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8章 冰隧道1
我们十二个人饱饱的吃了一顿,说句实话,假如不是因为饿了一天多了,又跋涉了如此远的路,乐至等人,若不是因为措手不及,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要是有准备的话,这两只雪虎,以乐至等人打猎的经验,完全有能力收拾了。
但可惜,我们都饿了一天多了,又都疲惫万分,加上地形不利,又没准备,当然招架不住了。
于是,这四只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的雪虎,就做了我们的腹中餐,若是国家追究起来,恐怕以我们的行为,必然能判个几十年的罪吧,估计严重的,甚至要枪毙了我们吧。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为何老虎吃人不犯法,而人杀老虎却犯法?难道人命还不及老虎?
也许,物以稀为贵吧,若是这雪虎就跟老鼠一样的到处都是,估计人人喊打都来不及,若是这雪虎,跟夜猫一样的到处都是,估计也就无人保护了。
这就是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人呢?
人之所以这么的不值钱,难道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
汉人之所以没有少数民族那样有享受优待的权利,难道就因为汉人太多了,就不值钱了?
甚至是为了所谓的什么民族和谐,连批判少数民族那些畜生祖宗犯下的滔天大罪的权利都没有了?
我们批判少数民族畜生不如的祖宗,又不是批判的少数民族兄弟,这又有什么错呢?难道这就叫破坏民族团结吗?
难道只允许,那些遗老遗少颠倒黑白的美化粉饰他们的缺德祖宗,却不许我们说真话,批判他们的祖宗,这公平吗?
这究竟是什么鬼道理?这世界公平吗?
这也许就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吧。
这也许就是物以稀为贵,人多不值钱的道理,人少要像保护频临灭绝动物那样的宠着、护着的道理吧。
但这样,对我们炎黄子孙公平吗?对我们汉人公平吗?
但不管公平不公平,生在这不公平的世界里,唯有享受不公平的待遇,不公平的活下去,难道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谁叫咱们汉人投错了胎,若是投胎做少数民族,岂不是享受优待了?
谁叫咱们投错了胎,若是投胎到言论自由的外国,岂不是没有这种苦恼?
假如我们投胎做大熊猫,相信,我们就是国宝了,当享受国宝级的优待。
怪就怪我们投错了胎吧,还能怪谁?
看来,投胎也是一样技术活,一样相当有技术含量的技术活。
我们吃饱了后,决定就地休息两天再继续赶路,因为大家都累坏了,再不休息休息,恐怕真的支持不了了,所幸的是,有这四只死虎充饥,足够我们吃好几天的了。
这两只大雪虎相当的庞大,一只雪虎就长达三米,高一米五,这么大的一只虎,肉足有两千斤了,两只大雪虎的肉,少说也有三千多斤吧,加上两只小雪虎,又有四五百多斤沉,可以说,这些肉,足够我们十二个人吃上十天的了!
这可是我们唯一能活下去的粮食,当然舍不得就这么浪费了,所以,等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带着一些虎肉上路,继续赶路也不迟。
这里空气新鲜,虽然被雪所盖住,但有树木的地方,就能制造出氧气来,我们并不会觉得气闷,我们找到了老虎的巢穴,原来,附近有一个小山洞,正是老虎的巢穴,我们就住在了山洞内休息。
原本打算休息两天的,但结果,越休息越累,加上虎肉足够吃一阵的,故而,我们一直在虎穴中休息了足有七天,然后才决定继续赶路。
到了第八天,我们一切都恢复了,体力也充沛了,连日来以虎肉充饥,我们还胖了不少,我们将剩余的虎肉,分割成许多块,一人带着几块,够三天吃的肉,然后,继续赶路。
前路茫茫,路途险恶,不知道离着出口还有多远,更不知道前面还会有什么危险。
但我们没有选择,只有勇敢的走下去。
就好似人生下来唯有活下去是一个道理,没有任何的选择。
现在,我们不是为了找寻奴儿的坟墓了,因为,目前最要紧的,是找到出口离开这里,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找奴之墓,当然等出去后再说了。
这大雪崩真的是太可怕了,巨大的爆炸声,造成了大雪崩,而此处的山脉又常年冰雪覆盖不化,早就累积了不知道多少雪了,即便是没有这爆炸声,这里也必然经常会发生这种雪崩,但却没有这么壮观宏大,现在我们自己制造的雪崩,可谓是规模最庞大的雪崩了,居然长达数百里之遥,数百里的山谷,尽数发生了雪崩,将整条峡谷都埋葬了。
这也不奇怪,雪崩这东西,在这种地方,常会有连锁反应,一处发生雪崩,就会将其余的地方连带,因为雪崩会发出巨大的声音,也会震的天摇地晃,当然连其余的地方也牵连了。
若是连绵不断的山脉长达万里,雪崩若是发生的话,甚至会祸害万里,这就是雪崩的可怕。
我们在密封的雪底下的空间峡谷内继续前进,这个空间并不算太宽,但却非常之长,这条峡谷,蜿蜒出去足有几百里地,这么狭长的峡谷,一时半刻,当然难以走出去了。
我们又赶了两天的路,却发现,前面是死路,已经没有了路!
原来,并不是峡谷内所有的树木都那么的坚固结实,也有例外的时候,此处,显而易见,就是一个例外,经受不住冰雪的压力,塌方了,被无数的冰雪堵死了,堵得死死的,想要从这里出去,恐怕是死路一条了。
要想在峡谷内挖一个冰雪隧道逃出去,这更是痴人说梦的笑话了,因为,前面的冰雪不知道堵了多少里,我们挖个隧道出去,那要挖多久?
恐怕累死我们,我们也挖不出去。
立刻,众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憋了,都瘫软在地上。
青狗子苦着脸道:“我说祖爷爷同志,你不是说,沿着这条路走,一定能出的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