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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六章 宫闱薄欢

      万寿节之后不几日,天色阴沉,北风呼啸。
    这日,午时刚过,阴霾的天空飘下细细如盐的雪花,不多时就变成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
    皇贵妃唐沁雅开始腹痛,宫人立即去禀报皇上。
    宇文珏扔下政务,赶往永寿宫,命吴公公将皇贵妃所有心腹遣至伙房,以乾清宫五个宫女、三个公公代替他们。产婆为皇贵妃接生,宫女在一旁协助。
    听着殿中一声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宇文珏的心慢慢揪紧,担心雅儿能否顺利产子,更担心瑶儿是否一切顺利。
    宋天舒正在太医院翻阅脉案,接到皇上的密旨,立即赶往慈宁宫。
    在宫门口遇见萧初鸾,二人一道进去。
    闻知妹妹腹痛分娩,唐沁瑶惊惶不安,握着萧初鸾的手,不停地问这问那。
    萧初鸾感觉得到,她的手微微发颤,她的身越抖越厉害,就柔声安慰她,说皇上在永寿宫陪着,皇贵妃娘娘一切都很好,无须担心。
    如此,她的紧张才有所缓和。
    忽然,唐沁瑶眉心一蹙,手捂着高耸的腹部,“疼……文尚宫,很疼……”
    “娘娘莫怕,宋大人就在大殿,娘娘先躺下来……”萧初鸾扶着她躺好,安抚着她。
    “娘娘,奴婢去叫宋大人。”余楚楚也很紧张。
    片刻之后,宋天舒匆匆赶来,察看过后,既惊且喜,“娘娘受惊,动了胎气,怕是要生了。”
    萧初鸾欢喜道:“那就是说,娘娘不需要服催产汤药了?”
    宋天舒郑重地点头。
    唐沁瑶紧紧抓着她的手,惶然不安地问:“哀家提前分娩,是否对胎儿……”
    “娘娘无须担心,提前分娩是常有的事。”宋天舒宽慰道。
    “娘娘,这是好事,宋大人是宫中最好的御医,有宋大人为娘娘接生,必定诸事顺利。”萧初鸾笑着宽慰她。
    唐沁瑶颔首,却突然皱眉,痛得叫出声。
    当即,宋天舒让余楚楚吩咐下去,准备热水与棉巾等物。
    这是一个异常混乱的下午,萧初鸾第一次亲眼目睹女人分娩的痛楚与艰辛,第一次经历新生儿诞生的喜悦与激动。她也第一次真正见识到宋天舒的从容与细心,此次与他并肩作战,为嘉元皇后接生,她更佩服他,觉得他是可亲可敬的,而以往,她总觉得他很遥远、很疏离。
    嘉元皇后惨烈的叫声撕心裂肺,她听在耳中,对于那种母子分离的撕裂的痛,仿佛感同身受。
    整整两个时辰,嘉元皇后用尽所有的气力,才生下皇子。
    新生儿响亮的啼哭声,让寝殿中的每个人兴奋地笑起来。
    唐沁瑶躺在沾满血污、凌乱不堪的床榻上,满脸汗珠,憔悴得面色蜡黄、唇色发白,嘴角却蕴着一抹无力而欢喜的笑。
    “恭喜娘娘,是皇子呢。”余楚楚小心翼翼地为皇子擦身,然后裹上襁褓,递给萧初鸾。
    “娘娘看一眼皇子吧。”萧初鸾抱着皇子靠近床头。
    唐沁瑶摸摸儿子的小手,欣慰地笑了。
    之后,她昏昏地睡过去。
    夜色如染,大雪飘飞,那硕大的雪花从高旷的苍穹飞落,在人间迤逦出一幕绝美的画。
    皇上派来的公公说,皇贵妃还未诞下皇子,不过也快了。
    宋天舒妥善安置好嘉元皇后,与萧初鸾一同前往永寿宫。
    北风呼啸,寒气逼人。
    风雪中,一人披着大氅,一人系着斗篷,挎着一个精致的篮子,疾步前行。
    忽然,前方出现数人,朝他们走来。
    当中那人,披着紫红凤羽斗篷,斗篷被寒风吹起,张狂地飞扬,颇有气势。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宋天舒行礼。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萧初鸾福身。
    “你们这是去哪里?”杨晚岚闲闲地问道,目光移向那个古怪的篮子。
    “皇贵妃娘娘腹痛多时还未诞下皇子,微臣奉旨前往。”宋天舒淡定道。
    “奴婢也是奉旨去永寿宫。”萧初鸾冷静道。
    杨晚岚抿唇一笑,“哦,奉旨……文尚宫,篮子里是什么?”
    萧初鸾回道:“回娘娘,是六尚局为皇贵妃娘娘的皇子准备的襁褓与棉丝用物。”
    倘若皇子在这个时候突然啼哭,那就完了。
    因此,她紧张得双臂发颤,却只能强装镇定。
    杨晚岚的近身侍女秀宁道:“哦?襁褓应该一早就送到永寿宫,为什么这个时候才送?”
    “先前备好的六套襁褓早已送至永寿宫,这是今日刚刚制好的。”
    “娘娘,皇上急召,微臣不敢耽误,微臣先行一步。”宋天舒适时道,有礼有节。
    “混账!娘娘关怀皇贵妃娘娘,也是耽误吗?”秀宁喝道。
    “秀宁,不得无礼,宋大人深得皇上信任,你怎能不分尊卑?”杨晚岚徐徐一笑,温婉道,“婢女莽撞无知,宋大人大人有大量,莫与她一般见识。”
    “微臣不敢。”宋天舒稍稍侧眸,眼角余光扫向萧初鸾,“微臣先行告退。”
    萧初鸾会意,跟着他走,却被秀宁拦住。
    秀宁伸手掀开篮子里的绸盖,宋天舒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横眉冷目。
    秀宁挣脱手,讪讪道:“文尚宫又不是御医,急什么?皇后娘娘想看看六尚局为皇贵妃娘娘准备了什么样的襁褓,文尚宫,给娘娘瞧瞧。”
    萧初鸾垂着头,持礼道:“只是寻常的襁褓罢了,娘娘,奴婢奉了旨意,务必立即赶去永寿宫,还望娘娘见谅。”
    秀宁凶恶地喝道:“娘娘的旨意不是旨意吗?娘娘是皇后,母仪天下,看一眼也不行么?”
    杨晚岚任凭近身侍女叫嚣,美眸微眯,目光冰冷。
    “宋大人,文尚宫,皇上有旨,命你们二人速速前往永寿宫。”吴公公的喊声从不远处传来,片刻后,他就赶上来,厉声训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磨蹭什么?皇上急召,你们胆敢怠慢?想掉脑袋吗?倘若皇贵妃娘娘和皇子因你们迟迟不来而有何不妥,你们担待得起吗?”
    宋天舒和萧初鸾赔笑应了,立即迈步疾奔。
    吴公公一转身,好像刚刚看见身边的人是皇后,立即行礼,谦恭道:“哟,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奴才不知娘娘在此,未及行礼,奴才死罪。”
    杨晚岚没有说什么,瞪他一眼,扬长而去。
    永寿宫已被皇上掌控,从宫门口到寝殿,都是吴公公安排的人。
    萧初鸾和宋天舒踏入宫门,就由御前的宫人引着来到皇上暂歇的寝殿。
    宇文珏一见他们进来,焦急地问道:“如何?瑶儿是否已顺利诞下皇子?”
    殿门关上,殿中只剩三人,数盏珠珞宫灯燃放出明亮的光影。
    宋天舒微微屈身,“娘娘母子平安,皇上放心。”
    萧初鸾将篮子搁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抱出刚刚出世的婴儿,“皇上,这是娘娘诞下的皇子。”
    婴儿脸上、身上的污物已经擦去,呈现在宇文珏眼前的,是一个闭着眼睛熟睡、脸面细嫩红润、明黄色襁褓包裹着的小小婴儿。他眉开眼笑地抱过孩儿,脸上洋溢着身为人父的喜悦与慈爱,“朕与瑶儿的皇子,果然不一样,俊俏非凡,天庭饱满,是天子之相。”
    萧初鸾与宋天舒对视一眼,不敢说什么。
    只怕皇上早已决定将皇位传给嘉元皇后所诞的儿子,而并非皇贵妃的儿子。
    看着他对皇子无限怜爱、万分欣喜的神情,她在想,娘娘这一生,也值了。
    “皇上,皇贵妃娘娘分娩是否顺利?”宋天舒问道。
    “对了,雅儿昏过一次,爱卿速去瞧瞧。”宇文珏沉浸于心爱女子生子所带来的巨大兴奋之中。
    “微臣遵命。”宋天舒看一眼萧初鸾,转身离去。
    “皇上,皇子刚刚出世,理应多休息。”萧初鸾含笑道,“皇上为皇子赐名吧。”
    宇文珏将孩子递给她,眼底眉梢布满了发自肺腑的微笑,“朕与瑶儿的皇子,叫做宇文朗,你以为如何?”
    她将皇子放在篮子里,“假若皇贵妃也诞下皇子,皇上赐什么名呢?”
    他意气风发地说道:“大皇子宇文朗,二皇子宇文晔。”
    朗朗乾坤,光华璀璨,日月皎皎。
    她赞叹这两个好名字。
    “皇上,奴婢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他的目光停留于那兀自熟睡的皇子。
    “历代皇室,无论是大皇子,还是皇太子,无可避免地都处于风口浪尖,倘若皇上想让娘娘所诞的皇子平安长大,奴婢以为,皇贵妃娘娘所诞的皇子,应为大皇子。”
    宇文珏面色一沉,微笑慢慢凝固在脸上。
    萧初鸾柔声道:“皇上也知,皇贵妃诞下双生子,皇后娘娘会甘心吗?杨氏会甘心吗?大皇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会招来刀光剑影,成长之路必定艰辛,此其一;其二,虽然大皇子不是嫡长子,但皇上若有立储之心,皇贵妃娘娘为了避免母子疏离,一定会亲自照料大皇子,又岂会将大皇子送到慈宁宫交由娘娘抚养?因此,奴婢以为,无论是为了娘娘母子不分离,还是为了大皇子能够平平安安地长大,大皇子只能是二皇子。假若皇贵妃娘娘所诞的是公主,那就另当别论。”
    他站在窗前,望着天地间最洁白的飞雪,“为了瑶儿与朗儿,你可算是殚精竭虑、鞠躬尽瘁。”
    “为了娘娘,奴婢愿付出所有。”
    “为了瑶儿,你连朕也胆敢拒绝!”他的声音又沉又冷。
    她抬眸,他已近在眼前,褐眸冷如冰雪。
    他以为她为了不让嘉元皇后伤心,不愿对不起嘉元皇后而拒绝圣宠,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如此一来,他的征服之心会更加蓬勃,他对她的渴望就会更加强烈。
    宇文珏伸手握着她的侧颈,“瑶儿没有看错人,朕也希望,有朝一日,你与瑶儿姐妹相称,不分彼此。”
    “咚咚咚”,接着传来吴公公的声音,“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贵妃娘娘诞下皇子。”
    他一喜,笑道:“随朕去寝殿。”
    萧初鸾拎着篮子,与他来到皇贵妃的寝殿。
    殿中的宫女已被遣出,只有宋天舒与产婆。
    见圣驾来到,他立即道:“皇上,娘娘分娩不顺,耗尽体力,眼下已睡沉了。”
    产婆清理好新生儿身上的污物,裹上明黄色襁褓,递给皇上,然后就出去了。
    今夜,吴公公指派的人会带产婆出宫,然后,产婆永远消失于人世间。
    萧初鸾抱着宇文朗,宇文珏抱着宇文晔,凑在一起,比较着两个婴儿,“哪个更像朕?”
    宋天舒微微一笑,指着萧初鸾手中的婴儿,“微臣以为,两位皇子皆为人中龙凤,不过二皇子更像皇上一点。”
    萧初鸾暗自心惊,想不到,他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宇文珏一愣,继而朗声大笑,“好,很好!吴涛,传朕旨意,皇贵妃诞下双生子,后日宴开建极殿,与百官同贺,与民同庆。”
    产后第二日,皇上去慈宁宫看望嘉元皇后,温柔款款,怜惜之情溢于言表。
    二人柔情蜜意,余楚楚和萧初鸾看在眼里,倍感欣慰。
    那日,嘉元皇后和皇贵妃在寝殿调养身子,没有出现在为双生子举办的酒宴上。
    那日,双生子只是在酒宴上亮相一下,就抱回永寿宫。
    那日,皇后杨晚岚并没有板着脸,那微笑却非常僵硬。
    那日,皇上宇文珏开怀大笑,爽朗的笑声传遍整个大殿,从头笑到尾。
    萧初鸾知道,皇贵妃分娩当晚在永寿宫伺候的某些宫人,神秘地消失。
    为了保住皇家隐秘,必须心狠手辣。
    诞下双生子,圣宠空前绝后,皇上每日都来永寿宫看望两个皇子,皇贵妃始料未及,虽然卧床坐蓐,却也甜蜜在心。而照顾双生子的重任,落在奶娘和宫女身上,每个宫人都战战兢兢,生怕有任何疏忽立即人头落地。
    为了双生子能够平安成长,宇文珏命萧初鸾搬进永寿宫,督导两个奶娘和四个宫女,六尚局事务暂由他人接掌。
    换言之,嘉元皇后和皇贵妃坐蓐之期,她片刻不能离开两个皇子。
    燕王多次邀约,她不能赴约,分身乏术。
    她担心皇后会对孩子不利,万分谨慎,不敢疏忽大意,一月下来,瘦了整整一圈。
    两个皇子满月之日,皇上再摆满月酒。
    慈宁宫仍然闭宫,与世隔绝,唐沁雅风光出席酒宴,盛装打扮,华贵美艳,在后宫独领风骚。
    此后,她亲自照料两个皇子,萧初鸾搬回六尚局。
    年关临近,六尚局忙得不可开交,为妃嫔准备过年的宫装与其他用物。
    萧初鸾歇了几日,刚刚缓过劲儿,又要开始忙了。
    这日,她从慈宁宫出来,看见一个公公从前方不远处慢步走过,只能跟上去。
    这位公公,奉燕王之命,带她来到一处宫苑。
    这宫苑,好像是用来储放御物的,难道燕王在这里?
    那公公指了指其中一间宫室,她推门进去。
    寒风呼呼,她关上门,看见宇文欢站在窗前,墨色大氅笔直地垂落。
    房中阴冷,长案上堆着一摞摞的绸缎帷幔,五彩缤纷,琳琅满目。
    “王爷。”她站在他身后。
    “皇上打算封你为宁妃?”宇文欢背对着她,嗓音无喜无怒,听不出任何情绪。
    萧初鸾骇然,他如何知道的?
    即使他在乾清宫布有耳目,但此事只有皇上与她知道,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难道,皇上自己透露了?
    她柔声应道:“阿鸾婉拒了皇上的晋封。”
    他不带热度地问:“以何理由婉拒?”
    “以嘉元皇后与皇子为由。”
    “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宇文欢忽然转身,迅捷地抱起她,将她放在长案上。案上凌乱,各色绫罗绸缎散开,铺陈了一案,缤纷夺目。他解下自己的墨氅,也解下她的斗篷,抱着她,激烈地拥吻。
    凉凉的唇瓣,瞬间变得火热。
    他的唇很霸道,他的舌很灵敏,他的齿很锋利,吻得她的唇肿痛起来。
    只是一个热辣的吻,她便克制不住地颤栗。
    宇文欢知道,她没有拒绝他,就说明她还没有被皇上宠幸。
    “本王得到线报,万寿节那晚,他在慈宁宫宠幸了你。”
    “侍寝的不是阿鸾,是别人,只是皇上以为是阿鸾。”
    “你找人代替你?”
    她颔首,“王爷可满意?”
    宇文欢不苟言笑,目光凌厉得如刀锋嗜血,“你不找人代替,本王也不会让你侍寝。”
    她心中冷笑,假若她不为自己筹谋,他不在后宫,又如何阻止皇上宠幸她?
    他扯开她的宫服,罗带滑落,衣衫一层层地敞开,他箍紧她的腰肢。
    萧初鸾柔声道:“王爷此行太凶险,锦画比阿鸾美艳……”
    “再提锦画,本王让你承受不住!”他的剑眉狠狠一拧。
    “阿鸾不提就是。”她冷声道,木然以对。
    “为什么一再提起锦画?”
    她咬唇不说,转过脸,不看他。
    总会想起他与锦画在一起的那一幕,只要一想起,她就觉得难受,如鲠在喉,如针在履。
    宇文欢扳过她的脸,“自从本王要了你,就从未想过别的女子。”
    她静静地看着他,那双艳媚的红眸无悲无喜,幽静如潭。
    他的话,她不知道能不能信。
    宇文欢从她的峨眉吻下来,一路滑行,直至她的唇,缓慢而深沉,细密而缠绵,仿佛蕴藏着沉甸甸的柔情蜜意。
    萧初鸾不再觉得冷,身子随着他的爱抚而渐渐发烫。
    室外寒风凛冽,室内春潮涌动,炽热如火。
    以御用的丝绸幔帐为席,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宇文欢以这种方式,凌驾于皇家权柄之上。
    萧初鸾不知折腾了多久,只觉得好似永远也无法结束,四肢酸软,困倦得昏昏欲睡。
    他侧身躺着,拥着她,“方才本王说,自从本王要了你,就从未想过别的女子,你可信了?”
    她终于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了,他没有想过别的女子,换言之,他没有宠幸别的女子,因此,他才会折腾她这么久。但是,她明明看见,他与锦画……
    她看着他飞拔的剑眉、英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双唇,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冷峻的脸膛,忽然间觉得,他很陌生,陌生得让她惶恐。她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虽然在她的内心深处,他占据着一定的位置,可是,她无法掌握他。
    燕王!燕王!燕王!
    燕王是她的男人!
    可是,此生此世,她不会是他实至名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