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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六百七十三章忘

      他和她在床上交织在一起。
    她是陈天赐的妻子。
    他是陈天赐的大哥,长兄为父。
    他们没有想到陈天赐会突然出现。按照他们以往的经验,陈天赐外出至少要在月挂柳稍才能回来。
    所以,当他们看到陈天赐站在门口。他脸色煞白,全身发抖。她倒是无所畏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的样子。
    我不做任何解释。你杀了我吧。陈天成说。
    你对得起大嫂吗?他问。
    对不起。我谁都对不起。我不是人。
    所以呢?他问。
    你杀了我吧。陈天成说。
    不知何时,他手里多了一把刀。
    明晃晃的刀。
    她这才感到了恐惧。她不在乎名誉,可是,她不能不在乎死亡。
    死亡和饥饿是她的两大威胁。
    在她八岁的时候,她就近距离接触到了死亡。
    同样是明晃晃的刀,架在她脖子上。然后,是一个脸上都刀疤的人。
    他们威胁她。恐吓她。最后,是她母亲用性命和女性的尊严换了她的性命。
    她母亲用身体引诱了那伙强盗。然后,她伺机逃跑了。
    然后,她就开始流浪的生活。
    刀锋从她的身边划过。架在陈天成的脖子上。陈天成闭着眼睛,一脸安详。
    他知道,陈天成是一心求死了。他阴森的笑了笑,他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有时候,或者说更多的时候,生不如死。
    他收起了刀。
    你走吧。
    他的声音很冷。冷的让他自己都打颤。或许,从他冷笑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变成了小刀。
    你为什么不杀我?陈天成问。
    我不想成全你。小刀说。
    到底还是亲兄弟。小刀还是了解他。但,他不会原谅他,也不会饶恕他。
    你就住在大嫂的坟前吧。什么时候大嫂原谅你了,你再离开。
    陈天成走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曾经的同床共枕,曾经的耳语厮摸。
    如今,人依旧,情不在。
    你要杀我?她看着他的眼睛。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反倒是不敢看她的眼睛了。
    这都是你逼我这么做。
    她忽然提高了声音,仿佛,她做的很对。而他,是没理的那个人。
    他没有说话,他知道,她会把话讲下去。
    当我要你给我买好衣服,给我买珍珠玛瑙而你不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了。
    所以你就勾引我大哥了。
    我也不想这样啊!
    曾经,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对我说过的话。
    我记得我当时说了好多话,你指的是那一句啊?
    你说我要天天跟着你,跟着你吃一辈子,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记起来了,我是这么说了。可是,这有什么不对吗?
    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违背了你当初誓言吗?小刀说,咱们可是发过誓。要一辈子生生死死在一起。
    你理解错误了吧。她说,我当时是说,我这辈子都跟定你了。要吃你,喝你的。可是,你现在不能供我吃喝,我为什么还要跟着你。
    你,你狡辩。小刀用手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就狡辩了。又怎么样?我十岁就没了母亲,一个人东奔西走,不就是为了一口饭吃。我没有多大的理想,也不懂得风花雪月,我就知道。我不想挨饿了。我也不想过苦日子了。谁能给我饭吃,谁能让我吃的好,我就和谁好。
    她的一番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底。他整个人呆住了,他曾经以为的世界坍塌了。他所有的希望和关于美好的愿景都不存在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或许,他不知道自己活下去还能为了什么?
    我的话说完了。你能拿我怎么办啊?
    她的话把他从睡梦中拉回到现实。他看着她,仿佛,眼前的人他从未见过。他们是如此的陌生,他们似乎是来自两个世界。
    可是,她身上有着他美好的回忆,那些曾经一起策马奔腾的回忆,那些曾经观看小桥流水的回忆。那些曾经大漠孤烟的回忆。
    回忆那么真实。
    回忆那么让他心痛。
    他又该如何处置这些回忆啊?
    他知道,他们是不能在一起了。可她离开他后,又会如何生活?他自然的想到,她身旁会有其他的男人,一起同床,一起哭,一起笑。
    他受不了。
    曾经,她是他的全部。现在。他要将他的全部拿走了。
    他伸出手,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就像他们的洞房花烛,他温柔的摸着她,她就是他的宝贝,是他的心头肉。他不敢用力,怕伤了她。
    他的眼睛如此的温柔,像春日的朝阳。
    傻瓜,你说我的唯一,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唯一。他说。
    她看着他,看着他温柔的手,看着他多情的眼睛,她笑了。
    她的笑发自内心。
    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把他征服了。即使她做出怎么出格的事情,他都不会伤害她。他是多么的爱她,他怎么能忍心伤害她啊。
    别难过了。以后,我会对你好。她说。
    他笑了笑。说:我知道了。
    然后,他手里的刀子插进了她的心脏。她只是感觉到了一阵钻心的痛。她以为是被虫子咬了。她低头看了看,血从她身上流出。她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她不相信他会杀她。他怎么会杀她啊。
    她抬起头,想从他眼中得到否定的答案。他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
    不要害怕。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
    血缓缓的流,流了一床,把床上的被子染成了大红色。
    多么耀眼的红啊。
    洞房花烛的红,红的热烈,红的让人眩晕。
    在红色中,她犹如一朵玫瑰花,渐渐的枯萎了。
    他为她选择了一片繁花似锦的地方,给了立了一个墓碑。墓碑上只有一个字:
    忘。
    他是要忘记一切,忘记曾经的拥有,忘记曾经的快乐,忘记曾经的苦难。
    可是,忘记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啊。
    于是,他开始喝酒。
    在醉酒后,他开始肆意的挥霍人生。反正,他的人生已经结束了。
    那个叫陈天赐的人已经随着她一同死去了。
    这个叫小刀的人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臭皮囊。
    于是,他变成了杀手。
    只要有人给他钱。只要有酒喝,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可以杀任何的人。
    他以为,现实就是虚伪,唯有酒喝金钱是真实。直到他遇到了瑶光和小玲。
    在小玲为瑶光抵挡小刀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因为只有在梦里,他才能相信,或者才能看到一个女人可以为一个男人死去。
    小玲的死颠覆了他对女人的认识。也颠覆了他对女人的仇恨。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思索,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一直没有想明白。至少,在叶飘零找他之前,他没有想明白。
    我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小刀说。
    叶飘零看着小刀,用一种很惊讶的眼神看着小刀。小刀知道叶飘零的惊讶,因为自己曾经说过,世上的人都该杀。
    以前,你说的酒量很好。现在看来,也未必啊。你这次喝了多少酒,就晕了?叶飘零说。
    我没有晕。我说的是实话。小刀说,我真的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
    所以呢,你现在很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叶飘零说。
    我的痛苦并不是我杀了不该杀的人后,我很自责。我痛苦是因为那个不该杀的人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
    她把你打醒了?
    她让我迷茫了。
    这段时间,你就一直迷茫?叶飘零说,之前,我交代你的事情你也没有做吗?
    你除了有事情找我,难道没有事情的时候,你就不找我了吗?
    怎么?你还吃醋了?
    我吃谁的醋?南宫翎的吗?你别恶心我了。今天阳光不错,你快点走吧,别在这里挡着我的阳光了。
    你以为我乐意待在这里?我会走。不过,在我走之前,你的给我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
    上次,我让你帮我监视方子蛮和弥头陀,你可是答应我了。你现在要是说忘记了,我不会让你舒服的在这里晒太阳。
    你威胁我啊?
    就当是吧。我可是御前侍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你躺在大宋的国土上,我就有权利威胁你。
    好啊。你把我杀了,要么就把我抓起来啊。
    杀你或者把你抓起来对你来说有用吗?我要是把你杀了,不是刚好合了你的心意。我才不会这么傻呢?
    你想干什么?
    叶飘零一把拎起酒坛子,说:你信不信,我数三声,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把酒洒了。
    小刀立刻从地上跳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酒坛子,说:我服你了,你把酒坛子给我放下。我现在就告诉你。
    快点说。
    你让我查方子蛮和弥头陀的老底,我没有查出什么,不过,我发现一个可疑的事情,弥头陀最近去兖州了。
    弥头陀去兖州了?坏了,要出大事。
    叶飘零扔掉酒坛子,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