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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顽皮的凉被收拾了

      东秦原没想过会遇到越凉二人,他甚至都不在北海冰面上。
    只因太炀卷起的飓风实在太大,把海浪翻起直朝陆地扑。
    鹿神森林靠近海边,藏离最近身子虚,庇佑着森林的法阵根本遭不住这些海浪,东秦不得已才出手冻住海面。
    没想到间接帮了越凉一个大忙。
    冰层底下又有鲲游上来,越凉大呼小叫着,跑到冰层边缘去看。
    太炀和东秦留在原地说了会儿话,一边远远看着他欢欣的背影。
    “若在前世,帝君如今的修为当可比肩神帝。”东秦淡淡一笑,朝太炀略一拱手,“小神恭贺帝君历劫成功。”
    太炀负手而立,“这劫早就该历了,只不过当时恰逢鸿钧灭世,孤便与他在神棺里睡了二十万年,直到最近才有感。”
    或许是他当真有些年纪了,历劫被迫打断后足足隔了快一整年才反应过来。
    这倒也好,虽然把越凉吓到了,但那场面终究不算太过骇人。
    他真正要渡的劫,其实是天罚降下第一道雷前的战劫,他没扛住,自刎了。
    后来似乎是被人用巫术救起,脖子上缝了蛊线把命重新捡回来,他才有机会找到愿巫,用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换了越凉的性命。
    这次换角,权当是给当初的劫难收个尾。如今除了越凉,他当真再无任何忌惮,普天之下估计也没有对手了。
    太炀轻抬衣袖,从袖袋中取出一块三指宽的角鞘,交给东秦。
    “上回孤逆天祈雨,多亏上神出手相助,这是孤的谢意。”
    东秦瞳孔一震,慌忙摆手,连说话都结巴了,“这……使不得!万年的角鞘便已是至宝臻品,帝君的角鞘……小神实在无福消受!”
    “能助帝君一臂之力,实乃小神三生有幸,如何敢收谢礼!”
    太炀将角鞘向他轻轻一推,“拿着。”
    东秦不好再拒绝,只得受了。接过龙角时,感觉手触及的地方都在隐隐发烫。
    龙千年生一鳞,万年长寸角,寻常的龙换角时大多只脱一层皮膜,能以灵力结成角鞘的,数遍前世神界也就那么几条龙。
    角鞘能起死回生,脱胎换骨,用后能聚天地灵流,继承角鞘主人的部分灵力。太炀帝君活了两辈子,少说也得有好几个二十万年,他的一点点灵力,在旁人看来无异于瀚海汪洋。
    东秦无措得汗都流下来了,这玩意儿在前世是要当做寿礼进贡给神帝的,又或者作为战利品被两个神国互相抢来抢去。
    太炀看出了他的心思,只淡淡道:“恩必报,若今后阿凉有难,还请上神多担待。”虽然有自己在,越凉几乎不可能碰到难的地方。
    东秦听出了帝君的弦外之音,知道这角鞘给自己,有二分是看在自己救了帝君的命,剩下八分全是因为他三番五次帮了越凉。
    这位帝君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护短。
    东秦斟酌了语气,略一思索,还是郑重地拱手还礼。
    “从前小神刚修人形时,恰得越凉殿下指点,这才安然渡劫。往后万余年间,更是受殿下之恩处颇多。如今有机会还恩,小神倍感欣喜。”
    “倘若他日帝君和殿下有用及之处,小神万死莫辞。”
    太炀:“……”
    太炀其实想说前世的神君神帝都死得差不多了,如今这世界也不剩几个神,大可不必这么拘泥。但他亦不想多费心思和别人交流,不知为什么,现在除了越凉,他同谁说话都兴致缺缺的。
    所以他只点点头,颇具威仪地嗯了一声,就慢慢踱去找越凉了。
    东秦在原地站了会儿,端详着那支角鞘,神情若有所思。
    良久,抬脚往鹿神森林的方向走去。
    .
    越凉自观鲲回来就有些上头,缠着太炀叭叭说个不停。
    完了还十分嘚瑟,非要把他从鲲背任性跳下来的事情重新提一遍,末了笑嘻嘻地说,“帝君真帅,若还在前世,帝君扑过来的身姿定能迷倒整个神界的仙子。”
    他的脸皮太厚了,就没想到当时太炀吓得心都快撕裂出来,落地时腿一犯软,差点给这祖宗跪下。
    花两辈子力气才捞回来的心尖肉,这宝贝自己却一点儿也不珍惜,太炀气得说不出话。
    想说说他,一看到那双笑吟吟的眼睛,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话咽回去烂在肚子里,认了自己的命全凭这小冤家吩咐。
    他本打算把这事儿忍过去,无奈越凉蹬鼻子上脸。
    越凉今夜就觉得他的阿郎特别帅,尤其是扑过来救他的时候,简直帅得三界人神共愤,繁星皓月都不及他万分之一。
    他双手勾住了太炀的脖子,将他拉下来缠吻着,舌尖卷进口腔里挑逗勾引,察觉到对方因他而起的情意,又坏心眼地退出去。
    果然,睁开眼,就对上太炀那还双漂亮的金眸子,里头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有些幽怨。
    越凉登时心花怒放,凑上去对着他的嘴唇又吮又亲,含糊地哄着,“好阿郎,炀炀,好哥哥,这大荒就数你最疼我了。反正明天也无事可做,今夜你要一要我?”
    他这自顾自说着,双手已经麻利地动作起来,扒了太炀的衣服,整个人树袋熊似的缠搂上去。
    这种混账事做多了自然也就十分大胆,他早没有初丢记忆时的那种谨慎了。
    越凉说不清今夜到底有哪里触动到了他,只是当自己陷于生死之际,有个人愿意豁出性命救他,甚至舍命相陪。
    不知怎的,他的鼻子就有些酸。
    好像很久很久前也有过那么一次,特别寒冷,特别孤独,但现在他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越凉当然没有把这些说出来,在情人床上伤春怀秋可太不识抬举,所以他迅速放自己进爱里沉沦。
    太炀从背后搂着他,气息微喘,做了一会儿又把他翻过来,颇为急躁地吻了上去。
    汗水沿着脖颈淌下来,滴落在越凉的锁.骨上。越凉舒服得直哼哼,一不小心就旧事重提了。
    “好哥哥,你慢一些,太高了……是不是我从多高的地方掉下来,你都能接住我呢。”
    他甚至都没用问的,答案心知肚明。
    但太炀搂着他,立刻就又想起他在月下直直坠落的画面,那身影与前世的最后一刻不谋而合,一颗心继而钝痛起来。
    舍不得责骂他,又憋着气,太炀只好捏了他一把,闷闷不乐地说:“你很不乖,那么高的地方,你还……”他说不下去了。
    越凉知道他带着情绪,但完全考虑错了方向,于是抚摸着他的长发,宽慰道:“别怕呀,我都不怕呢。我虽然不会飞但不怕高,嘿嘿,我是不是很勇敢。”
    这声憨笑把太炀惹恼了,抱起越凉,一声不吭地来到窗台前,故意松了松手。
    越凉失力一坠,吓得抱紧了他,惊慌道:“你做什么!”
    “阿凉不是不怕高么?”太炀埋进他的颈间,嗅着他的气息,不轻不重在灵脉处咬了一口。
    越凉顿时一抖。
    命契的直觉告诉他,他有小麻烦了。
    虽然被托起很安全,越凉还是紧张地抱紧了太炀,不敢撒手,整个人完全处于被动状态,只能由着对方胡来。
    他们住的屋子同其他屋子之间虽然被积雪隔开,然而若是有小玄武从底下路过,立刻就能发现他们在干的好事!
    越凉登时吓坏了,埋在太炀的怀里,颤抖着说:“阿郎,你别闹,会……会被看到的。”
    太炀在抱他上窗台前就勾勾手指施了个法术,这座小房子现在完全被藏在里面,其他小玄武别说路过,就是靠近都靠不过来,不会被谁看到。
    然而某人真的太不乖,太炀不打算告诉他。
    越凉咬着下唇,强撑着不让自己叫出来,感觉到太炀凑近他的耳边,嗓音低沉沙哑,“抱紧,可别掉下去了。”
    他既惊惧又刺.激,欢愉还层层叠加,简直要把他逼疯了。越凉终于忍不住嚎道:“太炀,你……你别太过分……呃!”
    太炀闷闷笑了两声,慢条斯理地含着他的耳垂吮弄,悄声在他耳边说:“是你先过分的。”
    这个家伙不能一直这么顽皮,总该收拾一下了。
    .
    海边,鹿神森林的边界。
    鹅毛雪无声地下了起来,轻轻的,比前些日子实在温柔许多。东秦抬头看了看天,缓步走进森林里。
    森林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朽气,其他生灵感受不到,作为庇护神的他却能闻出来。
    前庇护神。
    东秦踏着皑皑白雪,月光如练,熟稔地穿过枯草和灌木丛,跨过石桥,来到一棵巨大的古树前。
    这段日子他偶尔会来森林里看看,不惊动青鸟,也不惊动藏离,谁都不知道他来过。自然,他也知道藏离伤重未愈一事。
    方才在海冰上同越凉殿下闲谈,殿下转述藏离的话,说只是灵力有损,不日便可痊愈,他当时皱眉,立刻明白藏离是把殿下糊弄了。
    灵力有损不假,但也因为外伤经久不愈,导致灵力一直没回得上来,甚至因为拖了太久,伤情已经恶化了。
    神兽不易受伤,一旦受伤便是重疾,东秦若是不过来看一眼,藏离怕是要孤零零死在树洞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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