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皎皎 po全文阅读

第564章 恨骨之毒

      谢珩眸色微滞,沉声道:“绝无可能!”
    阿酒亲口答应过他,等来年春暖,他双十加冠,便着红衣嫁他为妻。
    她那么想有一个家。
    她不会骗他。
    “晏皇连当日情形如何都不知道,怎么就能如此肯定?”容生道:“温酒虽不是什么实诚人,可她不在做买卖的时候诓人,这点,你们应该比本座清楚。”
    谢万金忍不住道:“你能不能说的清楚点?四哥哥我一点也不想在这和你猜来猜去的。”
    “温酒一开始确实不愿意来西楚。”容生瞥了他一眼,眸色看似十分不悦,说话倒是比方才直接了当多了。
    他看着谢珩,不紧不慢道:“可后来,她听说你带兵回京,赵家父子想用她制衡你,就应下了。大抵是不想拖你后腿?”
    谢珩眸色晦暗莫名。
    容生说话看似随意至极,却是句句诛心,如同拿着钝刀,一下又一下朝他心窝里捅。
    这般折磨,一时也死不了人,可痛意却遍布全身,叫人比死还难熬。
    容生见状,微微一笑,“她从本座这里拿了恨骨之毒,打算杀了赵帆,可她太蠢。”他说到这,微微有些嫌弃,“杀个人竟还把自己搭了进去,简直愚蠢至极。”
    谢珩忽的起身,一把拽住了容生的衣领,“阿酒如今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你的恨骨之毒?”
    听到这里,无论容生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他都已经无心分辩。
    满心都只有对阿酒的心疼愧疚。
    他竟然让阿酒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的苦难。
    “谢珩,你确定你要这样同本座说话?”容生低眸看着谢珩拽着他衣襟的手,字字清晰道:“又不是本座给温酒下的毒,她自己不要命怪得了谁?若不是她身上流着慕容氏的血,本座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更别说将她带回西楚都城,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勉强保住她的小命!”
    国师大人也憋了满肚子的火,忍不住一开口就烧死谢珩,语调越发的阴狠,“你呢?谢珩,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人,温酒这三年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在哪?她恨骨之毒发作心痛如绞,一遍又一遍喊谢东风的时候,你、在、哪?”
    最后三个字,如同利斧断人筋骨。
    谢珩不自觉松开了容生的衣襟,只字未言,一双琥珀眸却渐渐泛红。
    容生根本不用他回答,自个儿把话接上了,“你没脸说,本座替你说,你在南征北战!你在一心一意守你大晏的万里江山!你用温酒的名头发兵攻打邻国!真真是好一个情深似海的晏皇陛下!谢珩,你可曾扪心自问过,你到底把温酒当成什么?”
    谢珩薄唇微白,转头看着榻上昏睡的温酒。
    那是他的命。
    那是他此生挚爱。
    是情之所钟。
    可他却让阿酒独自一人经历三年非人的折磨,隔着千里万里,风雨不同渡,阴晴各一边,让她空唤了千百次谢东风。
    “容生!”谢万金听到这就急了,不由得上前一把拉住容生的手腕把人往后拽,“你什么都不知道,在这胡说什么!我长兄是为了阿酒才登基称帝……”
    容生一把甩开了谢万金的手,“你一边去。”
    四公子就这样被打断,想再次开口,却听容生道:“谁不想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美人常有,可天下若是失之交臂,却是再无机会。晏皇这般做,本座并不奇怪,只是温酒既然同本座做了交易,成了我西楚的八殿下,晏皇再纠缠,未免太过人心不足。”
    谢珩却如同完全没有听见容生的冷嘲热讽,只问他:“恨骨之毒发作时会如何?”
    容生微愣,而后道:“此毒既然取名叫恨骨,自然是因为毒发之时,会将此生最痛苦之事反复回想,对世上曾辜负她害她之人反复回想,若是能即刻死了还算是解脱,若是命硬一时死不了,便会生生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谢珩一张俊脸越来越苍白。
    他光是想想阿酒毒发之时的模样,便全身血液寒凉。
    容生扫了他一眼,像是忽然找到了取乐的新法子,继续道:“温酒就是那个命硬的,哦,她同别人还不大一样。她有不愿意忘记的人,偏偏那人又害她至深,本座这三年想尽办法让她忘记过往种种,可她偏偏不肯,宁愿痛不欲生,也要死死记着——谢东风。”
    “容生!”
    谢万金面上笑意全无,生平少见的冷了脸。
    容生却只是顿了顿,又朝谢珩道:“你不是说你对她用情至深吗?那本座今日就实话告诉你,恨骨之毒在身,永世难除,你近她一步,她便要多痛一分!”
    他嗓音阴寒,“想让她过得好些,也有法子,你伤一寸,她便能好过一分。谢珩!本座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谢珩还未说话,谢万金登时怒了,想也不想的一拳打了过去,“容生,你他娘想死是不是?”
    容生握住了四公子的拳头,面不改色道:“这恨骨之毒百年前就有,晏皇若是不信,大可找旁人问问。”
    声未落。
    谢万金忽然面色大变,惊呼道:“长兄!”
    容生见状,顺着四公子的目光看去,只见谢珩一刀插在了自己腹部,鲜血瞬间染红了锦袍。
    偌大的屋子里静谧无声。
    谢珩道:“这般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