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再查命案现场
聂傲天一边揉儿耳,一边说:“什么怎么回事呀?”
“行小子,跟我装傻不是?”说着又要揪他的耳朵,吓得聂傲天就往后躲,“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聂傲天无奈只把去派出所的事说了一遍,当然重点就是说刘所长让凌菲帮自己破案的事。
李大菊听后,一拍大腿,笑容满面的说:“这是好事呀,我可告诉你,你对人家凌菲要好一点,要是那天我看你到欺负她,小心你的耳朵。”
“妈,你当这是小孩闹着玩呢,这是破案,她一个女孩子家,能帮什么忙?”
李大菊一瞪眼:“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说不定能帮你的大忙呢,赶快去领着她去破案,家务事就不用你们了。”
聂傲天真是欲哭无泪,我怎么有这么个妈呀,见个漂亮姑娘就想让人家当儿媳妇,你当你儿子是皇太子呀。
走到门前,凌菲还在吃呢,看到聂傲天哭丧个脸进来,真想笑,但看到李大菊在旁边,只能强忍着了。
李大菊使劲在聂傲天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说:“儿子,说-话-呀。”这话可是一字一句地说的。
痛得聂傲天哭丧个脸:“凌-大-小-姐,您吃饱了吗,吃饱了咱还得去破案呢。”
凌菲心里这个乐,但表面上又不敢露出来:“还没呢,你再帮我盛碗粥。”
气得聂傲天直咬牙,李大菊踢了他一下:“快去呀,磨蹭什么。”
午后,两人正在桌子上翻阅着苏大志的案卷,当聂傲天看到那两份化验烟头的报告时,就是一怔,因为这两份化验的报告不一样,也就是说在苏大志家吸烟的不是同一个人。
一份报告上说,只有烟灰缸里的烟头是苏大志吸的,地上的那个烟头却不是,聂傲天知道,贾燕算是个专职的家庭主妇,一般很少出门,家里的地她都没去过,更别说干重活了,所以他家是本村最干净的一家,地上不应该会有烟头,就算是有,以贾燕那么爱干净的女人,肯定会打扫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苏大志死时有人帮着贾燕,而且帮他的还是个男人。
聂傲天想到这,急忙站起身,凌菲也跟着出去了,不是聂傲天着急,他是怕苏大志的家人把现厂给破坏了。
当走到李大志家门口时,李大志家的门却是锁着的,聂傲天心想,这怎么办,难不成要去找李大爷他们要钥匙去,那也太麻烦了,他家可是在村最东头呢,忽然看到李大志家的配房和堂屋之间有一小段矮墙,但只有一米多宽,二米多高。
聂傲天使足了劲猛的一跑,忽然有人拉住了他:“你能上得去,我怎么办?”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凌菲。
我就说你不行,还你非要跟着,现在吃知道自己吃几饭干饭了吧,聂傲天得意的想道。
“凌大小姐,你就在外面给我望风吧,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急忙通知我。”聂傲天假装很正经的说道。
“不行,我也要去。”凌菲坚决的说道:“你要不让我去,我大喊小偷进村了!”
“你,你……。”聂傲天气得真想打她一顿,把气使劲压了压:“好好,我带你进去,不过到了里面,你可得听我的。”
“yes,探长。”凌菲警了个标准的军礼。
聂傲天这才笑了笑,蹲下,让凌菲踩着他的肩,慢慢的爬了上去,真别说,凌菲这小妞还挺麻利的,轻轻一用力就跳了上去。
聂傲天让凌菲让了让在边,自己来了个三米跳,后退两步扒着墙就上去了,两人从墙上轻轻跳下,一前一后走入院内,侥幸的是院子里竟然没打扫,屋里也是原样,应该派出所的同志临走时有按排。
刚进屋,就觉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直入鼻孔,熏得两人直皱眉,但迫于破案的期限,只能强忍着了,刚进入屋里,屋里很暗,把灯打开,里面的摆设跟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聂傲天心想,烟头一部分是在烟灰缸里,只有那一个在配房门口的位置。那么帮凶肯定在门口站过,但是现场已经遭到破坏了,想查出帮凶的脚印,恐怕也不好找。
“傲天,你在这看什么呢?”凌菲不解的问道。
“还能看什么,看看地上有帮凶的线索吗?”聂傲天叹了口气说道。
凌菲朝地上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出来,所性不看了,“聂傲天,你会不会是弄错了,这屋里全是干了的血,那有什么帮凶的线索呀?”
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不可能啊,从案情的分析上,肯定会有帮凶的,要不然,以贾燕那么柔弱个女人,不可能把人高马大的苏大志杀死。
验尸报告上说,尸体只有菜刀的伤口三处,那其它的伤口是被什么凶器造成的呢?
“傲天,快来,快来。”聂傲天正在思索的时候,凌菲在门口喊道。
“小点声,我的大小姐。”聂傲天压低声音说:“找我有什么事?”
“你看这儿有个脚印,会不会是帮凶留下的呢?”凌菲认真的说道。
聂傲天看了看,在门边上果然有两个脚印,因为在农村每家厨屋里都会有个水缸,当然苏大志家也不会例外,他家这个水缸正好在门后,由于经常用水门边很潮湿,所以这两个脚印才会这么明显。
“来往的人这么多,你怎么知道这是凶手的脚印呢?还是赶紧找线索吧。”聂傲天想了想,这才说道。
“你怎么知道没有用,有枣没枣打三杆子,把脚印印下来,让女法医帮忙化验一下不就知道了。”说着也不理聂傲天,独自己操作起来。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自己朝外面走去到现在为止还未找到杀人凶器,她会藏那去呢?虽然贾燕去自首,但总觉着杀人凶手不是她。
在贾燕家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杀人凶器,不过,在却在他家了个夹道里,发现了些奇怪的印迹;好像是谁攀登上墙的痕迹;难不成是凶手,看这痕迹还挺新,应该就这几天攀登的;隔壁是谁家呢?几年不回家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