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神秘黑衣人,来无影去无踪
面对这样一个刁蛮任性的女人,诺克王只能选着忍气吞声,时间一久,这感情就没有了。
就算张乐儿没有生下一个男孩,她也不允许丞相纳小续后,诺克王心疼孩子,不想她拿孩子闹事也就不提纳小的事情了。毕竟他也并非是那种好色之人,若不是张乐儿的性格太过于野蛮,他也不至于想要纳小。
“娘!”娘俩拥抱成一团,哭泣声愈来愈大。
外面传来一声,“老爷,夫人,快请小姐出来吧,太子殿下亲自来迎亲了!”
张乐儿听到立马停止了哭声,紧张的看着诺姬雅脸上的妆容,生怕她哭花了一张漂亮的小脸。
诺姬雅头大一个方形的黄金头饰,方形的下边坠着各种形状的叶子,寓意:开枝散叶。
“雅儿,别哭了。你可是全秦国最美丽的新娘子,来,笑一笑。”张乐儿用绢帕擦拭掉诺姬雅眼角处悬着的泪珠,脸上挤出一抹笑。
诺姬雅发出了一声浓郁的鼻音,“嗯!”轻微点头,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喜娘抖开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头盖,往诺姬雅的头顶一扬,盖住了她那张妖娆至极的漂亮脸蛋。
二老牵着诺姬雅的手,一起走出香闺,绕过几条走廊便走到了正厅。
人逢喜事精神爽,太子在正厅里面接受着大家的祝福,帅气的脸上露出了满满的笑意。
“新娘子来啦。”喜娘的嗓门很大,中气十足。
太子回首看向那抹朝着自己走来的大红人儿,一身贴身的大红喜袍将诺姬雅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联想到昨夜自己摸到的细腻触感,他便忍不住快速将美人抱回家。
嘴角含着一抹怪异的笑,他快步走上前向诺克王和张乐儿行礼,“小婿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哈哈,好好。”诺克王将女儿的手托付到了秦非天的手里,随后将二人的手握在手心,“愿你们恩爱到白头。”
张乐儿轻轻松开了诺姬雅的手,这一瞬间她的心就像是空了一个大窟窿,两个女儿,一个嫁人,一个尸骨未寒。
难过的表情今天不能露出来,看着满厅的达官贵人,最后眼睛放在了秦非天的身上,张乐儿努力挤出一抹笑,“太子殿下,我和丞相就将女儿托付给你了。”
诺姬雅的头微动了一下,红帕下她张了张嘴,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因为秦国出嫁的女儿一旦盖上头盖便不允许再说话,直到盖子被掀开才可以说话。
“岳父,岳母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善待雅儿的。”太子郑重承诺。
诺克王和张乐儿按照喜娘的交代入了上席,太子和诺姬雅行跪拜礼。
终于,太子和诺姬雅一起离开了丞相府,众官员也跟随着迎亲队伍离开去了太子府。
张乐儿伪装的开心瞬间就垮下脸,“诺克王,我们终究欠贝儿太多。”此时她俨然是一个需要找个男人依靠的小女人,只是她曾经做的那些伤人的事情却无法让诺克王忘记。
诺克王的脸色也是变得有些悲伤,这些年对张乐儿没有了感情,但是对两个女儿他是真心对待。张乐儿一直偏心于善于讨好的诺姬雅,他都看在眼里。
而他对于两个女儿都是一样对待,只是平日里忙于公务,所以陪伴孩子的时间太过短暂,现在回想起来,他确实亏欠诺贝贝和诺姬雅太多。
“夫人,你不比太过于愧疚,每个人的命不一样。”话落想要转身离开却突然被张乐儿拦住。
“你们都下去吧。”张乐儿的眼底露出一丝痴迷,她静静的看着诺克王那张帅气依旧的脸,声音严肃,里面带着不容置疑。
下人们畏畏缩缩的看了一下诺克王的脸色,随后慢慢退出了正厅。
“诺克王,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难受吗?”张乐儿一脸的不悦,她这么难受,这个狠心的男人居然都没对她做安慰,只是一句话就想将她打发?
她不是不知道,诺克王在婚后的几年里,渐渐变得对她冷情,除了在面对孩子们的时候,他还会对她展现出体贴的一面之外,其他时间,他看见她就像是看见一个陌生人一般。
以前有两个女儿作伴,所以她也并没有多去在意,现在两个女儿,一死一嫁,她再这么下去,恐怕只能孤独终老了。
诺克王一把甩开张乐儿的手,他的脸拉的老长,“不是,我要去看贝儿。”
张乐儿岂会随他的意,“你要去看贝儿?你这一身的喜气也不怕冲了贝儿?她的灵魂要是看见了你一身的喜衣,你觉得她会怎么想?”嘴角露出一抹阴沉的笑。
“好,那我去太子府,总可以了吧!”说完,不再理会身后张牙舞爪的张乐儿。
诺克王的心底气愤不已,怎么说自己还是一家之主,她张乐儿凭什么让他向左他就要向左,让他向右他就要向右?
出门前,他一脚踹在门口的木板上,咯吱,木板瞬间裂出一条缝来。
张乐儿的脸部表情早已扭曲,好你个诺克王,真没有想到如今你居然对我这般冷情。
诺贝贝消闲自在的躺在床上吃着水果看着那些看不懂的画条,嘴里还在咕噜着什么,“嗯,古代的苹果味道真好吃,清爽可口。想想21世纪的那些被催产素催红素的苹果,啧啧,还真是......”
顾着吃的诺贝贝显然没有想太多,为什么她会看不懂这些画?因为她只顾着吃,真是一吃误万事呀!
“妹妹替姐姐上了花轿,姐姐居然还有闲情雅致躺在床上吃苹果。是你这个姐姐太过大方,还是你的妹妹太过狡猾呢?”熟悉的男声又出现了,声音里带着一些挑衅。
诺贝贝身着一身白色中衣,身为21世纪的新女性,她肯定不会担心中衣被人看见。依旧躺在床上,脸上带着一丝巧笑,“呵呵,莫不是你对我妹妹有意思?”
男人在房间里面踱步,应该是在打量着什么,诺贝贝不需要看就知道他在看自己,一道探究的眼神紧紧盯在她的身上,好似要将她看穿。
“有意思?是何意?”虽然他听不懂,但是从她的表情中可以猜出来,只是他就是要看看诺贝贝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