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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婚约

      “你说什么!”温文尔雅的容初又一次拔高了声音,她恨不得狠狠把这熊孩子揍一顿。
    “阿姐,您喝茶。”萧启倒了杯水,恭恭敬敬递到她面前。
    萧石望望容初,又望望萧启,缩了缩脖子,理智的没有上前去触霉头,老老实实回了墙角继续蹲马步。
    容初把桌子敲得咚咚作响,指着萧启的鼻子:“你才答应了我什么?啊?一下子就忘得没影了?!”
    萧启谄媚的笑:“阿姐,我也不想的,这不是形势逼人吗,那圣上非得比武招亲,我也不能站着给人打呀。我就还了下手,他就倒了,这可真不能怪我!”
    “你还有理了?!”容初才把杯子递到唇边,打算顺顺气,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哼了一声,冷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本事?你要是肯藏拙别人还能伤了你?”
    “阿姐,”萧启拉长了声音,试图蒙混过关,“圣上就在上头看着,我一紧张,可不就……”
    容初把杯子哐的一声重重放到桌上:“那你说,以后可怎么办?!”身份要是被发现,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萧启见她似乎没那么气了,嘻嘻笑着凑上前:“不打紧不打紧,到时候成婚之夜我就装喝醉了酒,倒头就睡,小公主也不懂这个,成了婚我就向皇上请旨,咱回西北去,离得远远的哈。”
    “也只有这样了。”容初面色稍缓,还待说些什么,窗外传来整齐的兵马声。
    马蹄落地脆响,盔甲甲片摩擦,伴着兵器落地发出“锵”的巨响。
    不等容初去窗边看看情况,就有太监尖细的高亢声音传来:“圣旨到,高昌城校尉萧启接旨!”
    容初瞪一眼萧启:“还不快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乐公主为朕之独女,母为孝康皇后,自幼为朕所钟爱,躬亲抚养,十余年间承欢膝下,未有一日不尽心竭力。今高昌城校尉萧启,品行纯良、骁勇善战、智勇双全。现逢公主及笄之年,特赐婚于萧启,望尔二人同心同意,永结秦晋之好,夫妻和睦,方不负朕意。钦此。”
    萧启磕头伏地,三叩九拜:“臣萧启接旨,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传旨太监笑眯眯道:“恭喜萧将军了。”
    萧启递上准备好的荷包:“公公哪里的话。”
    传旨太监掂量下荷包,笑容越发真诚:“萧将军前途不可限量啊。”
    他满意的上轿回宫,萧启望着远去的车队,握紧了手里的圣旨。
    在一片同僚的恭贺声中,她有些茫然。
    这就算,定下了婚约?
    萧启从未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有成亲的一天,选择了这条路,就注定了前路只有孤身一人。可如今,她要娶妻了?
    哪怕是名义上的夫妻,也终究是不一样了。
    会有一个人陪她一起度过这漫长的一生啊……
    ***
    皇帝派人算了日子,今年的最后一个良辰吉日乃是九月初九,重阳节。
    不足二十日的准备时间太短,但公主执意如此,不肯等到明年五月二十三的另一个吉日。没办法,礼部尚书只好拼了命的准备,一面从宫中请了嬷嬷教二位新人规矩,一面抓紧时间备下嫁妆。
    皇帝最宠爱的公主成亲,公主府、驸马府选了京城里位置最好的地方,毕竟萧启并未在京城置业,总不好拿客栈当新房吧。
    才搬入驸马府的萧启,在教习嬷嬷手下过的苦不堪言,听见管家说有人拜访的时候忙不迭请了进来。
    “不知阁下是?”两人大眼瞪小眼,萧启还是率先问了出来,她在这京城之中并没认识什么人,心下困惑。
    张云沛从袖中取出一沓银票,缓缓开口:“吾名张云沛,公主殿下的幕僚而已,公主担心驸马手中无钱置备聘礼,这是给您准备的。”
    萧启:“……”你不说我还没意识到自己这么穷。
    她犹豫半晌,还是接过了银票:“替我谢过公主。”
    张云沛见她脸色并无不满,没有什么尊严扫地的意思,替公主松了口气,这位驸马爷并非大男子主义啊。
    自古女方家世高于男方,一双佳偶终成怨侣的案例不在少数。
    张云沛莞尔一笑:“萧将军哪里的话,夫妻本是一体,哪用得着道谢?”
    她看了眼身旁虎视眈眈的教习嬷嬷,心知不是什么寒暄的好机会,继续道:“那沛就不打扰了,看将军似乎还有的忙。”
    客人来一趟专程来送钱,还没坐多久就要告辞,萧启又不好留她,只能起身相送。
    路过院子里,萧石正在蹲马步,这些日子除了跑步就是蹲马步,她倒没什么怨言,萧启说什么就照做。
    张云沛饶有兴致的瞅瞅咬着牙扎马步一言不发的小孩,小孩一身劲装,小小的身板挺得笔直,双腿打颤。
    还挺有趣的,她想。
    她问萧启:“不知这小孩是谁?”
    萧启:“路上捡的,打算带回军营去历练,怎么了?”
    哦,捡来的呀,难怪那小脸黑的跟碳似的,不知道还以为是虐待小孩呢。
    送走张云沛,萧启想了想,还是顶着教习嬷嬷的死亡凝视出了门。
    ***
    镇西大将军府。
    林含柏收起手中读完的信件,细细叠了塞进信封,长舒了一口气。
    信是高昌校尉萧启方才送来的,还带来了父亲的口信。
    一想到五大三粗又刚又莽气势不凡的父亲,犹犹豫豫的说“阿爹想你了”,那画面感就让她只想笑。
    笑过之后,却是心酸与内疚。
    阿爹说过多次想让她跟着去西北,她屡次拒绝,阿爹以为她怕边境危险,理解她,便随她留在了京城。
    可林含柏知道,自己只是在等一个人,等着那个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人。
    乐府被抄家斩首那日她并不在场,听人言,乐家上下五十三口尽数死绝,可没亲眼见到乐初容的尸首,她怎么也不能相信她已经死了。
    中秋那日她酒醉看见的那个身影,总会时不时在脑海里浮现一二,直觉告诉她,错过了那个人她会后悔的。
    可她印象里的乐初容,分明是个喜欢穿着小裙子的小姐姐,怎么会穿着男装呢?
    这些天夜夜梦回,总能看见乐初容一身男子打扮,眸光清亮站在大门口,那人柔声唤着“小哭包”,待她追过去,她的身影却又渐渐飘远,怎么也追不上。
    每一日都是泪湿了枕巾,哭喊着她的名字醒来。
    她日日守在府里,除了习武读书就是听隔壁的动静,却从没等回那个人。
    林含柏扫一眼桌边的请柬,那是萧启递过来邀她参与婚宴的。
    也许,是该出去看看了。
    ***
    丞相府。
    “回来了?”张云沛刚一进门,张丞相就开口问道。
    他捋了捋胡子,教训道:“女儿家的总往外跑像什么样子!”
    张云沛取下脸上为方便而戴上的面纱,低眉顺眼作恭敬状,准备接受爷爷的长篇大论。
    张丞相却并未继续教训,他道:“你也十七了,该嫁人了,这几日我正在为你物色人选,你就不要往外跑了。”
    一旁的张父附和道:“是啊,都要嫁人的人了,总抛头露面的不好。”
    张云沛:“……”
    她看看爷爷脸上的不认同,又看看父亲,后者脸上还多了丝责怪。
    沉默半晌,她问:“您教我读书练字,就是为了把我嫁出去么?”
    “你这孩子成天在想些什么?读了书就不用嫁人了?”张丞相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瞧见她似乎很是不服,激动起来,“女孩子家的不嫁人那是要被人耻笑的!”
    张云沛不打算反驳,转向父亲,问:“您也是这么想的?”
    张父显然很是同意父亲的观点,对这个离经叛道的女儿没好气道:“我张家世代读书人,你不嫁人可不是害了名声嘛?!”
    一直没吭声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的张母出来打圆场:“哎呀沛儿也没说不嫁啊,她就是问问,我说说她就好了。”
    说着,张母就准备拉着张云沛进屋好好讲讲。
    身后传来张父埋怨的声音:“都是你教的好女儿,妇道人家懂什么!”
    母亲向来都只管府内杂事、衣食住行,自己的教育一直都是爷爷与父亲亲力亲为的,现在教出来的女儿不符合你们的设想,就全部归咎于母亲吗?
    张云沛垂眸,掩下自己眼中的厌恶、不甘与野心。
    这种无时不刻的蔑视她受够了。
    张母叹了口气,看着这个一向懂事的女儿,她劝道:“女人不嫁人生孩子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呀,你不要读了些书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每个人都要过这一关的。”
    我要完整干嘛?!
    张云沛捏捏拳,忍了又忍,问母亲:“那您现在开心吗?”
    张母怔了怔,落寞低落,强撑着笑:“锦衣玉食的有什么不好?”
    ——答非所问。
    她责怪道:“你这孩子就是主意太大!一辈子总不是都这么过的,就你特殊吗?”
    ——自我宽慰。
    没劲透了。
    张云沛闭了闭眼,没有作无谓的反驳,她想:幸好,幸好她拜于主公麾下,能够逃离这样的人生。
    这个家已经不容她再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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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感慨状):我们做一对名义上的夫妻就好
    公主(准备扒衣服ing):你在想屁吃?
    林含柏(挽袖子):乐初容,我们来算算这么多年你不来找我的账!
    张云沛(冷笑):嫁人哪有自己当丞相来的爽?!
    之前要看萧石和张云沛cp的小可爱们在哪里!在哪里!让我听到你们的掌声!
    注:赐婚圣旨源自百度,有些许修改。
    查了资料,说公主赐婚以后还是要晋升个一两级的,但是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该晋升为什么……反正以后都是要当皇帝的人了,还在乎公主的封号做撒子哦,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