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季节都开始混乱了吗？”沈赦轻抚着姜如的发丝，“她身子弱，恐怕是没能承受副作用。”
    沈轻神情微暗，迈步走到桌前坐下，“我们每个人都陷在名为‘命运’的控制之下，一旦知道了本不该知道的事，就会被惩罚，哪怕是主神也不例外。”
    一时间，空气似乎都凝重了。
    姜如嘤咛一声，睫毛颤了颤，醒了过来。
    “如如？”沈赦握着姜如的手紧了紧，目光关切，“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嗯…我这是怎么了？”姜如撑起身子，脑袋还有些恍惚，“我记得我在图书馆…看到外面有蝴蝶…我问了句…然后…”
    闷哼一声，小脸皱成一团，手紧紧的攥着胸口的衣服。
    “别想，别想，忘了它，不要去想就好，乖……”沈赦一边帮她顺着气，一边柔声道。
    “来，给她喝杯水吧。”沈轻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杯水，沈赦接过来喝了一口，温度不烫不凉，刚刚好。
    “喝水。”
    杯子触及唇.瓣，姜如顺从的喝了下去，按照沈赦说的不再去想蝴蝶的事儿，感觉身上那种窒息的压力轻了不少。
    姜如喘了几口气，舒服了不少，抬眸对上沈赦深邃的目光，名字脱口而出，“阿赦。”
    “是我，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沈赦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愉悦的光，伸手揉着她的发顶。
    将他微凉的手掌握住，“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是秘密。”沈赦笑的恶劣，“重要的是，我不会走。”
    姜如看了他许久，“不对，来单位面不是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损伤吗？你居然告诉我你不会走？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你有一次和轻轻说的，什么会让我不能原谅你的，是不是就是指这个？”
    姜如急切的问，满心满眼的担心他的安危，却没发现另外两人的眸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惊慌。
    不禁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干干的喉咙，最后还是扯出一抹笑容，“真不愧是我的爱人，这么敏锐。”
    姜如拧了拧眉，虽然得到了和想象中一样的答案，但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不过…”沈赦唇.瓣的笑意不变，“你是什么时候听到的。”
    姜如抿了抿唇.瓣，神色有些不安，“我…我不是故意的，那次睡醒了听到的…”
    “对不起，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不是有意瞒你，所以呢，你也没必要自责。”沈赦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姜如的脸，唇角挂着醉人的笑意。
    “那你要付出什么代价？”
    “唔…”沈赦笑着眯起眼睛，“下一次我会身体不好，你可要好好照顾我。”
    姜如笑靥如花，“好啊。”
    沈轻自认没有沈赦那么好的演技，可以面不改色，所以她早早就躲在一旁，捂着怎么也闭不上的嘴.巴，浑身轻颤，神色里透着后怕。
    幸好他们当时说的收敛，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他们根本没想到会被她听去，也丝毫没有防着，她哥哥的改变有目共睹，若是因为此事暴露而让他失去了嫂子……
    她真的不敢想象那个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