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又生事端
若是要刘秀娘自己来说,他是不赞同苏乞儿为人奴婢的,可是她明明已经看见了苏乞儿眼中冒的光,就知道她对这份工作很满意。
那自己当然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婉儿似乎是明白刘秀娘心中所忌惮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乞儿你也不用勉强,你且先做着我那个贴身丫鬟生完孩子以后,若是你还想继续做我的丫鬟的话,那你就留下来,若是不愿意的话你也可以走,我绝无二话。”
“那卖身契……”刘秀娘开口问道。
苏乞儿以前是有卖身契的,不过那次刘秀娘从教坊妈妈的手中得到了那张卖身契以后,就被她给撕了。
“自然是不需要卖身契的。”婉儿摆了摆手,大度的说道。
刘秀娘喜出望外,如果不需要卖身契的话,那她就不用为苏乞儿担心了。
苏乞儿虽然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但是明显是对自己有好处的,当下也开心不已。
刘秀娘无奈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说道:“你呀,你什么时候能够长个心眼,那我也就不用那么担心了。”
苏乞儿只是笑。
自从离了苏乞儿以后,刘秀娘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东西,有时候难免有失神,这件事情被一直都观察着刘秀娘的周鹤年发现了。
于是在风和日丽的一天,他拦住了刘秀娘,温声说道:“秀娘,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好,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如同我说说,如果我能够帮到你的话,那就更好了。”
“这件事情你帮不到我,多谢你的好意了,我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
“别呀,我知道你是因为苏乞儿的离开,觉得心情不好,你看今天天气这么好,我正好找朋友借了个画舫,不如我们一起去湖上散散心怎么样?”
刘秀娘停住了脚步,直直的打量着周鹤年,直到把周鹤年看得有些心虚,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妥吗?”
刘秀娘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并没有什么不妥,我只是想问上回你见到我的时候还说你欠下了巨额的高利贷,现在怎么叫闲心思跟我去游湖,若是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赚钱,把你的债还上。”
“这……”
周鹤年没有想到,刘秀娘一说就直接往他心窝子里面扎,这件事情确实没有解决,而且这利息越滚越多,如果刘秀娘能够主动帮他解决这件事情的话,他也不会这么苦恼了。
但是此时还不能让刘秀娘知道,当下便打着哈哈说道:“我已经在想了呀,可是总不能把所有时间都放在这个上面,也要适当的时间去享受享受人生吗,你真的不同我去游湖吗?”
“不去了,我们二人之间没有什么交情,又怎么能够一起去游湖呢?我还有事,要是你闲的无聊的话,就找找事情做吧,别把自己的时间全部都空着,不然的话总是会觉得人生空虚的。”
刘秀娘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也不从周鹤年拦着的地方过了。
周鹤年看到这一幕,眼眶都要被气红了,这刘秀娘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和她好好说话,她偏偏不听。
想到刘秀娘正在做的那件秀禾服,心中顿时起了歹意。
刘秀娘并不想和周鹤年有太多的牵扯,可是周鹤年偏偏不想放过她。
是夜,月明星稀,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上,周鹤年占着自己身手矫健,便悄悄的从窗户口溜进了刘秀娘的房间里面。
刘秀娘的房间里面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那一件秀禾服也放在她床边的绣架上,周鹤年轻手轻脚的靠近那件秀禾服,正要做什么的时候,手腕却被一个人给拉住了。
这人正是醒过来的刘秀娘。
“你想要做什么?”刘秀娘皱着眉头,语气不善的问道。
周鹤年顿时间有些心慌,便立刻转身往门外跑去,房间里面有些黑,刘秀娘没有看到他的面容,但是下意识的就想要追他。
却被房间里的凳子挡住了脚,重重地跌了一跤,头磕在了桌子上,昏了过去。
周鹤年刚跑出门口,便听见里面传出来壮壮的椅子倒地的声音,有些担心便转身往里面走去,就发现刘秀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伸出手指去探她的鼻息,发现她还活的好好的,只不过是晕倒了而已,便松了一口气,又看月光下的刘秀娘,实在是秀色可餐。
顿时淫心大动,想要做一些不人道的事情,在他的手指刚刚快要碰到刘秀娘的胸口上的衣服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护院的声音。
“刚刚是什么声音?发生了什么事情?”
绣房的护院自从发生了两次起火事情以后,沈沈欣琪就命令加强绣房的护卫,免得再发生意外事件。
周鹤年暗道一声不好,立刻从窗子里面逃走了。
进来了,忽然看到刘秀娘躺在地上,以为是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想要查看刘秀娘到底怎么样?
后来发现原来只不过是晕倒,便把人搬到床上,等明天她自己醒过来。
而他们又去其他的地方去巡逻了,刘秀娘早上醒来的时候,便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转头看到自己绣架上面的秀禾服还好好的心下才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没有酿成大祸,扶着自己的头边,想去医馆看看,应该没什么大事,但是她想要快点活血化瘀,就毕竟要去医馆找大夫看看。
刘秀娘一个人独自去了医馆,这个时候更加想念苏乞儿了,走到医馆门口,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刘秀娘便问站在一旁的一位大叔问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吵闹的这么厉害?
“这位小娘子你恐怕也是来看病的吧,我我劝你还是换一家医院吧,这医馆不太人道。”
那个大叔看到是一位貌美的小姑娘,于是便好心的提醒道,刘秀娘抚了抚自己头上的伤口,摇了摇头说,不是没有大碍,便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知不知道,这一管把人家老太太的独子给医死了,老太太现在想要讨回公道,可是这医馆的人死都不承认,这才闹得这么厉害。”
“你们怎么就知道是被医馆的人给医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