱们一个弟兄的头,气得这个兄弟刚要捡起来扔回马路上去,却被我给拦住说,别扔,拿回去好跟咱们的首长请功——我就把它给拿回来了。
    郎德才听了也觉得兴奋和……,就打开了纸包,看见了里边那根完好的白哗哗的大腿骨,笑声从他的牙缝里挤压出来,像咝咝的蛇鸣……后来郎德才把心腹给他的那穗玉米和这跟大腿骨都带回了小洋楼。他把曹富贵的大腿骨埋在了那些山菊花的根下;他用那支……的玉米对兰儿进行虐待,虐待出鲜血他就兴高采烈地蹂躏……他完完全全变成了连禽兽都不如的魔鬼,
    埋在山菊花下的大腿骨,是在1976年春节前,郎德才喝醉了,走嘴说出来的。他不但得意忘形地说出了曹智勇死的过程,还忘乎所以地说出了花圃中那块大腿骨的来历——梅儿心细,第二年春天就挖出了那根大腿骨,和曹智勇的“铁粑粑”骨灰放在了一起,等待有一天,将他们送回到他们的家乡,安葬在他们的故土里……
    1975年这一年中,除了曹家父子死于非命,其他活着的人也都在经受着生死的考验。发现兰儿跟傻大个儿曹智勇有关系后,郎德才就开始变态了。
    失忆中的兰儿在无意识中灿烂盛开后,又被无情地摧残,凋零中似乎一切都无可挽回。美艳的花朵开也无心,败也无意,因为它就是一株美丽的植物,似乎一切都听天由命,似乎命运就是自生自灭,似乎没有任何自我救赎和保护的能力……挣扎无力,反抗无效,就如同风中的花木,雨中的芳草,风吹雨打的……中,摇曳的命运一片泥泞……
    看不到乌云遮蔽的太阳,想象不出天边的晴朗,只有催眉折腰的忍受和忍辱负重的悲歌……高贵的身躯跌入卑贱的命运,纯洁的兰心浸满污泥浊水……然而命运永远都有反正面儿,永远都在翻来覆去地摆布着人的一生……
    在兰儿后来的命运中,注定还会有新的苦难或福分在等待她去承受、去享用,这当然跟兰儿的美艳有关,更与她的性格有关,同时也与她的爱人、亲人、包括友人也包括仇人有关。然而不论兰儿在未来还会遇到什么样的命运,都将成就她最终的故事,成就她非比寻常的人生……
    腊月二十前后,郎进进捎回信来,说今年部队给了假可以回家过年,大概腊月二十七八能回家。听说郎进进要回家来过年,最高兴的就是梅儿,因为郎进进是她一手给抚养大的,不说像亲生骨肉,也算是至亲至近,所以梅儿就在置办年货的时候,带上郎进进爱吃食物和爱放的鞭炮。
    而最担心的就是竹儿,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这样面对这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她为解救母亲和外婆,自己甘愿献出了童贞给郎进进的亲生父亲郎德才,这个铁一样的残酷现实早就将竹儿心中的那座恋爱的小花园……践踏成了一片污泥浊水,如果这样的残花败柳的景象被郎进进发现了,那对他将会是怎样无情甚至致命的打击呀!
    竹儿的担心还在于郎德才根本就不知道郎进进跟自己的恋爱关系,他根本就不会想到他的儿子也正是他的情敌,他一味地沉醉在权力给他带来的无比优越的地位上,根本就不知道蕴藏在他身旁周围的那些不同的声音和叛逆的情绪。
    竹儿对于即将归来的进进哥是既渴望有惧怕,她渴望见到久别了的恋人,她又惧怕他的归来会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揭开。竹儿的焦虑并没有写在脸上,她早就学会了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