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谁给你的胆子动她
“贱人,竟然敢逼我动粗,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哪一脚彻底让中年男人恼怒,呵斥一声,就抬起了手,景夕细眯着眼睛,有些模糊不清。
那一巴掌即将落在她的脸颊上,一时之间忘记躲。
“啊……疼疼。”
久久没感觉到疼痛,她以为是自己醉的麻木了,已经感觉不到疼,迷糊的睁开双眸,没想到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男人吃痛的喊叫。
他的手被人钳制起来,景夕摇晃着酒杯,看向那个男人,然后呵呵的笑了几声,“是你呀。”
安南蹙眉,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那么成熟的一个女人竟然也会有这么失措的时候。
顾不得那么多,然后视线又放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谁给你的胆子动她了。”安南霸气的呵斥,表示不满。
他一进久久情就看见了这一幕,刚开始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没打算多管,可是知道看见正脸,才确认的确是景夕才快速的走了过来。
幸好他即使赶到,不然他那一巴掌下去,可不知道轻重。
“小爷饶命,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中年男人感觉到了强大的磁场,连忙求饶。
景夕轻视的看了一样被钳制在安南脚底下的男人,轻呵了一声,然后醉咪咪的笑了出来,“安南,来,喝酒。”
看着脚下的男人,安南一脚把他踹开,“滚。”然后不可思议的接过景夕的递过来的酒……瓶。
是的,酒瓶。
安南下意识的都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这还是平时那个成熟而又清纯的景夕吗?
没想到她还有这样一面,怪不得沈耀对她念念不忘。
“景夕,你怎么在这,还喝的烂醉。”安南试探的问,希望知道些什么。
景夕瞧了他一眼,然后傻笑了几声,又一把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往嘴里倒去,没有理会他的话,自顾自的喝着酒,脸色红润的她也难以掩饰那一抹悲伤。
安南蹙眉,抢过她手上的酒瓶子,再这样喝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想起刚才,若不是他来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别喝了。”
“别管我,给我酒,我要酒。”景夕往安南手上扑去,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牛劲,抢过了他手上的酒瓶。
安南不禁摇摇头,这就是传说中的酒后牛劲,特带劲,可是刚刚也不见她能挣脱那男人的手掌心。
真的是个小傻妞。
“走,我送你回家。”安南不忍心,她这样子怪让人担心的,再一次的夺过她手上的酒瓶,然后把她的手揽在自己的脖子上,扶撑着她离开。
不知道她嘴里一直在叨念什么,很小声,又听不出来所以然只能作罢,不过他强烈的觉得这一点和沈耀极为相似,心里不禁猜想,她这样不会是因为沈耀吧!
太不可思议了,心里猜想归猜想,待他明天试探一下就知道了。
安南得意的扬笑,不过看着景夕这个模样,又忍不住的蹙起了眉。
现在已经是凌晨的时间了,她这样还真的是让人操心。
听见手机铃声响起,景夕不安分的推开安南,胡乱的从包里摸索,却怎么也摸不到让她气馁的直接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安南制止已经晚了。
啪塔一声,手机从包里掉了出来,砸在地上,铃声还是顽固的响着,安南半蹲下捡了起来,看着屏幕上的备注是顾雅,来的正好。
“喂,是顾雅吗,我现在送景夕回来。”安南没有顾不了她说的是什么,说完这句话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递给景夕。
“你干嘛挂我电话,混蛋。”景夕不悦,然后一拳朝他挥了过去,猝不及防,挨下了她这一拳。“景夕,你也太恩将仇报了吧!”然后有些吃痛的捂住嘴角。
景夕迷糊不清更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歪扭着身体往前面走去,见状安南连忙的把她拉扯过来,“别乱跑,上车。”
景夕根本就听不进去,只是呢喃,“放开,我还有上班呢!”
上班?大半夜的上什么班,喝醉酒脑子也给喝坏了吗。
安南索性一把把她抱起,然后往车上走去,他算是看明白了,女人清醒时的一本正经都是装出来。
一路上,景夕都是不安分的,弄的安南差点控制不好车速闯红灯。
怕了怕了,只能期待着快点把她送回家。
小区楼下,顾雅被挂了电话后,放心不下,就直接到到小区楼下来等人了。
徘徊来徘徊去,都不见景夕的踪影,她都快着急的想报警了,可是现在是凌晨半夜,报警有人管吗?
突然一怔光线刺眼,一辆车快速的停在了她的面前,顾雅望去,看见景夕醉醺醺的走了下来。
“景夕,你去哪了,怎么喝成这样。”顾雅连忙的走了过去扶住她,看着她这样心疼的要命。
安南在这个时候走了下来,“先别说那么多了,快抚她上去吧。”
从顾雅手中接过景夕,大力的撑扶着她走进小区,顾雅呆滞,为什么会是安南送她回来,这么晚,他们两个……顾雅有些不敢想。
“还愣着干什么,快来搭把手。”安南见少了一个人影,催促着还呆在原地的顾雅。
“噢来了来了。”先顾不得那么多了,景夕要紧,两人一边扶住她的手臂,上了楼。
“小心点,小心点。”进门的时候顾雅呼道,生怕弄疼了已经醉晕过去的景夕。
直到把她放在床上才疏忽了一口气,看着景夕衣裳性感的模样,顾雅蹙眉,“你先出去坐会儿,这里我来就好了。”视线看向安南,然后小声的说道。
看着安南点头离开,顾雅才放心了下来,目光放在了景夕的身上,她这是去哪了,身上的痕迹惨不忍睹,让她不得不乱想。
而又是安南亲自送她回来的,难道他们两个?顾雅赶紧制止自己的猜想,不可能的。
打湿手帕替她擦拭着脸颊,一切都弄得差不多了替她盖了盖被子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