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你好霸道
“说什么呢傻瓜。”沈耀抚摸着她的脸颊,能感觉到他欲言欲滴的眼泪。
在他认识的女孩之中,她是最属于有个性的一个,也是让他爱而不舍的一个人。
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宝宝更是宠还来不及,怎么忍心去骂她生气呢?刚刚的他也是一时心急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现在想想有些懊恼了起来。
景夕抬眸,慢慢的把视线放在他的面前,脸上的委屈和微皱的眉头都在告诉着沈耀,刚才的那一会儿,也是在出乎她的预料之外。
谁要把手放在她的眉前,慢慢抚平她紧皱的眉,他的语气提高了一点,认真的看着她,“又把我的话忘了吗?不许皱眉。”
一天都不许皱眉,锦溪内股子傲气,突然有向来把眉头皱得更紧了,直到发现沈耀的脸上有些许的变化,才又慢慢的松缓了下来。
她从始至终都知道这个男人惹不起,即使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但是他的话有时候还是要听的。
看着她慢慢的松缓下眉头,沈耀心情才舒畅了些许。
“你好霸道。”景夕忍不住的嘟嘴鼓起腮帮,有些幽怨的看着他。
沈耀心情大好,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感到有什么的,他的女人必须被他征服。
“还有更霸道的,你想不想知道。”沈耀坏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景夕,夕眯着眼睛形成了一条缝,让人一听这句话,就不是什么好话。
景夕小声的嘁了一声,对于他这个话还是存在质疑的,毕竟她是见识过他的霸道,想不出还有什么更霸道的事。
“不信。”沈耀挑眉,嘴角宛如勾勒出一幅画,格外的吸引人注意,让景夕的视线也不由自主的往那里瞥去,她原本苍白的脸开始变的微红,最后还尤为的滚烫起来,甚至有些不敢直视沈耀的眼睛。
景夕微微地收回视线,不敢去再看她一眼,可是沈耀怎么会让她退后呢?他小心翼翼掰过她的脸颊,让他不想直视自己的眼睛也要看着。
这一刻景夕才发现,他的目光里面满是柔情,还渗着几许的霸道。
他感觉到景夕脸上的滚烫,内心有那么一刻也变得浮躁起来,他多想就在此刻要了她,可是不能,因为肚子里的孩子。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欲望而伤害了她,只能强忍着静静的看着她。
景夕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异样,脸上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她很害怕那一幕的到来,身子还不由自主的缩了缩,直到沈耀开口。
“想什么呢?”沈耀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明知故问了起来,心里的直觉也在告诉他,他们想的是一样的,只是不能。
景夕娇羞的扭过头,努力把自己的视线不放在他的身上,这样就不会乱想了。
“我,我先去一趟洗手间,你先在这里吧!”说完景夕就想起身往门口走去,可是还没走到一半,就被身后一个强劲的力量拉扯着自己的小手,景夕停下了脚步,往身后看去,是沈耀。
“你干什么?我不是说我要去洗手间吗?快点放开。”景夕的声音变得弱小,因为在他的面前感到害羞了。
沈耀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拉着她的手更加的有力了,随手一个拉扯就把她跌撞在自己怀抱,不过动作很轻也很柔软,没有让她伤到一丝一毫。
景夕的心提了起来,眼睛下意识的紧闭,她还以为她就要摔倒在地了,没想到落入了一个厚重的怀抱,很温暖也很踏实,让她拥有着强劲的安全感。
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景夕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迎面而来的是沈耀深情款款的眼神,她的嘴角慢慢的抿住,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这是她熟悉的眸子,在久久情的时候她就喜欢常常的望着他的眸子,因为那时候戴着面具,除了看着他的眼眸,别无其他。
不过他的眼眸很有神,里面也很有故事,渗透一切甚至能感觉到他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男人。
景夕的脸颊慢慢的恢复了起来,那一股子燥热也消散,似乎找到了熟悉感,她没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害羞。
空气似乎因为刚刚沈耀那样一拉扯而变得热烈了起来,景夕能嗅到那种感觉,应该是恋爱的味道,没想到经历了一段感情之后,她对恋爱这两个字又加深了一种理解。
沈耀眸光从始至终都放在她的身上,一寸都没有离开过,他开始朝她靠近,从刚开始的十厘米到距离只剩一厘米,景夕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也心甘情愿的闭上了眼睛。
景夕抿动的嘴唇慢慢的跟他贴合,沈耀吻的很认真让她没有想要拒绝的意思,他开始变得霸道起来,对于接吻这件事情上也不例外,他张开攻势的撬开她的贝齿,往里面探索而去。
景夕微微的紧皱眉头,沈耀似乎感觉到了,才慢慢的把动作放缓了下来,手开始不停的游走,熟练而轻盈让景夕整个人神经都惊醒了过来,她开始有一点抗拒了,因为她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炙热已经慢慢的在升温,如果再这样一直下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景夕的手卷缩在他们中间,被沈耀紧紧的禁锢在一起,他开始用力的推他,无奈力气很小,始终没有挣脱他的束缚。
景夕试图摇晃着脑袋,嘴唇开始紧闭起来,把他拒之门外,感觉到了她的抗拒,沈耀才缓缓的停下来手上的动作也不敢动弹了,因为他怕下一刻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要了她。
男人的生性是很猛烈的,但是不管如何,都不能伤害到她。
两个人的呼吸有点急促,在沈耀松开她的时候才缓缓的降了下来,她的眼睛有些不敢直视他,有一种错觉仿佛又回到了久久情的时候。
“好了,不逗你了。”沈耀摸了摸她的脑袋,房间里面恩爱的气息还没有消散,景夕脸上的微红也依旧留存着,这个时候的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重重地低下头,不去眼光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