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司马昭之心瑶翠花怎能不知?
喝醉酒的人从不承认自己喝醉酒,神经病从不承认自己是神经病,比如正太,坚定的认为自己神经病痊愈了,阮玲玉可不敢说正太:“你神经病更加严重了。”那不得被正太打死才怪。
老古也同样,不懂道理到的人,他最爱表现的特懂道理,他就责怪正太了:“你为啥让我杀日本浪人?你为啥不让太岁杀日本浪人?”
正太气炸了,正太呛声老古:“我认识你吗?我不认识你,我能让你去杀人放火?”
太岁拉了一把正太,冲老古呛声:“这个变态,神经病又发作了。”
瑶池冲老古耳边嘶吼:“正太何时让你杀人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想死,不要拖着我好吗?”
阮玲玉都看懂了,阮玲玉讥讽老古:“如果有人让你别吃饭,饿死,你饿死不?你要为自己的思想负责任,你不是未成年少年,未成年少年犯罪还要被起诉了。
难怪瑶翠花如此恐惧你,你真的太令人恐惧了。
我现在同情瑶翠花。
你在没人坑的情况下,用不了几天就将瑶翠花坑到秦陵干兵马俑去了。
你这种人,谁敢认识你?谁敢与你合作?”
“扑哧,”太岁笑崩乐!
老古前思后想,还真就没人叫他动手,正太没动手,太岁动手了,可掐死日本人的是他,太岁顶多算个打劫的帮手。
老古故作大气的对正太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是我动手杀的人,不怪任何人。”
正太可没必要得罪老古这25浪荡的坑祸,反正他又坑不到自己,正太就对老古说了:“你是有法定监护人的,你犯罪,法定监护人有责任担当,你夫妻两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杀人前与你媳妇合议一下,她说杀人赚钱,你就杀,她说不能杀,你就别杀。”
老古对瑶翠花怨念越来越深,没钱更加导致心里自卑,他的反抗心理越来越强烈,他居然拍了拍口袋,嘴里嘀咕:“赤脚的岂能怕穿鞋的。”
嘛呀,嘛呀,瑶翠花头都被老古急大了一圈。
正太对老古说:“你不能总没个名字,我瞧你还是取个比较有意义的名字,你就姓古,名坑,古坑,古坑里有古董呀,必须一环套一环,必须坑有钱人。”
“哇哈哈,哇哈哈,有营养好味道。”太岁抱着正太险些就没笑岔过气去。
窦娥知晓自己与这群帝王在一起就是白痴,她学的狠认真,她发现太岁与小孙儿最合得来,说话根本不说清,他们彼此十分默契,知晓对方心里想什么。窦娥給自己总结一句话:听太岁的话,叫自己花钱,叫自己死的太岁,一定是假太岁;遇上陌生人就装死人。
太岁对正太说:我们随败退的东北军入关,咱们不用多大地盘,咱们也不用多少人手,咱们只要代表一个民族就可以了。我看就代表女真族。我就干完颜阿骨打,你給我干儿子也没问题,你就叫完颜武器卖。”
正太岂能听不出谐音,正太笑骂太岁:“完颜啃骨头的儿子中没有武器卖。”
太岁乐乐着对正太说:“不要干完颜康,时代不同,没有时代特色。”
正太点头认可:“吴乞丐就吴乞丐好了。咱们先入关收集百来个女真少年,带回哈尔滨老家去打游击。”
太岁点头.....,
可老古就问正太了:“哈尔滨吃苦耐劳的野人女真又不是没有,咱们去关内找那些受不得极北苦寒环境的少年干吗?”
正太对老古说:“首先,我们要赚一笔外汇,没钱,到哪儿买粮食?其次,不闹出点名声来,日后谁投奔咱们?
请记住,我们没打算与你合作,咱们不认可你的能力。
你与瑶翠花都可以算是一等一的帝王命,本事只是相对的,在这样的世界,你们不会遇上对手。我们也不会与你竞争。
你们夫妻两黄金搭档,盈亏请自负。”
瑶翠花叹息:“正太原本与我合作的狠好,可苦坑出现了,谁还敢与我合作哦!”
“哈哈哈.....”,太岁乐暴乐!
正太手搭在瑶翠花肩膀上,一边连“摁”三下,一边说:“你不要畏惧困难,不要畏惧苦难,人家没困难还制造困难迎头而上呢,你有熟悉的困难不是好事吗?”
瑶翠花与正太从来没有过“手语”交流,但她不是省油灯,她明白正太是要她利用老古赚钱。
只是怎样利用老古赚钱?
这就要靠自己思考了。
她知晓不能问正太,现在处于被监督中。
善于利用条件的人才是真本事。瑶翠花对正太利用太岁赚钱,一路高歌猛进的本事可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埋藏步枪子弹,太岁驾着驴车抢先败退的东北军一步向关外日夜兼程。
太岁为何提及入关?
难道太岁不知晓利用东北境内的野人打游击吗?
太岁与正太合作的时日太久、太深了,他太了解正太兜圈子,绕弯子的目的始终不会偏离战略目标:利用冤魂继续自毁苍生道根基,最好是逼迫冤魂主动找上门来搞传销,他们不出来,到哪儿去赚大钱?
劳心劳力虽然也能赚钱,但总比不得反欺诈代表苍生道的冤魂赚钱快,赚钱多。
可老古不明白这个道理啊,老古恨不得躲开冤魂,生怕冤魂找上门来。
太岁笔直赶往天津,而非京城,因为郭布罗·婉容在天津,只有郭布罗·婉容能够引起冤魂的神经处于紧绷状态。
途中
一直细心观察正太、太岁诡异言行的瑶翠花终于醒悟了,终于明白正太“摁”三下的目的了,合着他们绕来绕去,居然绕去了天津,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瑶翠花怎能不知?
瑶翠花突然对老古说:“苦坑,不要坑儿子了,咱们对不起儿子,不是儿子不愿意和我合作,而是你真的不是能合作的人啊!
咱们自己去创业,咱们又不是没本事,坑太岁没事,坚决不能再坑儿子了。”
嘛呀,嘛呀,这叫啥话?
太岁眼珠子都瞪暴了!
正太心下欢喜,果然没看错人,瑶翠花确实比太岁差不了哪儿去,更甚至会比太岁更得力。
老古没话说,想了想,十分干脆的对瑶翠花说:“行,你说啥就啥。”(老古想啥?反正瑶翠花有钱,只要自己不主动自杀,创业的本金是足够的。)
随即,瑶翠花就拖上老古下了驴车步行,她对正太说:“你们赚你们的钱,我们赚我们的钱。我不会让老古再坑你了。”
正太乐乐着对瑶翠花说:“你能想通就好了。”
分道扬镳
瑶翠花、老古的速度也不慢,瑶翠花可不会为杀人放火的事情犹豫,下车没小半天时间,她就抢了途中小商贩赶车的骡子,与老古共乘一匹骡子日夜兼程赶往关内。
老古虽然对瑶翠花怨念越来越深,自尊心受伤挺严重,但现在不得不吃瑶翠花的软饭。骑在骡子上,老古抱着瑶翠花的腰,问瑶翠花:“咱们是赚块钱呢,还是从经营小买卖干起?”
瑶翠花呛声老古:“你越来越不像个男人,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你一个天生帝王命,你不去干杀人越货的买卖,你去干啥小买卖?”
老古最爱听瑶翠花奉承他帝王命,老古就问瑶翠花了:“那你说干啥买卖?”
瑶翠花笑道:“你給我变作溥仪,一本万利,千万不能让正太与太岁知道,想办法将郭布罗·婉容卖給正太,最好是公开拍卖形式卖給他,一定要卖的精彩。
其实搞两小钱不是目的,目的是怎样拉上正太这个大金主。只要拉上正太这颗摇钱树,摇一摇,金币就落下来了。
建功立业对我们来说难吗?
就咱两,随意制造一个大炮,也能把日本人轰出东三省。
可这能赚几个小钱?
但也不能不做,你就扛着溥仪的招牌赚钱,我在外边接钱经营孤儿院,建立一支超级孤儿大军。等我经营好了,我就把你娶回来,这多光荣啊!”
“噗......,”老古险些就没气背过气去,这是人话吗?
可老古没法与瑶翠花计较,老古就问瑶翠花了:“你打算让我咋卖郭布罗·婉容?”
瑶翠花笑道:“你就当她是妓女好了。你要学会耍流氓。你瞧太岁,他已经与正太没区别了,这个老流氓,现在越来越流氓了。可你呢,你还在假正经。”
就这,老古是坚决能听的进去的。太岁不但越来越流氓,且牛b轰天,满嘴不着调,完全没有了曾经的斯文模样。老古自言自语:“确实不能再假正经了。”
瑶翠花笑问老古:“那你说,你咋个耍流氓?”
老古还真就没那么多流氓招数。老古这次挺谦虚的问瑶翠花:“你说,我该咋样学他们?”
瑶翠花了解老古,指望老古这种风度翩翩的储君学会耍流氓,难了,他只会坑人;他不坑外人,只坑最亲近的人。瑶翠花真诚的对老古说:“太岁败在对正太有感情,正太不是没感情,他的感情是自己先活着,等他有能力了,他在自己能力许可的范围内,他一定尽心尽力。
你败在哪里?
你败在假正经上,真正的帝王根本不会拘泥小节。利用小节成就大事业。
正太是咋个白手起家的?
他就是利用太岁假正经的弱点,犯病,犯的是神经病,一路高歌猛进。
太岁醒悟了,他的变化真的太大了。”
老古严重同意瑶翠花的评论,老古对瑶翠花说:“我也干流氓。”
瑶翠花十分欣慰,有改变总比没改变强,他对老古说:“学他们,一定要学他们,咱们的战略目标就是拉住正太这颗摇钱树,用科学的方法,不讨人厌的正确手段,拼命的摇金币。
你掌握好分寸,公开对媒体记者说:我没有性能力,我需要继承人,邀请爱新觉罗·吴乞丐来试试。第二天就追着他要钱。你放心了,他一定上当受骗的。他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他根本认不出你来。”
“扑哧”,老古失声爆笑!
老古对瑶翠花说:“换着其她女子一定不管用,可郭布罗·婉容一定卖到他手上去。可我为啥要給他取名爱新觉罗·吴乞丐呢?”
瑶翠花呛声老古:“你傻了,你凭啥将郭布罗·婉容卖出去?因为你需要继承人,你找自己的弟弟来传宗接代不成吗?”
老古笑道:“行,我听你的。可我这溥仪就得被全人类唾弃了。”
瑶翠花笑道:“被全人类唾弃的又不是你一个人,你当吴乞丐不遭人唾弃呀?他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一个流氓,他确实不好色,但我们都太了解他的变态心里了。他就喜欢干这种变态的事。寻找这样的机会,对我们来说,真心不要太轻松。”
可老古就问瑶翠花了:“那捉奸捉双后,我咋要钱?”
瑶翠花笑道:“慢慢谈,先听他吹牛b,美元,珠宝,外汇,你本身就有,你就不要,等他自己说到天庭啥的,你就和他要一轮--功德。
他不給,你就将他抓起来,在国际媒体面前,向天诉讼。
干脆,你就认他做义子,告他心里变态,告他强奸婉容老母。丢人,将他老脸丢給全人类唾弃。”
关注瑶翠花与老古的冤魂被瑶翠花一番言论惊的膛目结舌,嘛呀,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他们同样是道德君子,他们同样没有干流氓的潜质。
瑶翠花的流氓行径在他们眼里就是遭天谴的事啊!(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