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你永远没有下班时间
被他这样看着,她一动也不敢动的站在原地,眼神看着他,一脸的哀怨。
“怎么那么笨。”沈耀低沉的嗓音片刻后发出,让景夕瞬间楞了神。
心里抱怨道,我哪里是笨了,你好好走着个路,吃饱了撑着突然停下来,害得她悲惨中招。
叫她不语,蹙着眉头,又冷声问道,“怎么样了,应该还不会死吧!”
沈耀插着裤兜,强大的气质扑面而来,微微的低了一下眸,看着她,在她的视线抬起的那一刻收回了视线,往前面走去。
景夕没有顾虑其他,紧紧的跟在后面,他的步伐很大一步,所以弄得她走的又慢又急促,踩着高高的鞋跟更是困难。
进了电梯,里面除了他们两个人就只剩下了墙角了,阴冷的气息让景夕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好好的人,性子那么冷淡。
刚出电梯,沈耀就停下了步伐,迎面而来的人应该就是他所说的客户了吧!
景夕边面前看去,脸色突然一下子苍白了起来,有点不知所措,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
对面秦海洋的表舅秦力挺着一个大大的啤酒肚走了过来,看见沈耀弯了弯腰,似乎是挺怕他的模样,随即视线看向了他身后的景夕,憨厚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秦总,好久不见。”沈耀略先开口,然后从她的视线中回过神来。
“沈总,好久不见,好久不见。”陪笑的双手捂住他的手,对于刚刚的失礼表示歉意。
沈耀轻呵了一声,不以为然。
然后往包间里面走去,全程景夕都跟在他的身后,没有任何的表情。
圆形的大桌上,菜色已经上备齐全了,就等大佬们入坐。
秦力拉开椅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沈耀入座,没有一分的含蓄,沈耀坐下,在座的人才分分入座。
景夕站在他的身后,时而的给他倒酒,没有说一句话,就连见到秦力,也没有向前问候的意思。
“沈总,今日一见真的是年轻有为啊!”对面一个中年的男人开口,举着就被往沈耀这来,似乎很是看好。
沈耀的确是年轻有为,这是a市的人都有目共睹的,年纪轻轻就拥有了一家在a市排名第一的公司,而且又英俊潇洒,更是大多数女生的白马王子。
如果能讨好他,那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
饭局中,除了讨好,还有一些公事之外,别无其他,就在景夕以为快散了的时候,旁边隔一个位置的秦力说起了话来。
“沈总的秘书真的是让人格外眼熟啊!”秦力话里有话的说,让景夕心头一怔。
抬眸看向那个喝酒而上脸,说话之余还打了个嗝,让她蹙眉又舒展。
正在她刚要说话的时候,被沈耀抢了先。
“景秘书以前在贵公司任职过,秦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沈耀抿了一口酒,声音缓慢的说。
“哦是是是,瞧我这记性。”秦力大笑的开口,试图缓解刚刚的尴尬。
沈耀冷哼了一声,然后撇向身后的景夕,“景秘书,看见自己前任上司,都不问好的吗?”
景夕闻言,抿笑,“秦总好。”
她开始也是想问一声好的,但碍于不好插话,只能憋在心里,现在沈耀一提醒,反复舒缓了她的尴尬。
秦力看向景夕,眼神之中含着笑意,深不可测,“好好,景夕啊!看来现在混得不错啊!我刚开始还在纳闷呢?怎么好好的工作就不干了,原来是跳槽啊!”
景夕脸色一僵,不知从何说起,她和他侄子分手的事情估计他还不知道,所以才说了这话。
她也不恼,下一刻释然了起来,“俗话说的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
虽然说的违背了初衷,但是也挺有力的,况且现在的工资也缓解了她的生活压力,比以前翻了一倍,确实让人觉得乐观。
秦力皮笑肉不笑的僵硬着,然后点了点头。
“秦总,怎么,舍不得景秘书跳槽啊!”沈耀轻然的开口,语气和缓,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妥。
景夕在身后一怔,他话里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懂。
秦力打着马虎眼笑到,“景夕的确是个难得的人才。”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单方面的夸赞,让沈耀弧度上嘞。
“秦总过奖了。”景夕笑意的开口。
怎么好好的话题放在她的身上,忍不住蹙眉,身前的沈耀没有丝毫表情的坐在那,时而的抿酒一口。
“她的能力确实很不错。”沈耀淡然的开口。
然后没了下文。
刚刚那个欲想和他碰杯的中年男人再度的拿起酒杯,“沈总,来干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在桌的每一位,不是挺着啤酒肚的,就是已过中年的,除了一旁的沈耀,哦,还有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陈泽。
沈耀示意,然后抿了一口,视线放在一旁的陈泽身上。
“不知陈总可否赏脸喝一个。”沈耀举着就酒杯,干练的手握在酒杯上显得格外的迷人。
陈泽和沈耀年龄差不多,但相仿的是,他与他又不同,他的身上散大着阳光暖意,不似沈耀。
“哪里的话。”说着扬手杯与杯碰撞。
景夕看向两人,气质相仿,视线移向的时候,两人对视了一秒。
景夕微笑,以示友好。
包间散去的时候,已经是一半天的时间过去了。
出了酒店门口,景夕就停住了脚步,沈耀没有听见身后的声音,蹙眉,然后转身。
“沈总,现在是下班时间了。”景夕提醒道。
“然后呢?”沈耀挑眉。
景夕蹙眉,“然后就不跟沈总一路了。”抬起脚步往前面走去。
“站住。”沈耀音调放高了一个阶梯,继而朝她过去。
“知道什么是秘书吗?就是随时随地都得任职,只要上司在,你永远没有下班时间。”沈耀霸道的开口,眼眸之中闪烁不悦,冷俊的脸庞看向她。
景夕怔住,欲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像她被他反驳到无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