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秽…
    姜如拧了拧眉，努力回想，这个名字在她脑海里像是一道光，一闪而过，她想要抓住，却没能成功。
    “墨…秽？”姜如脸上一片茫然之色。
    “对，墨秽，我的名字，我们很早很早就认识，你好好想想。”墨秽眸子里闪过一丝柔光，声音轻柔的引诱着她。
    “没什么可想的。”沈赦揽着姜如的手紧了紧，声音有些冰冷，“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费脑子。”
    “哦……”姜如点了点头。
    墨秽眼里闪过一丝恼怒，看着姜如迷茫的眸子慢慢回归清明。
    “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姜如嗓音冷冽，直接从沈赦怀里站起，怒极反笑，“墨秽？又黑又脏，真是适合你的名字！”
    “不过你以为你换个名字就能抹去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吗？做梦！”
    墨秽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厉冥是我，可我不是厉冥。”
    也不靠近姜如，就那么隔着几步的距离，却带有压迫性的看她，“我只是让你乖乖听话而已，不会伤害到你。”
    沈赦起身，也不说话，就只是静静的把手搭在她的肩头，陪伴着她。
    姜如偏过头看他一眼，像是得到了极大的勇气，吸了口气，眸光尖锐，“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乐意呢？”
    墨秽选择不再跟他们纠结这个问题，“姜如，你不能待在这儿了。”
    “为什么？你有资格管我吗？若不是我无法伤你，你早就死个千回万回了！”
    “你们刚才不就在讨论这个问题吗？这个位面在扭曲，你们不是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我们下定决心要守护这个位面，就不需要你来多操心了。”沈轻一脸看到散发着恶臭的垃圾的表情。
    “守护位面？”墨秽嗤笑，“她不知道，你们两个不会不知道，这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愚蠢？为什么愚蠢？”姜如不禁问出了声。
    “这不重要。”墨秽皱了皱眉，“你留在这里太危险了，他们三个都不是普通人，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是肉.体凡胎，如果他们真想犯蠢，你要是留下，必死无疑。”
    见她想接话，不慌不乱的开口，“是真正意义上的死，连镜像空间你都回不去。”
    “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承受位面崩塌或者扭曲产生的空间乱流。”
    “你会被毁灭！就算他如今占着主神的位置，一样无法护你！”
    姜如愣愣的看着他，张了张嘴，被沈赦从背后抱住都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副傻了的模样。
    她会死？
    她已经习惯了在各个位面经历生老病死，现如今已经完全无法想象，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会给她带来什么！
    她害怕永远失去，害怕永远见不到背后那个深爱她的男人。
    “别怕，如如，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我会保护你，你要相信我。”
    沈赦看着她的状态，担心的不得了，连连在她耳边柔声安慰。
    “你既然说了这话，就是有办法了？”
    姜如声线冰冷，眸子锁定着墨秽的命门，好似他若是否认，就会上前要他的命一般。
    墨秽失笑，摇了摇头，“你还是老样子。”在四人的高压目光下随意的耸了耸肩，“我可以送你走，但只能送你一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