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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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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葫芦里什么药?
    御哥鼻翼两侧不住扩张,宝妹还想继续说,御哥突然打横攒起一团烈火扑了过去,当着众人的面,一把熊熊大火将大厅中间的东西烧成灰烬。
    众人以手挡脸转过身子,直到火焰熄灭,才松了一口气。
    御老爷苦着一张脸,口中喃喃,“完了,老子还是提早去订口上好的棺材吧。”不用刽子手砍头,他先寻么着自个啊,跳下去埋了得了。
    “御哥。”叶傲天不赞同的摇摇头,“事情的确变的复杂,这香王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难不成王爷想的和御伯父想的不谋而合?”
    “不会,不会。”御老爷连声否道,“我出此主意是为了能让御府免去灾祸,朝廷若想没收御家财富,不管是明夺还是暗抢都易如反掌;绝不会搭上香王的终身大事来做文章。”
    “御老爷如何敢肯定皇上不会拿王爷的婚姻来做文章?”叶傲天不解道。
    “十五年前,边境倭寇作乱,朝廷上下乱作一团,只因为派去的主帅被敌军将领一枪擒下首级,自此,军中无人再敌;逼的当今皇上愁眉不展。恰巧此时,从太学堂下学返回的香王路过皇上的后花园,见皇上抑郁难消的样子便踏步上前,躬身问道:‘皇帝哥哥,心中烦闷何事?”御老爷声情并茂的讲述那段流传街头巷尾的往事。
    三人听得正入神,御哥忍不住泼冷水,“燕雀楼的说书先生说的是皇上问香王,‘贤弟留步!’”
    “你打什么岔!要不,你来讲!”御老爷胡子一翘,瞪了劣子两眼。
    叶傲天、云柳喜和宝妹俱是一愣,目光在父子两人之间转了一回,到底听谁的?!
    “你讲,你讲,我不说了还不成么。”老虎的嘴上不拔毛,他消停点。
    御老爷咳了两声,继续念道:“皇帝问香王……”他顿了一下,改口道:“得了,就算是皇上叫住香王。”
    “本来就是。”御哥一旁咕哝道。
    御老爷子手往外一甩,轰道:“不爱听出去,我给他们仨讲,碍手碍脚的。”
    宝妹坐到御哥身边,伸出手指头捅了捅他的大腿,摇摇头,意思是,别惹老爷子生气了。
    御老爷白了儿子一眼,喝口茶,“你们仨听我的。后来,香王就问,皇帝哥哥有事?当今万岁当时也并没想同胞弟谈论政事,只是心烦气躁想寻个人说说话,正好逮到现在的香王。于是一番陈词将胸中郁闷一泄而尽,舒畅了不少。”
    “后来呢?”宝妹很好奇。
    “后来,香王就说,那我去好了。边关混乱,盗匪横行,他小小年纪居然想去征战,当时把皇上吓了一跳。”
    “为什么?15岁也不算小吧?”若是拿到现在15岁可不大,不过到了古代才知道,这年龄结婚生娃子一点不耽误,那,出去打仗应该也不成问题啊,早熟的古代小青年儿们。
    “丫头,你不知道。当今太后一共诞下三位皇子,一位当今万岁,第二位皇子出生三年夭折。”
    “咦?也就是说香王的上面还有一位皇子喽?”宝妹问。
    “没错,但是此后太后一直不孕,直到先皇病逝前三年才诞下如今的香王,当时太后已届高龄,为此当年太皇高兴的大赦天下,病情也突然好转,三年后太皇驾崩,当今万岁登基大宝。宫廷上下唯有香王可以自由出入太后起居的慈宁殿。”
    “所以说香王尊贵,这等荣宠可绝非一般人能有。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这么说来,香王却是位高权重,这样的身份不会惹来皇上的猜忌吗?”叶傲天沉声问道。
    “按理说,会。不过,这些年并未看见当今万岁对香王有何钳制的苗头,反倒恩上加恩,宠上加宠,香王的地位超然。哎呀,我跑题了,接着讲香王为何能以15岁的年领带兵打仗。”御老爷一惊一乍的拍了下手。
    几人不禁乐起来。
    “来,我接着说。因为太后对这小儿子非常宠溺,以至于任何有危险性的事情都决不允许香王参与,也严禁宫内内官教唆,于是15岁的香王看上去文文静静,平日里跟着太傅四书五经、文韬武略,从不沾染任何帝王权术。”
    “岂不是傀儡?”御哥哼了哼。
    “御哥问的也不假,生在帝王家,怎么可能不通帝王之术?”叶傲天对此语多少有些怀疑。
    “这,可能就要说到太后身上,长子身为天子,她必然要为儿子扫清任何障碍,任何威胁到皇权的人都绝不可能留下来,但她又十分喜爱幼年王子,思来想去严禁太傅为其传授帝王心术一类的课业。这样一来,高压的政策加上虚假的宫廷假象,香王在宫中的生活可以说得上简单而奢华,没有尔虞我诈。”御老爷的双眸露出向往的神色。
    御哥瞟了一眼,坐正了身子,“还是我给你们讲吧,老爷子没事净瞎杜撰。”
    “用脚丫子想都知道,身为帝王家的人,怎么可能一天活的跟个二百五似的。嗤!”御哥忍不住嘲讽老爹的说法。
    “伴君如伴虎,要是我肯定得从里面逃出来,何况他了,又不傻!”想起昨日厅上那副说一不二的肃颜,御哥断定那香王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所以我觉得他肯定是因为忍受不了太后唠叨来唠叨去的管教所以借机跑到战场上去了。”
    叶傲天、云柳喜、宝妹三个人的目光直视御哥半刻,嗖的一同将头转向御老爷。
    宝妹说,“爷爷,还是你讲吧。我爹他竟胡扯。”
    御老爷回过神,笑道:“看吧,告诉你小子,姜还是老的辣,故事也是老的讲的好!”
    御哥翻了个白眼。
    御老爷接着说:“当然了,香王肯定不能是什么都不懂,不然也不会达到如今的地位。因为和皇上的一席谈话,随口说到领兵前往。这事若搁平常,也用不着他,自然有忠君爱国的将士身先士卒,但不有句老话这么讲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的走路都撞墙。那个时侯不但边疆倭寇横行,国内也频起反叛,其实二者之间多少有些关联,国富兵强,敌人自然不敢来犯;新皇登基不久,外邦早有图谋之心,借边境边民的摩擦挑起战事,本是想试探试探,没想到首战便取了我朝的首将,一时间气焰嚣张。”
    “后来呢?”
    “敌方的将领叫察他,武功高强,心狠手辣,我方确实找不出能够一记克敌的人才,这才引起国内有心之人的反叛之心,认为推翻当朝时机已到,这样内忧加外患,一时间弄的朝野上下人心惶惶,百姓的日子也过不安生,就更不用提你爷爷我们这种从商富贾了。那些日子整日提心吊胆深怕夜半三更,京城里突然祸起萧墙。”
    “皇上接连派出几名将领皆死于敌方之手,军中士气大伤,鸣锣打鼓,无人敢上前迎敌。皇上有心御驾亲征又恐宫中有变,当真是左右为难一筹莫展。”
    “那么,这个时候香王自告奋勇的一句话倒真是解了皇帝的燃眉之急喽?”宝妹笑呵呵的道。
    “也不尽然。”叶傲天一旁说道。
    宝妹转过头,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
    “前方战事危险,皇上必定是心中有数,战前已损失了几员大将,此时派香王前去,必定是凶多吉少,如果皇上不是真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才点头同意,那么,这也许正中皇上下怀。”
    御老爷捻着胡须在一旁点头淡笑,嗯,果然是北方的一霸。
    云柳喜心思玲珑,叶傲天慢慢道来他已然明白,御哥像是不甚在意,但神情间也是对叶傲天所说的原因心明在胸。
    唯有宝妹想了许久才似懂非懂的的说道:“所谓的正中下怀,大爹爹,你是不是指如此一来可以一箭双雕?”
    四个大人听她如此说来,不禁互相对视莞尔一笑,叶傲天以眼望着御老爷,征询他的意见。
    御老爷颔首笑道,“叶当家当讲无妨,这孩子偶尔也该教教。”
    长辈面前知礼守本,叶傲天的举动让御南风心中赞赏,顿时好感倍增;叶傲天,论身份地位,绝不在他之下,然此刻对他恭敬有加,实在不能不让人赞叹。
    叶傲天为宝妹详解道:“一山不容二虎,同样作为皇家子嗣的香王对于当今万岁来说,犹如枕边卧虎,虽然打着瞌睡但难保哪天不会跳窜上来,再者,太后对香王过于宠溺,这就导致朝中太后一脉的亲党偏向香王,势力分散,皇权不力这是对于当权者最严重的警告。”
    “大爹爹,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皇上害怕五爹爹将来会有谋反的一天?”宝妹明白了一些。
    “你可以这么理解。毕竟若按照御老爷所说,内忧外患之下,朝中的大臣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在位者能不能有魄力的处理朝政直接影响他们的决断,若此时没有香王的存在或许一切都不是问题。”
    “可惜,五爹爹不但贵为皇子,而且受太后宠信,这样一来,朝廷上的人就很容易拿两个人做比较是吗?”
    叶傲天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丫头想的不错。你还能想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