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幽会
男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潋滟的眼终于恢复了以往的色彩。
“我将接下来的故事讲给你听。”
他想说了?苍云有些惊喜,更多的则是期待,太想要知道关系秦淼淼的过往。
商惊鸿将商别情关在王府内足足一个月之久,期间不容许任何人靠近院落一步。
娘亲的尸身被商惊鸿强行带走,也是商别情没有离开的原因之一。
因为没有人知晓,其实他是会武功的。
只是云若曦的死,将他打击的太深,以至于忘了外面还有一个秦淼淼。
直到一月后,商王的圣旨送入王爷府,封商别情为小郡王并且赐府邸一座后,商惊鸿才下令放了商别情。
不管他接不接受,商惊鸿都以向上世人宣告了他的身份,还将嫡长子的头衔直接落入了他的头上,下达了一道只有他可以继承王爷府的指令。
在别人看来,天大的好事砸他头上的事,但在他心里,却是非常不削的。
但商别情接受了,除了接旨时,一声不吭以外,便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喊过商惊鸿一声爹。
可饶是如此,当听到商别情接旨的声音时,商惊鸿还是被惊到了,感动的泪流满面,却不知该如何跟这个儿子相处。
商别情的出现,震惊了整个商国,最惊讶的还是商惊鸿的那些后宅,一个个明争暗斗的时候,却凭空跳出这么一号来,任谁能甘心?
尤其是商惊鸿的正妻司马氏,她可是丞相的女儿,本应嫁给太子成为将来的王后,却因为贪恋商惊鸿的才貌,而放弃了所有属于她的好处。
本以为生了两个儿子,站了正妻的位置,她便可以高枕无忧,却不想凭空跳出一个云鼎医家的云氏来。
她怎么能甘心。
于是圣旨下达的当天,她便入宫闹了一场,最终被商王赶了回来,并且喝令其府中思过。
于是司马氏将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在了云若曦的头上,非但不听王命府中思过,反而带着人浩浩荡荡杀去商惊鸿为云若曦设置的灵堂。
彼时商别情刚接了圣旨来到灵堂,又岂会让别人惊了母亲的亡灵。
九岁的孩子,被司马氏几句侮辱母亲的话给激怒了,愤然拔刀当场斩了丞相千金。
此事惊动了整个都成,丞相连夜进宫求商王做主,要求杀了商别情给自己的女儿赔命。
却不想气势汹汹进宫的丞相,却是在隔日下午灰溜溜的出了宫,至此在也不敢提他那苦命的女儿。
而商小郡王杀了丞相的女儿,非但没有任何事,反而受到了皇上的嘉奖。
一连串的名头下来,都成的人终于明白,这都成的天要变了。
至于商别情从未想过商王为何没有杀了他,此时的他满腔仇恨,对商惊鸿的恨,对司马氏的恨,以及对曾经灭了云鼎医家那些人的恨。
就在此时,得知云若曦死讯的云鼎医家旧部寻了来,当场认了一个九岁的孩子为主。
商别情这才知道,云鼎医家随被灭,但千百年的传承是灭不掉的。
因为云鼎医家的牵连,雪人一族所剩无几,留下来的便成为了商别情的授业恩师,自此将都成当成了云鼎医家的大本营。
对于云鼎医家旧部入住商国都成,商王是最欢喜的,深怕其余六国知晓,用了不少手段掩盖了这一事实。
少年在迅速成长,同时成长的还有那颗仇恨的心。
当初商惊鸿解禁商别情时,他回家看了一次,那时的秦淼淼一个人在家,看到商别情回来,整个人都是木纳的。
以为她被母亲的死吓坏了,商别情将她搂在怀中好一阵安慰,还许了她一世无忧的话。
是了,母亲临终时,让他守护秦淼淼,他自然要说到做到。
随后乔迁郡王府,商别情将秦淼淼一起带走了。
许是刚刚找回自己的儿子,商惊鸿亲自将郡王府的位置安排在了王爷府的对面,这样他去见商别情就方便了,况且商别情迟早都会继承他的王府,他从未想过要让商别情一个人过。
因为恨,少年并没有像所有孩子那样乖顺的长大,而是凭借着一手了得的医术,在都成中横着走。
因为太多因素,没人敢惹他,同时便也将他视若珍宝的秦淼淼当成了神一般的供着。
但凡有人需要求医,都会去找秦淼淼,送上无数珍宝,只求她能够从中调和。
而秦淼淼给人的感觉,始终都是温婉的,柔和的,如同所有大家闺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卖。
却只有商惊鸿一人知晓,就是这个女子,在踏入郡王府的第一天,亲手杀了他的两个守门护卫。
至于为什么无人知晓。
自那以后秦淼淼便安静如水,在也没有做出过出格的事。
九岁的孩子杀人定然是让人心惊的,但商惊鸿见识了自己儿子的手段,便也没把秦淼淼的事放在心上,全当她是为了商别情出气。
随着时光的流逝,转眼间两个九岁的孩子出挑的让人意外。
秦淼淼的长相也不知是随了父亲,还是随了母亲,美的惊人。
而商别情妥妥的继承了父母最好的遗传基因,将整个京都城的王公贵戚全都比了下去。
秦淼淼成为了世家公子们追逐的对象。
而商别情则成为了商国未出阁少女追逐的对象。
可他们都忘了,秦淼淼姓秦,她跟商别情没有任何关系。
少年十六岁便可以成亲,因为迁就秦淼淼,商别情将婚事一拖再拖。
而秦淼淼视乎也没有要嫁给商别情的意思,每日里在府中绣花弹琴,让商惊鸿有些着急。
那日商惊鸿亲自过来催促,却是无意间撞破了秦淼淼与外男幽会。
因为慢了一步,商惊鸿未看到男人的长相,却是勃然大怒。
指着秦淼淼的鼻子询问,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的儿子,若是喜欢便与那人断了联系,若是不喜欢便离开王府,不要在出现在商别情的面前。
秦淼淼只是看着他笑,笑的人毛骨悚然,与往日那个大家闺秀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