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痴情小公主
看着秦甜甜的样子,诺贝贝猜测她很可能是被荔枝籽卡住了,“她刚才是不是在吃荔枝?”
白无意距离秦甜甜最近,所以诺贝贝问出的话,必须由白无意回答。即便是再不想理会诺贝贝,白无意也不敢在此时露出对她的敌意,“方才公主确实是在吃荔枝。”
“好,那可以断定她的喉咙处肯定是卡住了一粒荔枝籽了,你们都退后,让空气流通点。”诺贝贝不抬头没发现,一抬头被吓一跳。这些古人真是一个个吃饱没事干,人都这样了,还挤过来做什么。
诺贝贝双手交叉,放置在秦甜甜的腹部,下手快准狠,毫不犹豫的奋力挤压着秦甜甜腹部。只是几下,一颗椭圆形的荔枝籽从秦甜甜的嘴里吐了出来。
“咳咳咳......”秦甜甜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
“弄点温开水给公主喝,稍后,咳嗽就会停止。”诺贝贝见秦甜甜吐出了荔枝籽,这才松了口气。原本她是可以置之不理的,但是她的灵魂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若她选着旁观,此时的秦甜甜恐怕就要断气了,依照古人的方法,也许会将其引入腹中,但是那样就存在隐患了。
“甜儿,你说你吃个荔枝居然还可以卡住。”傅悦虽然是责备的话,语气中却满是后怕。
秦甜甜不语,她会那样,都是因为白无意无端的一句话。虽不知道白无意是何用意,但是秦甜甜的心里,就是该死的在意。没有理会傅悦的话,视线看向迟使涯,只见他的视线对着诺贝贝的方向。
虽然看不出来里面包藏着怎样的情绪,但是秦甜甜的直觉告诉她,白无意说的是真的,迟使涯喜欢诺贝贝。
“爹爹,儿臣看见了,是太子妃娘娘与公主说了什么......”一声稚嫩的声音让在场的人又是一片唏嘘。
“定儿,别胡说。”一个身穿蓝色青袍的男子紧紧地捂住一个小男孩的嘴巴,脸上尽是紧张。
“无妨!让他说。”秦始黄威严的声音特别洪亮。
“禀国主的话,微臣的孩子年龄尚小,还不懂事,他的话不可相信。”青袍男子赶紧起身,皇宫可是深坛,其中暗涌只有他们这些大人知道,他可不希望波及到幼小的孩子。
“可是,天底下不会撒谎的也只有孩童了。”诺贝贝蹲在桌子底下,捏住鼻子说。她相信,没有人会看出这句话是她说的。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人觉得惊悚,这话的来源好似从地底下传来的一般,众人纷纷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出格所以然。
“这,这声音甚是奇怪。”
“是啊,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
“莫不是土地公显灵了?”
......
一时间众说纷纭。
诺贝贝蹲在桌下狂笑,诺姬雅感受到有些颤抖的桌子,紧张出了一身汗,她这个姐姐,还真是会折磨人。
“咳咳!”秦始黄听到各种奇异的说辞,干咳了几下,底下瞬间就安静了。
再这么下去,谁知道还会出现什么说辞,秦始黄干脆就直接做出了判断,愠怒的说:“无意,今后吃东西的时候,切记莫要随意开口。”
“是,儿媳定会谨记父王之命!”白无意郁闷极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搬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小插曲之后,秦甜甜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诺贝贝,是她,刚才是她救了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欠她这样的人情?
最终,宫宴之上没有让诺贝贝找到机会整治白无意,却将诺姬雅的身份搬到了台面上,从此诺姬雅都会以诺青青的身份示众。
诺姬雅挥别过去,勇敢接受众人各异的眼神,包括秦非天的。她本以为自己再次看见秦非天的时候,心情肯定会很悲伤,只是当真的看见了他,她才发现,原来她的心门早就因为那个孩子的逝去而关闭。
她看见满身贵气的秦非天,不仅没有心动的感觉,甚至连一丝想要逃避的心情都没有。
迟使涯带着丝丝醉意,指着天空中的明月大骂,“秦非凡,你居然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秦非凡居然会将他一个丢在皇宫,众臣都散了去,只有他一个人还在这个该死的皇宫里面,他要怎么回去啊?
脑中灵光乍现,有了,找个人带路不就得了。左拐右转,终于看见一个人影,迟使涯踉跄着步伐走上去,“嘿,兄弟,麻烦你给本太子带个路,本太子要出宫。”
“迟太子,您醉成这样,要不今夜就在皇宫歇息吧?”侍卫手握大刀,满脸谨慎。
秦始黄坐在御书房里,食指不断敲打着桌面,“天儿,你去将迟使涯杀了!”敲打的手猛地收缩成拳头,眼底迸出一丝狠毒。
今夜,他越想越觉得气愤,迟早明知道他想要再见罗素琴一面,却不愿意圆了他的梦。那他这些年对罗素琴的尊敬都算个屁!
既然迟早让他不痛快,那么,他就随便找个罪名将迟使涯杀掉。听说迟早的哥哥只有迟使涯这么一根独苗,他很期待迟使涯死掉之后,迟早会陷入怎样的绝境?
“父王,您不能这么做。这样会毁掉秦国与风月国之间的关系,也是将秦国推向弊端。”秦非天双手握拳,往地上一跪。
“天儿,你放心,为父已经吩咐人去做了。迟使涯今夜被灌了不少酒,此时应该正处于醉意......”秦始黄阴沉着眸子,脸上尽是兴奋。
迟使涯被带到了皇宫供奉往日先祖的地方之后,并且被人反锁在里面,听到突如其来的关门声音,迟使涯的酒意顿时清醒了一些,看着紧闭的大门,迟使涯大惊不好。
疾步冲向旁边的窗户,却见窗户瞬间被关上,并且用钉子定死。
皇宫之大,不是他想要出去就可以轻易走出去的,既然如此,不如就在这里,他倒要瞧瞧,秦始黄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迟使涯迈着醉步,摇晃在一道道自房顶垂下的黄色绸缎之间,灯火通黄的房间,居然会有一丝阴森的感觉。
隐约间,一股清香扑鼻,这是什么味道?迟使涯有些疑惑,好似是檀香,又不太像。突然身体打了一个激灵,迟使涯觉得有些尿意。
既然大门紧闭,那也怪不得他了,就这么在房间里面尿吧,解开裤子,哗啦啦的水声冲淡了丝丝阴森。
“啊!舒服!”一泡尿撒完,迟使涯精神抖擞,酒似乎也跟着醒了。
“迟使涯,你竟敢侮辱我大秦朝的先祖们,实在是狂妄!”就在迟使涯提起裤子之时,秦非天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