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无毒不丈夫
“金钩蝎子,久仰大名了!”赵无忧运转全力,额头青筋暴起,浑身弥漫着蓝色灵气。
“嘿嘿,听过大爷的名号,就该多远滚多远,还敢跑来送死!”金钩蝎子阴森冷笑,虎头钩亮起绿色光芒。
“明年的今夜,就是你的忌日!”赵无忧胸有成竹,扫过潜伏到金钩蝎子背后的豆豆,轻轻眨了一下眼!
豆豆四爪蹬地,离弦之箭冲出,放出了犬族必杀技,最狠辣的黑狗钻裆。
“噗!”金钩蝎子眼前一亮,露出狰狞坏笑,张嘴吐出一团碧绿烟雾,迎面呼在赵无忧脸上,抬腿向后凌厉踢出。
豆豆冲来得快,回去的更快,凑过去挨踹的皮球一样,被远远踢飞出去,高高飞向夜空,豆豆发出愤怒的哀嚎,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卑鄙!隐藏了实力,还无耻.....下毒!”赵无忧头晕目眩,站不稳连连倒退。
“嘎嘎嘎,无毒不丈夫,用任何手段并不重要,笑到最后就行了,去死吧!”金钩蝎子仰天狂笑,一个箭步向前跃出,虎头钩冒出森森幽光,斜劈向赵无忧的脑袋。
“卧槽!”赵无忧浑身乏力,正极力运转翡翠小鼎,化解魔蝎毒雾的药力,没想到金钩蝎子狡诈狠辣,丝毫没有反派的觉悟,一句话也不多说,直接下了死手。
夜空乌云密布,阴森的寒风刮过,赵无忧顿感无力,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抓起三颗清心丹扔到嘴里,翡翠小鼎急速旋转,散发出丝丝粉色雷光,驱散着碧绿毒雾,只是为时已晚,就要来不急了!
虎头钩划破夜空斩下,赵无忧就要身首异处的瞬间,一道肥胖的身影蓦然站起,如同失控的大卡车,轰然撞向金钩蝎子。
金钩蝎子蓦然回首,眼眸凌厉如刀,虎头钩停了半空,矮身就是一记扫堂腿。
嘭!
扫堂腿横扫而过,金小福凌空飞起,双手四处乱抓,从五楼坠落黑暗,愤怒的咆哮回荡在夜空里。
“老大快起来,帮我......啊!”
“死胖子,摔不死你!”金钩蝎子怒不可遏,倒提雪亮的虎头钩,转身冲向赵无忧,果断的立劈而下。
“招法宝!”赵无忧倒在地面,手掌向前一抛。
二道金光旋转飞出,发出呜呜的破空声,砸向近在咫尺的金钩蝎子,金钩蝎子瞳孔一缩,来不急躲避,灵器铜盾绿光闪烁,膨胀到门板大小,挡在了面前。
轰隆隆!
铜盾溅起一串火花,发出震耳欲聋的炸响,金胆弹飞出去,金钩蝎子震得倒退七步,好不容易稳住身形。
金钩蝎子眼神歹毒,盯着爬起来的赵无忧,惊愕的道:“这不可能,你竟然解了魔蝎之毒!”
赵无忧浑身蓝光暴涨,左手提着空梦残月刀,右手提着乌金重剑,怒斥道:“恶贼,今夜就是你的死期,谁也救不了你!”
“嘎嘎嘎,自不量力!”金钩蝎子狂笑起来,抡动虎头钩发出猛攻,炫丽的绿光闪烁不断,幻化出漫天钩影。
“焰龙焚天杀!”赵无忧无视漫天钩影,挥舞乌金重剑,重重向前一劈,燃烧火焰的长龙横空出世,四周温度骤然暴涨,张牙舞爪的扑向金钩蝎子。
漫天钩影消失不见,金钩蝎子收回虎头钩,迎向了火焰长龙,一团火焰炸开,恐怖的巨力袭来,双脚不由自主的连连倒退,嘴角流出血水,染红了衣襟。
“老子不陪你玩了!”金钩蝎子扬起手掌,三点绿芒蓦然一闪,发出刺耳的尖啸,迎面飞向赵无忧,双脚一点地面,踩了弹簧一样跳跃而起,落到了旁边的楼顶,连续跳跃几下,消失在黑暗里。
“可恶!”赵无忧怒骂一声,看着钉在地板的三支碧绿丧门钉,气得要吐血,无奈的一甩袖子,看着地面的赵奢,喂了三颗清心丹。
赵奢缓缓苏醒,从地面爬起来,活动一下筋骨,郁闷的道:“八弟救我干什么,怎么不追金钩蝎子?”
“追不上,小胖掉下去了!”赵无忧飞身跳下五楼,寻找起金小福和豆豆。
发现金小福躺在地面,痛得呲牙咧嘴,这货还是太胖了,从高处掉下来,摔得结结实实,不疼就奇怪了!
“没骨折就爬起来,你不想报仇雪恨了!”赵无忧提醒一句,踢了小胖子一脚。
寻找豆豆的踪迹,找了半天也没发现,赵无忧眉头紧皱,神情古怪起来,豆豆是昔日叱咤风云的妖王,还可以三息无敌,不可能遇到危险。
“死胖子别哼哼了,快起来!”赵奢跳到地面,又给了金小福后丘一脚。
“没有同情心,摔死胖爷了!”金小福爬了起来,晃了晃大脑袋,骨节发出清脆的爆豆声,显然屁事没有,一身胖肉弹力十足,就是天然的肉垫。
赵无忧环视四周,还是没找到豆豆,疑惑的道:“没事就好,豆豆跑哪撒欢去了,小胖看到了吗?”
金小福摇了摇头,弱弱的道:“没看见,豆豆是三阶灵兽,实力那么强,不可能摔死的!”
三人找遍了春风楼,也没找到豆豆的踪迹,赵无忧焦急万分,脑海里响起豆豆的声音。
“汪汪,本王发现金钩蝎子的老巢了,城西十里外的阴槐观,多带些人过来!”
“卧槽!盯住了恶贼,我马上就到!”赵无忧眼前一亮,兴奋的满脸笑容,三人商量了一下,金小福回去请救兵,赵无忧和赵奢赶往城外的阴槐观。
夜色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阴槐观屹立在黑暗里,牌匾褪色掉漆,大门紧紧关闭,坚固的围墙高有三丈,道观里隐隐有灯火亮起。
距离百丈处的草丛里,赵无忧望向前方道观,摸了摸豆豆的头,赞道:“干得漂亮!只要大军到来,金钩蝎子就插翅难飞了!”
赵奢压低声音,辩驳道:“大军到来动静太大,免不了风吹草动,只能打草惊蛇,金钩蝎子就会逃跑,再要抓就困难了!”
赵无忧挠了挠头,盯着阴槐观的褪色牌匾,好奇的道:“待在王城这么久,就没听到阴槐观的名字,不会有古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