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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画妻》第039章

      智勇双全保江陵
    垂钓老者露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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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拼金军!誓保临安!”众将士义愤填膺,高呼声犹如战鼓,响彻云霄。
    自然金军也非善类,岂肯善罢甘休,稍作整顿便开始第二波进攻。
    岳飞仍然重弩先上,弓箭手其后。一阵箭雨过后,先锋队排成三纵队展开疯狂厮杀,前面的人倒下去了,后面的人紧跟着补上。
    许是郡王之妻上阵杀敌的缘故,众将士受到感染,倍受鼓舞,阵势犹如大海中汹涌的波涛,攻势一浪紧跟着一浪。如此这般靠着顽强抵抗,宋军打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战斗从早上一直持续到深夜,停停打打,打打停停,双方都很疲劳。可金军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面对着三万守城宋军,浩浩荡荡的金军采用车轮战,分批进攻。金军的意图很明显。消耗宋军兵力的同时,欲从精神上摧垮他们。
    报——
    启禀相公,江陵陷入重重包围,莫说一个人,就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该如何是好?
    “把江陵孤立起来,然后再慢慢吃掉。这招的确够歹毒的。”岳飞在城楼上喃喃自语,踱步徘徊。金军果然骁勇善战,此刻多翻进攻虽然毙敌一千却也自伤八百,他们已然熟悉了自己的打法,况且此刻已是天黑……
    恰在此时,金军趁夜色掩护再次发动进攻。
    岳飞怒道:“换上金军的衣服,等下随我一起混进去,瞅准时机,砍了那完颜达的脑袋。”
    吕欣瑶道:“混战中容易误伤自己人,岳相公,妾身有一计。”说着她附耳如是这般低语一阵,听得岳飞哈哈大笑连连点头。
    城门外,黑压压的一大群金军点着火把,“哇哇”叫着冲过来了。岳飞一反常态,并不急于进攻,等他们靠近了,才命令重弩进攻。
    这次进攻也与以往不同,两名重弩站在左右两边,相隔甚远,在重弩的顶端分别系上黑布头,发射的时候,这一整块黑布便随着飞了过去。
    这块黑布可真大。几乎将城门外的空地遮住了一大半。等到金军反应过来的时候,纷纷被罩在了里头。黑布是早已浸过酒的,被火星点着,“轰”的一声顿时火光冲天。
    城外顿时陷入一片火海。
    金军大乱。
    这时候,城门打开,借着夜色,岳飞和吕欣瑶趁着金军混乱之际一通厮杀。金军损失惨重,丢盔弃甲而逃,岳飞乘胜追击,又消灭了不少敌军,直到将对方赶出百余里之外方才罢休。
    只听吕欣瑶大吼一声:“完颜达,若再来犯,决不轻饶!”
    此役一战,宋军大获全胜,吕欣瑶从此威名远播。这原本是好事,但对于懦弱无能的宋朝来说,很有可能招致杀身之祸。
    自然,这是后话,暂且略过不提。
    江陵守住了。
    但府伊却逃了。
    临走之时,岳飞便从将士之中挑选了一个有些谋略又有些武艺的人出来做了府伊,且嘱咐吕欣瑶务必保护江陵百姓安危,两人秉烛夜谈,直至拂晓。
    吕欣瑶万万没有想到,和岳飞今朝一别,竟然成了诀别。
    岳飞举荐之人叫做谭八郎,身高七尺,身材魁梧却不失灵活,更重要的是,他是个孝子,家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也在江陵,虽军营繁忙,却仍时常抽空回家照料。
    一个孝子,多半不会坏到哪里去。这府伊,此人是最佳人选。吕欣瑶暗中观察了几日,见他恪尽职守,也是颇为满意,于是卸下包袱,自己也乐得自在,再说,也有好几日没有回家了。
    途中经过河边,一老者正在悠然垂钓,水流湍急,鱼篓里空空如也,过路人无不掩口窃笑。吕欣瑶不由得好奇,上前行了一个万福,道:“老人家好有兴致。”
    老者呵呵笑道:“小娃娃,你好。”
    “老人家,没鱼你怎还有耐心?”
    老者哈哈笑道:“艳阳当空照,没鱼也逍遥。”
    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在于什么?闲得无聊打发时间?吕欣瑶苦笑摇头,刚要走,却见鱼竿在轻微的晃动,有鱼咬钩了。
    见老者无动于衷,吕欣瑶好心提醒:“老人家,鱼咬钩了。”
    那老者置若罔闻,仍旧无动于衷,就像一个打坐参禅的僧人。见鱼竿晃动的厉害,吕欣瑶赶忙再次催促。老者“嘘”了一声,仍就没有说话,专心致志的盯着江面,过了一会儿,轻轻地拉了一下鱼竿,见鱼跑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吕欣瑶笑道:“你怎让鱼跑了?”
    看着说道:“小娃娃,你有所不知,刚才我与鱼正谈话。”
    吕欣瑶笑言:“哦?它说什么了?”
    老者答道:“鱼说:曾尝过人生苦楚,也曾看过世间朝暮,生似浮屠,终等一人无。一笑一剑一江湖,策马归无路,梦里江湖。”
    吕欣瑶愣了一下,道:“有一人,值得终身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老者闻言哈哈一笑,道:“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吕欣瑶嫣然一笑,道:“奴家亦如此,常以笑掩饰心中苦楚。”
    老者微微一笑,道:“我本伤心人,独坐江水边。垂钓不为鱼,武者天地间。在水流湍急中钓鱼是一种本事,更是一种境界。钓鱼如此,武学亦如此。小娃娃你能领悟否?”
    吕欣瑶谦虚的摆摆手,道:“老人家说笑,晚辈哪敢在前辈面前班门弄斧。”
    老者道:“但说无妨。”
    吕欣瑶微微颔首道:“四句话,一首诗,是晚辈如今的感悟。”
    “简明扼要,甚好。”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
    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
    “霸气!”老者仰天大笑,“小娃娃,叫甚名字?”
    “晚辈……吕欣瑶。”她略微一迟疑,以“吕欣瑶”的名字告知。
    “可是那气贯长虹、杀得金军丢盔弃甲而逃的吕欣瑶?”
    “前辈谬赞。只叹学艺不精,让那完颜达跑了。”
    “不妨让老夫再点拨点拨你。”
    “前辈若愿赐教,晚辈受用无穷。”
    “你的剑可否借老夫一用?”
    看来此人是个世外高人,吕欣瑶当即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
    “铮”的一声,宝剑出鞘,剑身在太阳下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好剑!”
    老者哈哈大笑,胸前白花花的胡子随风飘扬,蓦地,笑声戛然而止,一声清啸,整个人突然凌空飞起!
    “笑一场,拔剑直问武林巅。
    喝一壶,醉倒江湖谁敢言!
    唱一曲,三教九流与日挣?
    疯一世,世人皆正为我邪!
    我说千古骂名又何妨,不过烟云梦一场!”
    话音刚落,手中的剑突然向前一挥,轰然大震,前方三丈开外的江面上突然溅起一阵浪花,就像被人投下了无数颗**。
    吕欣瑶看在眼里,不由瞠目结舌,这位前辈的武功造诣远在自己之上,剑法更是闻所未闻。
    “你需记住三点:第一,不能用头脑思考之后再行动;第二,不光要修炼身体,还要修炼内心;第三,防守时像天空一样安静,进攻时比闪电更加迅速;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动作无需多余。”
    “多谢前辈指点。”
    “你再一试。”
    “晚辈遵命。如有不妥之处,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江湖今日又逢秋,草木凋零伴水流。
    何处笛声吹雁落,几多风雨泛孤舟。
    红颜挽袖添新酒,缓带轻袍上小楼。
    醉饮男儿刀剑梦,逍遥过后是离愁。
    她口中念念有词,身形却灵动飘忽。老者时而眉头紧皱,时而捻须微笑,这女娃娃领悟力极强,是个可塑之才,只是为何这剑影中隐隐透露着一股哀伤?
    “前辈以为如何?”吕欣瑶收住身形,恭敬的作了一揖。
    “影流剑法果然精妙!却有破绽可寻。”
    被他一语道破,吕欣瑶大吃一惊,心道这老者必定是世外高人,今日有缘遇上,定要讨教几招,便拱手道:“请前辈指点迷津。”
    老者摇摇头,道:“虽身形灵动剑法飘忽,但隐约透露着一股忧伤,两者格格不入,需要另一人辅助方可大成,若单打独斗,上中下三路均有破绽,遇到高手,岂有不送命乎?”
    听到老者这样评价,吕欣瑶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正要再次请教,却见老者脱了鞋扔到了江水之中。
    “老夫的鞋掉了。”
    吕欣瑶二话不说便跳入江中捞起了鞋子,老者又说鞋子湿了穿在脚上不舒服,她赶紧以最快的速度买了双鞋子回来。老者又说鞋子太小了穿不进去,直接扔进了江里。她刚要背起老者,老者摆摆手,老骨头了,怕颠散架。
    于是吕欣瑶又上街重新买了一双,这次,倒是挺合脚的,可老者说式样不好看,再次扔进了江里。
    吕欣瑶没有恼怒,上街又挑选了一双,这回,老者满意了,她正要松口气,谁知这老头得寸进尺,竟然把脚一伸,吩咐说:“给我穿上!”
    吕欣瑶觉得奇怪,简直是莫名其妙。纵然她涵养再好,也有些生气了,但随即想了想,还是决定干脆帮忙帮到底,跪下身来帮老头将鞋子穿上了。
    老者穿好鞋,跺跺脚,也不言谢,哈哈笑着扬长而去。吕欣瑶看着头也不回、连一声道谢都没有的老者的背影,正在纳闷,忽见他转身又回来了。
    只听他说:“女娃娃,今夜子时,你来此地。”
    吕欣瑶还想再问,老者不再说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日子时未到,吕欣瑶便在江边等候。此时,天空下起了磅礴大雨,因出门未带雨具,眨眼间她便浑身湿透了。
    然而老者迟迟未出现。
    等!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老者才姗姗来迟。见到吕欣瑶跟落汤鸡似的,也不道歉,也不说明来迟的缘由,只说今日已感困倦,要她明日子时再来。
    等了一夜就这么白等了?吕欣瑶也不生气,恭恭敬敬的送走了老者。第二天夜里,她按照约定,如时的出现在江边。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老者才姗姗来迟。见到吕欣瑶,又说略感困倦,要她明日子时再来。
    又这么白等了?吕欣瑶还是不生气,再次恭恭敬敬的送走了老者。第三天夜里,她按照约定,又如时的出现在江边。
    老者这次倒是十分准时。见到吕欣瑶已经在等候,忽而仰天大笑:“茫茫人海,坐等十年,终等一人!”吕欣瑶虽感莫名其妙,却未敢言语,恭敬的站在一旁。
    两人面对着面坐在江边,彻夜长谈。对于吕欣瑶来说,这一夜极其短暂。老者提了一个问题,山川河流,宇宙苍生,春去秋来,何以生生不息?吕欣瑶摇摇头表示不解,可这个问题却自此在脑海中萦绕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