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办法
闻言叶玄只能尴尬一笑,先前实在是太过紧张,以至于竟是连唐柔房门外布置的如此简单的禁制都是未曾分辨出来。
不过他可是脸皮厚的很,因而很不客气地就一步踏入了唐柔的房内,如同一阵旋风般,等到唐柔反应过来时,前者早已踏入了她的房内,此时都已是坐在那香阁之前喝茶品茗。
这让唐柔死不打一处来,赶紧追了上去,杏目怒瞪,狠狠瞪着叶玄,道,“你你你…没经过我的同意怎么能进我房间!”
叶玄闻言那脸皮厚的功夫又上来了,视线紧紧盯着唐柔的娇躯,上下扫视,那等目光好似能洞穿她人的衣物一般,噔时俏脸红润不已,但还是逼问道,“还不快起来!”
“嘿嘿…我们两个都那样过了,还用介意这个?”
“什么这样那样,你在乱说什么!”
唐柔俏脸更是红润,只是嘴上依旧在死撑,喏喏着道,但叶玄也不在意,只是嘿嘿一笑,旋即那大手猛然一挥,庞大的源力席卷而出,笼罩了唐柔的娇躯,竟是直接将其吸入了怀中。
其实叶玄所用的力量并不强大,因而唐柔又怎么可能挣脱不开。只是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唐柔又怎么会挣扎,因而极为轻易地便让叶玄给卷了过去,落入了叶玄厚实的怀抱内。
“你说是哪样,还敢不承认!”
搂着怀中的美丽丽人,叶玄玩心打起,轻轻在唐柔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道,闹得后者脸色红润如同滴血娇躯不断地挣扎,只是那等挣扎根本毫无力气,又谈何挣扎开来?
甚至到了最后叶玄干脆把头一扭,面对着唐柔倔强的樱桃红唇就害了上去,这般一吻更是让唐柔彻底失去了力气,只能任凭叶玄的嘴巴作怪,整个人晕晕乎乎,已是如同一滩烂泥倒在了叶玄怀里。
直到足足一刻钟后,叶玄抬起脑袋,两者的嘴唇之间一道闪亮的丝线蔓延而出,一边连接着叶玄不怀好意的笑容,另一边连接的就是唐柔红润不已,绵软柔美的俏脸了。
“怎么样,想起那一次是什么了吗?”
叶玄追问道,脸上带着怪笑。
只是唐柔却不说话了,憋着脸色,即便已是情动,但那如此羞人的话她也实在是说之不出。
“好,还挺嘴硬!”
而似乎叶玄也来了硬气,微微一哼,旋即他的大嘴又是如同一轮黑洞般覆盖下来,比起之前更为凶猛,直接将唐柔的整个樱桃红唇都是吸纳其中。而后他暗地里的大手更是也作怪起来,摸索着熟悉的路径,通入那衣襟之中,最后直达山峰!
“嘤…!”
这般情况,唐柔怎么可能还能忍受得了,当即嘤咛一声。这一刻她已是彻底情动,再也无法忍受,竟是反手将叶玄紧紧抱住,呢喃的绵软之音随之轻轻响起。
“要了我…”
初次之后不仅男人会对那种滋味着迷,女人也是如此,尤其是当这样的一男一女本就互有欢喜之意,那干柴遇到了烈火,岂能还有不着的可能?!
因而在唐柔开口之后,叶玄也再无没有忍受,当即就是刺啦一声撕开了那碍事的衣襟,而后两只大手齐齐上阵,抚摸着属于唐柔的圣地。
但很快这对于叶玄而言就无法满足了,旋即叶玄便将唐柔拦腰抱起,扔在了香阁的床榻之上。而后将那大被拿起,裹带着这样一层大被,整个人如同一只豺狼般狠扑了上去。
再然后,虽已是看不到两人,但看那大被起起伏伏的程度,以及细微的被压抑的轻吟声断断续续地响起,是个人都会知道,大被下的两人究竟在做着什么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一屋春色,与在那云丹上人鼎山内极为相似的情景,在这里在一次上演…
直到许久许久之后,外界夜色已深,那大被的起伏程度方才渐渐慢了下来,并最终在两声一低一尖的轻哼声中彻底停止。
而后两个脑袋露出了被褥,叶玄脸色无比满足,紧紧盯着另一个脑袋,而另一个脑袋的自然就是唐柔了。只见唐柔此时俏脸之上香汗淋漓,脸色异样地潮红,同时红唇轻轻张开,不断轻轻喘着香气,似只能这般才能缓解那种事过后的疲惫。
而别看唐柔此时醉眼朦胧,意识模糊,但其实她的心里却是清晰得很。而她现在想的便是为何叶玄在那方面能够如此的凶猛,比起那第一次来可是强悍了太多。
难不成那真的是他的第一次,所以才会稍弱了一些,只是这才过去多久,这进步也太恐怖了一些吧?
只是想着想着唐柔的脸色就又变红了不少,自己这都是在想些什么,居然会想到那种事情去?!
因而唐柔使劲摇了摇脑袋,这让叶玄不禁微有疑问,笑问道,“怎么了?”
闻言唐柔脸色窘迫,其实她根本不用如此,只是她的心中实在太过羞耻,故此才会如此。而且随后他还做贼心虚地赶紧道,“我…我在想你跟我的事被师父知道了可怎么办!”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就比如现在的叶玄,闻言脸色顿时一僵,就连那不断在唐柔丰满的某处揉捏的怪手也是停了下来,这让唐柔不禁露出一丝委屈之色,“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
“怎么会!我当然想过,只是你师父的名讳与性格实在太吓人了一些,所以我才会如此。”
“那你准备怎么办?”
叶玄沉思半刻,忽然道,“我觉得你师父也不该天生是那样的人,事情应该有着一些转机。再者,就算真的不行,等我日后强大了就到你师父那里把你抢过来,到时他也没法如何了!”
“净是胡说八道…”闻言唐柔俏脸一喜,道还是白了叶玄一眼道。
“那你说怎么办?”叶玄也是露出了无奈。
“其实…其实应该还有着一个办法…”忽然,唐柔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只是她的言语说得极慢,欲言又止,显然那等办法就连她自己也很不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