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很快在凤姑娘的介绍声中就有人出价了,而价格也一路飙升到了一百青玄晶。
一直到最后定格在一百青玄晶时……
叫价声就越来越少了。
一百青玄晶已经很多了,这差不多是一个小家族全部的玄晶。月琉璃的兴趣不大,她手中已经有了最好的玄技和心法了。
而她在等下一件拍品。
很快,下一件拍品就端了上来。
“下面是第七件拍品。无名神草。”
红幕布一揭开,就能看到一株神草。这株神草每片叶子都是不同的形状。
而且它散发出的药材味,也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作用。
“起拍价,十枚蓝玄晶。”
蓝玄晶比青玄晶的品阶更高,从价格就能看出,这株神草的价值有多大。
“十五枚蓝玄晶。”
“二十枚。”
“三十枚。”
二楼包厢陆陆续续都有人叫价了。价格也一路升到了六十枚蓝玄晶。
六十枚蓝玄晶的价格,已经很高了。毕竟玄晶不比银币卡,它的稀少也代表着它的珍贵。
“玄字二号房是哪个家族的。”月琉璃倒也没有跟白云清客气,直接问他。
白云清也没有隐瞒。“南临国的皇家。来的是大皇子、三公主还有丞相、尚书府的两位大公子。”
“这四人,将会是东临国最大的敌手。大皇子小玄师,那两位公子也是玄师高阶,至于那位小公主,修为不高。但是,传闻她会令人心神不宁的音攻。”
白云清有一种预感,月琉璃一定会代表东临国参加四大国比。
至于原因,他也不清楚。就是一种直觉。
“那玄字九号房呢?”
白云清先是一愣,随即才开口。“九号房一直没出价,你怎么知道的。”
月琉璃笑而不语。
白云清突然觉得整个东临国的人都瞎了眼。这少女,心思细腻的可怕。“那是南临国的九殿下,也是南临国唯一被皇室长老们认可的未来继承人。”
南临国一直没有定下太子,大皇子是皇后所生,也是整个南临国从皇子中修为最高,呼声最高的。
可偏偏就有一桩怪事。这九殿下,从小就在皇室的供奉长老身边长大,据说,还是被皇室认可的唯一继承皇位的人。
至于他的修为……
“他的修为,无人知晓。”
“天机楼也不知晓?”天机楼下是有情报组织的,可以说整个玄天大陆都有天机楼布下的暗网和情报组织。
“月姑娘这份洞察人心的本事,在下佩服。”
月琉璃笑了笑。而此时,这株神秘的药草被玄字二号房的人拍下了。
成交价是一百枚蓝玄晶。
其实月琉璃一开始也只是单单好奇的,不过是后来发现玄字九号房的人,曾经几次看向二号房,这才串连起来的。
“所以天机楼也在试探那位九殿下到底是不是丹师?”
白云清点头。天机楼一直有这个猜测,但是没有得到证实。再加上这位九殿下很神秘,所以他的情报很少。
一直到后来……
“五阶丹药也就是这位九殿下拿出来的?”
之前他也只是猜测,不过,现在他大概已经能确定了。“他应该是五阶丹师,或许说皇家有五阶丹师。”
月琉璃朝楼下九号包厢望了一眼,摇头。“都不是。他是阵法师!”
阵法师!!!这可是很稀少的……整个玄天大陆也没有几个阵法师。
难怪皇家……
不对,白云清突然看向月琉璃。“月姑娘应该也是阵法师呀。”要不然,她怎么会知道九殿下是阵法师。
月琉璃低头喝了一口茶水,随意的点了点头。“算是吧。”
至少整个玄天大陆,目前应该还没有她破解不了的阵法。
“那皇家要那株无名神草做何。”一般药草,只能炼制丹药。
那株神草天机楼研究了半年,都没有找到它到底是何物。不过,这药香味的确有让人一种心旷神怡的作用。
“那不是药草,不过,他们得到了对于他们来说也无用。”其实当那拍品一拿出来的时候,月琉璃就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那其实是一个挺鸡肋的东西。
“月姑娘知道是何物?”
月琉璃单手撑着下巴,点了点头。“被封印的玄砂。”
“炼器的材料?”可玄砂不是一堆如细砂那般的吗?为什么会被封印了,还长的像药草。
“因为它已经有自己的意识了呀。”
月琉璃的话直接让白云清震惊了一下。有意识……这代表着什么。
白云清深吸了一口气,才逐渐平静下来。“他们确定解不开那封印?”
“你觉得南临国为什么一定要拍下这个无名神草。”
白云清眸子转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了。“他们想间接让众人都误以为九殿下是五阶炼丹师。”
月琉璃笑着看下一楼拍卖台。
此是,正在拍卖的正是大家一直期待的五阶丹药。
“五阶复元丹。能瞬间恢复所有的旧疾。”
随着凤姑娘的声音,价格已经直接叫到了三百枚蓝玄晶。
而月琉璃还听到了一些熟悉的叫喊声。
“五百枚。”
月琉璃看着二楼某个房间笑了,看来苏家对苏媚还挺舍得的。
“五百五十枚。”
啧啧啧,这声音不正是她那好大伯身边的管家的声音吗?
东临国、西临国和北临国的几大家族纷纷都出价了。唯独那个南临国,没有一个出价的。
而这个现象也足以证明月琉璃刚刚的那个猜想。
“南临国,想要让九殿下的五阶丹师之名来震摄其他三个国家。”
白云清很快就看清楚了南临国想做什么,他们这是在借拍卖场的手,让其他三国忌惮南临国。
毕竟,现在整个大陆最高的丹师是五阶丹师。但那是三大学院中的丹院的供奉长老。
而如今,又出了一个九殿下。就凭这五阶丹师之名,其他人也只得供着呀。
“月姑娘,您是几阶丹师。”
月琉璃眨了眨眼睛。“你猜。”
白云清摇头,他猜不透。这月姑娘的行事做风太随意,人也很随意,仿佛万物都并没有很大的兴趣,也入不了她的眼。
又仿佛她早就看透了一切,就犹如在看一场小丑唱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