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眼神复杂的看着莫云果说道：“当年他一个人找到了轩辕修，那个时候的轩辕修已经被你的身死打击到了，银月告诉他，只要轩辕修将力量全部给他，那么他便可以复活你。”
    “轩辕修相信了，所以银月得到了所有执法者的力量，外加那些高等位面的力量，你知道他得到那些力量做什么吗？”天启突然发问。
    莫云果缓缓抬起头，墨黑色的眸子一片深沉。
    “不知道。”她这般说道。
    “对付我。”天启的眼神变得悠远起来，他看向远方，好像在看着那遥远的过去。
    “他趁我不注意封印了我的力量，然后将我打入了人间界，从此我便开始了游历。”
    即便是提到过去，天启一样是淡淡的，就好像所有的东西都不能掀起他的情绪。
    “银月不甘心有和他一般存在的执法者，他想要成为整个宇宙中的唯一，也就是说，他想要取代我。”
    天启的话让莫云果陷入了沉思，半响后，她才说道：“轩辕修的力量还在。”
    天启点点头，不置可否。
    “不是他的力量还在，而是他重新获得了力量。”天启的声音也变得几分悠远起来，“他在黑暗深渊有自己的机遇，虽然宇宙历才堪堪过去了二十年，但是对于在黑暗深渊的他来说，已经过去了几十万年。”
    莫云果紧抿着唇，难怪，难怪她总觉得轩辕修的力量有了一丝变化，可笑的是她还一直以为这是轩辕修又精进了一步的表现。
    “他一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你，不过那个时候的你已经失去了记忆，他去了你的世界找你，你知道吗？”天启突然问道。
    然而还没有等莫云果回答，天启又自顾自的说道。
    “可惜还没有和你待几年，银月便发现了，然后他便威胁了轩辕修，若是他执意要出现在低等位面，那么那个位面只能被毁灭了。”
    “轩辕修的力量是毁灭性的，他无法去修复整个位面，只能无奈的妥协了。”
    莫云果低下头，她想，她当初执着要复活的那个人是谁了，应该就是去到她那个世界的轩辕修。
    天启看着低下头的莫云果，终究是叹了一口气。
    “当年你的力量被封印的时候，我在银月不知道的时候，给你下了一个解封条件。”
    “现在看来，你应该是满足了那个条件了。”
    天气的眼里划过一丝满意，终归是他看上的人。
    莫云果想起之前的那抹委屈和那抹嫉妒，心里有了计量。
    “当你真正拥有人类的感情的时候，你的力量便会恢复。”天启双手放在桌子上，呈现交叉状。
    “在你身死的那一刻，我看着轩辕修那近乎要毁天灭地的表情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所以我才会给你下了这么解封条件，如今看来，我做的一切都值了。”
    莫云果点头，说了一声“谢谢父亲。”
    天启摆摆手说道：“你不用说谢谢，说到底，也是我错了，这么多年，我也受到了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