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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二十九章鬼船

      小五和瓜子入水探墓,替众人打前哨,不想却出了意外。瓜子被水中怪物咬去了脑袋,而小五似乎也被吓得不轻,神志有些失常。
    小五一会儿哭,一会儿叫,直说在水里看见的怪物是“龙”,又跪在甲板上朝水里磕头。
    众人又惊又疑,又怕又叹。孟不凡拉着脸,多半认为小五的表现有失长寿帮脸面,一叠声让李神棍将他拖走了,并说他要是再闹腾,就多灌些烧酒下去。
    李神棍安顿好小五以后,重又走回到我们身旁。他忧心忡忡地问道:“帮主,大明王,怪事频发,究竟该如何是好,你们快拿个主意吧!”
    孟不凡神色不定,手摸着长须,犹自沉吟着。
    我抬眼看向老烟枪,见他叼着烟一脸不以为然,不屑地说:“李老板,我们在采石矶地下河里还见过赤乌龙呢,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活到了这如今!干革命哪有不牺牲的,老子还是那句话,开弓没有回头箭,誓将革命事业进行到底!”
    道理虽然如此,但必须有个万全之策,如果不搞清楚水底怪物究竟是什么东西,不把它除去,想要安心探墓无异于痴人说梦。
    想到这里,我就提议由我和老烟枪多带几个人手,拿上事先准备好的武器,再入水探个究竟,争取早些把水怪解决了。
    “那敢情好啊,大明王肯出手,多半就有希望了!”李神棍满脸堆笑,谄媚地说着。
    孟不凡看不惯他自己的副帮主只是奉承我,冷冷地说:“天已经黑了,虽然深水之下没有昼夜差别,但你们入水之后要是遇见麻烦,或者将水怪引到水面上来,我们可就难办了。还是等到天亮再说吧,老夫不才,还有一个计策,需要时间施行,所以等一等也无妨!”
    孟不凡卖起了关子,我们也不好得询问,再说他刚才的一番话也挺有道理,故而决定今夜静观其变,等天亮了再行动。
    恰在此时,小张举着扩音喇叭在另外一条船上喊了起来:“同志们,形势有变,快把绳索解开,同时摆正船只方向,要是真有危险,不至于散不开!”
    “这兔崽子,越来越有自己的主张了!”老烟枪貌似在抱怨,其实语气中对于小张的褒奖之意,溢于言表,就像平素严厉的父亲在夸奖自己的儿子一般。
    其实小张这个紧急措施非常有必要,万一水怪冲出来,船被连在一处,又横在水面,肯定无法快速逃开的。所以一听到他的指令,众人又忙碌起来。
    小张还提醒众人,每一条船上必须有人守夜,尤其是那两条装有潜水设备的船只,一定得时刻保持警醒,要比其他船多出一人来守夜。
    老烟枪站在船头,一边听小张的安排,一边微微笑着,眼睛里闪着一片亮光。
    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众人也从方才的惊慌中定下神来,时候不早了,除了守夜的人之外,便都各自睡觉去了。
    我本来打算守上半夜,再由老烟枪来替换我。不料孟不凡却叫住了李神棍,说由他俩来守夜即可,无需轮换了。
    老烟枪因为枪伤的缘故,体力大不如以前,故而也就没有推辞客套,冲着孟不凡和李神棍说句“有劳了”,便打着呵欠走下了甲板。
    我刚爬到下舱的楼梯上,不经意间抬头见孟不凡和李神棍正在拖动瓜子的尸体,把它拖到了黑暗的角落里,不知有何意图。
    我惊奇之下,就多看了两眼,发现孟不凡对瓜子的尸体做了一番手脚,而后和李神棍嘀嘀咕咕一阵,就开始绕着尸体念念有词。
    难道他们正在为瓜子送行?我心里暗自琢磨,长寿帮作为一个教派,应该自有一套超度亡魂的仪式,不必大惊小怪。
    如此一想,我就颇有些觉得自己刚才的窥探有些不合适,万一冲撞了亡魂也不好,所以急忙回到船舱里睡下。
    我和老烟枪睡在同一个舱中,他早就鼾声震天,睡得无比香甜。我和衣挤在他身旁躺下,犹自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这才迷迷糊糊地闭起了眼睛。
    第一次在船上睡觉,我感到十分不舒服。夜里风急浪大,渔船一直在摇晃,所以睡得不太安稳,意识还保持着几分清醒。
    正在苦不堪言之际,我朦朦胧胧地听见了一阵铿然之声,便一下子清醒过来。那一阵声音太熟悉了,跟我昨夜在庭院中听见的差不多。
    我坐了起来,凑到窗户上往外看。玻璃上起了一层白花花的雾气,我用袖子擦拭干净,却见外面黑沉沉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但那一阵声音还在响着。
    “白帆同志,你还让不让人睡个革命觉了?”老烟枪咕噜着直起身子,他一醒过来就找烟抽,翻了半天没找到烟,更加不耐烦了。
    我冲他眨眼道:“别出声,你仔细听外面的动静,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老烟枪愣了一下,偏着头潦潦草草听了一会儿,用脚踹着我说:“能有什么声音,不就是风声和浪声吗?我说白帆同志,你也算得上一个老革命了,怎么这般神神道道的?老子看小张都比你进步得快,你能不能有点长进,不要让组织为你担心?”
    他说着,不再搭理我,蒙起头又躺了下去。
    但我耳里还是不断响着那种铿然之声,压根就无法忽略,心念一动,就运起天眼,往舱外看去。
    鄱阳湖笼在深沉的夜色之下,一点星光都没有,宛如一片黑漠,死气沉沉,又阴气森森。
    我运着天眼不断往远处看,在水面上搜寻起来,突然间看见前面不远处闪着忽明忽暗的灯火,急急凑上前去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眼前骤然出现一条巨型楼船,船身全用黑沉的木料打造而成,船舷上还有许多炮口,十多条巨大的木浆还在飞转着。
    这是一条古时侯的战船!
    我身上起了一层白毛汗,鄱阳湖里怎么会行驶着一条古时战舰呢?更奇怪的是,这偌大的战船上,却悄无声息,一个人影都见不到。
    而就在船头之上,竟然飘荡着一面杏黄色的大纛,上面绣着两条飞龙,上书一个大大的“陈”字!
    这是怎么一回事?从大纛上的“陈”字来看,这条战船的主人,应该姓陈,他又会是谁呢?
    更令我感到不安的是,从这条战船的行驶方向来看,它正笔直地往我们冲撞而来。
    虽然我们的渔船都是新式渔船,由钢铁造成,但要是被这样一个速度快得出奇的庞然大物撞个正着,后果不堪设想!
    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意念就此散开,便看不见那条战船的情形了。
    情况危急,必须马上做出反应,我摇醒老烟枪,二话不说就拖着他往甲板上跑去。
    “开什么玩笑,古时候的战船冲向我们?”老烟枪在路上听我简明地说了情况,就像看着个傻子似的看着我,脸上苦笑不已。
    我没有时间解释,很快冲到甲板上,又噔噔噔上了船顶,举着手电往战船方向看去。
    老烟枪也跟了上来,他正要开口批评我两句,话到嘴边忽而变了:“我的马克思,果然有船开过来了!不好,还真是条大船哪,白帆同志,快提醒大家避开它!”
    我也慌了起来,刚运足力气要高声喊叫时,瞥眼看见了极为诡异的一幕。
    那战船分明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可眨眼之间,它就像会飞一般,一下子就跃到了我们眼前。船上的一切清晰可见,眼见着那战船坚硬无比的船头就要碾压过来了!
    不想正在要撞上我们的渔船之时,那战船竟然凭空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老烟枪瘫软在船顶,在寒冷的风中呼呼喘着气,满头汗水地看着我,惊疑不定地问:“白帆同志,是不是遇见鬼了?”
    我也是浑身虚弱乏力,刚才的事情既紧张又荒诞,一时间六神无主,脑袋里嗡嗡直响,却静不下来思索一番。
    “你们怎么又爬到船顶去了?”船老大不知何时来到了甲板上,语气中极为不满。
    我和老烟枪手脚发软地爬回甲板,把刚才的情况仔细给船老大描述了,又问他以前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他听了之后,半晌没有回过神,将信将疑地说:“老表,你们没有拿我寻开心吧?说的都是实话?“他狐疑地盯着我和老烟枪,片刻之后一拍脑门,叫道,“哎呀,不会是遇见鬼船了吧?”
    “鬼船?”我和老烟枪异口同声叫了起来,心里突突直跳,回想一下刚才的情形,那条战船还真不像世间之物。
    首先船上没有人,它却能自行开动,其次从它的样式上来看,早就被淘汰了,如今不会有人再用那样的船只的。更何况它竟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船老大早就扔下我们跑到了船头,他跪着正烧着一沓纸钱。这是渔民们的风俗,凡是在水中遇见不祥之物,都会焚烧纸钱求个平安。
    那堆纸钱烧得很旺,将船老大四周照得通明。我想过去帮忙,顺便自己也祷告一下,不料刚迈开脚步,却见一个黑影机械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细看之下,我头皮一下子就麻了起来,而后传遍了全身,顿时就呆在了原地。
    那个从角落里走出来的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早已死去的瓜子,而且他的脑袋竟然又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