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五章 惜惜有情
这时,小寒已看见了黎山老母,她竟然是剑宫的第一道防线守护者;赶紧上前一拜:“前辈一向安好?”
“哈哈,小寒,你终于来了,丫头,你也来了,嘿嘿,这回,你们只怕已不用比了吧?听说,你们练剑练得挺惬意的,好,很好!”黎山老母高兴地说。
她是剑宫的外围重要成员之一,情报向来快捷、准确:早知林雪芸已和小寒见了面,且与小寒成了夫妻,而且,剑术已越来越高了,当然,最主要是樊梨花提供的情报消息!
林雪芸笑道:“师伯,这还用说吗?哈哈,比剑我是输定了,估计要是真打的话,寒哥哥三招就可以赢我,可那太丢咱们剑宫的面子;咱们只练剑而已,嘿嘿,寒哥哥可能会让我吧,我们和气收场,打个平手如何?相公!”
“芸儿丫头,你说了算,谁让你是我老婆的?老婆跟相公打架嘛,最好就是平手了,否则,老婆的脸往哪儿放?哈哈,黎山前辈,不会说小寒狂妄无知吧?”小寒得意地说。
黎山老母高兴地说:“这就好,小寒,好,我支持你!否则,这丫头的父亲还不下不来台?他一向自高自大惯了,总以为剑宫就真的天下第一了,最好,你们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哼,剑宫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当初轩辕黄帝留了一套武学在那儿吗?可,又有谁参悟得了?寒儿,努力吧,争取解开那《剑典》上的武学,也许你将是这千百年来的第一人哦,哈哈,我看好你!”
“是,前辈,小寒自当努力而为,但不一定哦;小寒的资质也有限,再说,我们家婉儿告诉我凡事不可追求完美,所以嘛,嘿嘿,这《剑典》我努力看,能解则解,不得则止;不过,听说芸儿的姐姐长得惊若仙人,我这个大色鬼嘛,肯定要把她拿下做老婆的,让她们两姐妹一起侍候哦,哈哈,前辈不反对吧?”小寒得意地说。
仿佛这才是他来剑宫的目的,《剑典》反而已不是他的目的了,他只当来渡假而已!
黎山老母一听,更是心花怒放,笑道:“哈哈,小寒的境界真高啊,婉儿?就是你那个最聪明的老婆吧?哈哈,真是智慧啊!好,随便你了,至于你的要求,剑宫肯定会满足你的,你要看《剑典》嘛,嘿嘿,咱们剑宫的那些美女统统都是你的了,梅儿又岂能逃脱你的魔掌?哈哈,我都有点迫不及待要看你的表现了,只是,别把剑宫弄得乌烟瘴气就好了!”
她才一说,小寒已惭愧地低下头,仿佛,她正说到了他的最软处;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太惭愧了,别说剑宫了,只怕随着事情的发展,将太平拿下了,说不定他就要成武林公敌了!
“怎么,怕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逍遥王子也会害怕吗?放心,按你的禀性去做吧,哈哈,当初的轩辕黄帝比你还风流呢,这《剑典》的武学,就是他风流、放浪形骸的杰作;嘿嘿,肯定符合咱们逍遥王子的胃口,小寒,随遇而安最重要,别管那些世俗之念,你一定是当世最优秀的人物的,哈哈!”黎山老母高兴地说。
她似乎有未卜先知的本领:难道,自己真的可以和太平在一块儿?
想到这里,小寒的眼睛又放光了,似乎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已呈现在他面前,正向眼前的泰山,已在向他招手了,那张英俊潇洒的脸一下放出来光彩。
黎山老母见了,笑道:“好,这才是我们喜欢的小寒,芸儿,好好侍候你的寒哥哥吧,哈哈,瞧你那样子,只怕早就被小寒征服得五体投地了吧!哈哈,算了,不说了,再说下去,我都有点羡慕、嫉妒你们了!”她越说越高兴,话也渐渐离谱了!
小寒听了,不觉心动:只见黎山老母虽然年过五旬,偏偏在道气的修炼之下,风采竟如二十余岁的花间少女,那张脸似乎含着故意克制的春色,双眼也如春水般看着自己,难道,她也喜欢自己?
想到这里,小寒更色心大起,笑道:“不如让芸儿在此替前辈把关,我想请前辈一起走走,如何?”脑子里竟在盘算要不要挑逗一下这黎山老母了!
“好啊,师伯,我们反正是明天比剑,今天嘛,就在这山脚了,哈哈,前辈就陪我寒哥哥走走,如何?”林雪芸一瞧,就晓得他的意图了。
她自是晓得这色鬼相公一向胆大妄为,连皇后娘娘都敢随便亲吻,只怕真想和这美艳师伯亲热一阵了;她正巴不得看看这一向自命清高的黎山老母有何抵抗能力,要是她能臣服在相公面前,那才爽呢,谁叫她一向看不起自己父母的?这师伯一向自以为她才应该是剑宫之主,微词一向很多,能看看她的浪态,太爽了!
黎山老母并不拒绝,反而喜滋滋地说:“好嘛,既然你们两个愿意,哈哈,那我就陪小寒走走吧,我们一起登登山吧;芸儿,傍晚时分,你就可以上来,我们在第二关等你!”
小寒得意了,不觉向芸儿投去感谢之色,才跟着黎山老母上山了。
才一转过弯,小寒就开始动作了,竟毫无顾忌地揽着黎山老母的腰了;一下,竟吓傻了这个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却又以为他只是关心自己,心中自不敢有他想;偏偏腰间一软,从未与男子如此接触的她心跳顿时加速。
怎么回事?他还只是个孩子?难道,这就是所以的情爱?从未有过情感的黎山老母一下突然竟如坠入梦中了;那张脸竟开始红了,眼睛突然变得水汪汪一片。
小寒见了,自是高兴,已在花丛中混惯了的他,早已心知肚明,将唇贴在黎山老母的脸上吻了一下,才说:“前辈真是可人,如此艳绝美丽,连芸儿也不如了!”
如此露骨的话,他竟敢说出来?难道,他一点也不怕自己生气吗?这小子,不想活了?
哪知更令她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她还在浑噩之际,小寒的唇已吻上了她的唇,那双手已滑到了她的腰间,下个动作,已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了,坚硬的下身已贴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她正想发作时,偏偏脑中已糊涂一片,双眼迷离,整个人似乎已晕了过去;偏偏意识仍很清楚:这小子竟在挑逗自己了!
小寒更得意了,不停地她的口舌中亲吻;手已滑向了她的臀部,不停地在她柔软丰满的美臂上揉捏;才几下,就搞得她气喘吁吁了,整张脸已布满了春意,那双眼睛已缓和下来,开始向小寒暴射春情了。
小寒笑了,又不停地亲吻她的脸,手上的动作更不松懈,且,越来越夸张,越来越激烈了,又弄得黎山老母心中陶醉,早臣服在他的柔情之中了。
“前辈,寒儿爱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芳名吗?”小寒的动作又加剧了。
黎山老母满脸通红,心早就被他揉碎了,只得低声蚁语般说:“我叫惜惜,寒儿,别叫我前辈了,叫惜惜就好!”说完,那张脸已能掐出水来了。
“惜惜,惜惜,真好听,没想到前辈的闺名竟如此好听,哈哈,惜惜,愿意侍候寒儿吗?”小寒诱惑她说。
黎山老母的脸更红了,享受着他的情欲,自己也已情潮如火,娇羞地说:“寒儿放心,惜惜愿意,剑宫的功法本来就是要双修的,只是惜惜以前没遇到可爱的男人,所以,一直守着自己的清白;只要寒儿愿意,惜惜愿意侍候寒儿!”说完,已将那张春情四射的脸,埋在小寒胸前了。
“嘿嘿,惜惜,可我要的是惜惜和芸儿一起侍候我,哈哈!”小寒已肆无忌惮地说。
黎山老母的脸埋得更低了,偏偏早已情欲上涨,再无法压制,含羞且喜地说:“寒儿只管尽情享受,奴家愿意就是了;只是别在荒山野草间,上面有我们的行居之地的,在那里好吗?晚上,我和芸儿一起侍候你!”
这真是天大的利好!
小寒没想到来泰山之约,竟是如此之美妙:难道,剑宫真是邪恶之地?或者,道家修行可以不忌讳这种世俗之爱?他真的可以在剑宫随意乱来?难道,黎山老母的话全是反话?就是要自己去征服剑宫的美女?
想到这里,小寒不觉抬起黎山老母的脸,在那张美丽圣洁的脸上不停地吻来吻去,又在那张香甜的唇上不停地舔来舔去,享受了好一会儿,才说:“惜惜真可爱,你不说,相公在这里就要将你征服了;好吧,看在惜惜很乖的份儿上,咱们晚上继续;可,不准惜惜离开寒儿的怀抱,好吗?”
“随便你了,相公,你不嫌惜惜年纪大吗?”黎山老母的声音里透露着惊喜,那张脸也被他的情欲煮沸了!
小寒笑了,又享受了好一会儿,才说:“不会,说实话,第一次见到前辈寒儿就动心了,只是在薛府不敢乱来;这会儿嘛,只要前辈不反对,寒儿一定要让你****,嘿嘿,晚上,惜惜就知道了,惜惜愿意吗?”
“惜惜愿意,只是,芸儿会不会反对?”黎山老母已被他挑逗得情难自禁了,话已全随着他的意思走了。
小寒更得意了,将她使劲地搂在怀里,才在她的耳边说:“那丫头不同意,我敢吗?嘿嘿,她乖巧得很,早就想将你献给我了,我只是投其所好而已!”
“啊!”闻言,黎山老母竟是一阵痛快:原来,中招的竟是自己;以前送林雪芸去寒儿那里,最终,反被那丫头出卖,自己也算是作茧自缚了,奈何,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