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年的阳光2
时光流逝,一转眼天佑已经十五岁,上到了初二。而天佑也渐渐的适应了钱天佑的身份和生活。父母的关爱,朋友的呵护,一点点的让她脱离了上一世邓皓轩的阴影,变成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
“钱天佑,我喜欢你!”
这一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天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望着窗外。学校所学习的一切,她早已滚瓜烂熟,只是,她喜欢这样的宁静。成绩在班里也一直保持着不温不火的状态,一切那么自然。
“你喜欢我?”天佑回头,看见了一个干净的男生,是班里的魏霖。魏霖穿着一件白衬衫,校服裤子,头梳的整整齐齐,看上去很文静,却没想到有那么大的勇气来表白,毕竟他们还只是初中生。
“是!”魏霖有些腼腆,脸上漫起不自然的红晕,可是说话的语气依然坚定。
“喜欢是什么?你为什么觉得喜欢我?”天佑歪着脑袋,一脸懵懂,脸上看上去极为认真。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见到你的时候,心脏会砰砰砰的跳着,很快,很快,像要蹦出来了一样。”魏霖认真的回答着。那或许就是所谓的春心萌动,或许还要比喜欢多一点,还不到爱,或许年少并不知道爱情的定义,但是,这份感情会随着时间的沉淀,一点点的,变成为爱。
“心跳的很快?”天佑的眼睛很空,她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邓皓轩的时候的样子,那或许就是喜欢吧。那什么是爱呢?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相守了那么长时间,她觉得她是爱他的,可是他又说她不懂爱。
“对不起,我对你并没有那种心跳的感觉。”天佑摸了摸自己的心,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那种感觉。
“没关系的,我知道了。”魏霖抿了抿嘴,似乎在心中做了什么决定。
午间放学,天佑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头微垂着,心里一直在想着何为喜欢,何为爱。或许,天佑已经走出了上一个世界的消沉,却依然走不出那个世界的执着,那已经成了她的执念。
“砰——”只顾着低头走路的天佑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堵墙上,然后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倾斜。还没等天佑摆正身体站稳,就感觉手被稳稳的拉住,一道明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同学,你没事吧?”
男孩的眼神很清澈,长相是那种很阳光的类型,笑起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天佑又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激动的跳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开始疼痛。
天佑捂着心口,缓缓的蹲在地上,只听见耳边一直喊着“同学,同学”的声音,再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你醒了?没事吧?”男孩焦急的神情映入到了天佑的眼帘。天佑没有回话只是开心的笑着。
看着这样的天佑,男孩长呼了一口气,也跟着傻笑了起来。从此,两个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男孩的名字叫杨光,无论是他的容貌亦或是笑容,都让人如沐春光。男孩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也是念初二,因为是希望班的学生,所以很少能看见。这一次也是因为男孩要去食堂给一个朋友送东西,才刚好遇见。
天佑所在的学校是一所私立学校,为注重学习质量,分为了希望班和普通班。每个年级的前五十名会被分到两个希望班中。三个年级,六个希望班被安排在学校最里面的曙光楼,不论是上下学还是吃饭,都跟普通班分开。
为了能跟杨光在一个地方学习,天佑在之后的一次月考上,华丽丽的考了一次大榜第十,成功的进入了希望班,跟杨光成为了同学。
杨光不仅篮球打得好,学习也一直是年级第一名,可以说是妥妥的学霸男神,深得女同学的喜欢。可是,就这样一个男生,竟然整天跟一个看起来风一吹就会倒,有严重心脏病的女生在一起,大家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天佑觉得很开心,那或许是钱天佑这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每一天,杨光都会骑自行车去天佑的家里接她一起上学,然后,中午一起吃饭,下午放学之后,天佑陪着杨光一起打篮球,然后,杨光再载着天佑回家。
所有的人都在说他们早恋,就连家长都被找来过。可是,杨光的爸爸妈妈都在国外,国内的爷爷奶奶早就恨不得要抱重孙,孩子学习好,恋爱算什么。至于天佑,钱父钱母表示,自己的孩子有今天没明天的,只要她开心,做什么都好。
于是,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天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那种快乐比之喜欢更让她疯狂,她在想,是不是,这就是爱了。
天佑也以为,她会一直这么快快乐乐的,平平静静的过完今后的人生,可是,老天或许并不愿意就这么如她的意。这种快乐的日子持续到了高一,直到那个女生的出现。
他们所在的私立学校从初中一直到高中,六年连读,但是也会有个别的转校生,那个女生就是。
女生的名字叫飞扬,有着跟她的名字一样的性格。给人的感觉很乐观,很开朗,很阳光。就像一团炽烈的火一样,走到哪里都能讲哪里燃烧起来。
高中的杨光少了一份青涩,多了一份成熟,个子也一下子窜到了180公分,一下子就得到了飞扬的注目。
飞扬也同意的热爱运动,这跟有心脏病的天佑完全不同。有的时候,还会主动的下场跟杨光打球,一来二去,两个人也渐渐的熟识了起来。身为男生的杨光年纪小,想的并不多,只以为是热爱运动志同道合的朋友,可是,身为女生的天佑却知道,飞扬喜欢杨光,而杨光也在不知不觉中被飞扬吸引着。
身体是天佑的硬伤,即便调理的可以慢跑,登山,却依然不能做打球那样剧烈的运动。她跟他,始终有着难以逾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