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俱焚
苗怡慧一直都站在火焰旁边,她的情绪总算是控制不住,双手捂上了自己的脸,泪珠从指缝间滑落出来。
南疆这么久以来地混乱总算是要解决了。
虽然这次南疆损失惨重,但是好在南疆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忧患,剩下的便是努力的让南疆恢复到以前。
苏皖和温堡主将独孤黯带回茶楼的时候,司镜瑶和暮云钺看见是苏皖和温堡主的脸上都是一脸的怒气,还扶着昏迷过去的独孤黯。
“苏姨,师傅,你们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司镜瑶焦急地上前问道。
“小皇帝呢?让人将他送回去吧,圣女宫已经没有危险了。”苏皖并没有焦急回答司镜瑶的问题。
“我让华司派人保护着小皇帝呢。”暮云钺在一旁开口说道。
“让人将他送回去吧,南疆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苏皖冷冷地开口说道,她现在没有任何的心情看见南疆的任何人。
“苏姨,你先别着急,慢慢说,你们后来究竟怎么了?”
司镜瑶看见苏皖这个模样,心中越发着急了。
她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苏皖这个模样,不觉还有一些瘆人。
苏皖坐在一旁,慢慢地将司镜瑶和暮云钺离开之后的事情尽数告诉了他们。
司镜瑶听完之后只觉得满脸的震惊。
她没有想到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这个模样,独孤黯醒过来之后,不知道会有多么激烈的行为。
“王爷,快,温堡主叫我来叫你们上去帮忙。”
华司很是焦急地跑到司镜瑶他们的房间说道。
温堡主同苏皖一到茶楼之后,留下苏皖同司镜瑶他们说明事情,而温堡主则是将独孤黯送回房间休息。
司镜瑶和暮云钺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快快速地跑到独孤黯的房间。
到房中的时候,只看见独孤黯在床上挣扎。
“温堡主,你让我去,我要去救墨黛。”
独孤黯挣扎着要做起来,却被温堡主死死的按住。
“你先别激动。”
司镜瑶和暮云钺两个人赶忙跑了过去。
“你们来了,快让温堡主让我出去,我要去救墨黛。”
独孤黯看见是司镜瑶和暮云钺走了进来,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焦急地开口说道。
“独孤,你冷静一点。”
司镜瑶很是无奈地开口说道。
她实在对独孤黯说出苗墨黛已经不在了。
“你让我怎么冷静?墨黛现在等着我去救她。”
独孤黯十分激烈对着司镜瑶说道。
司镜瑶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的话去安慰独孤黯。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苗墨黛已经死了,就算你去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苏皖上前冷冷地对独孤黯说道。
就算身边的人都不忍心做那个坏人,那这个坏人就由她来做吧。
独孤黯听见苏皖的声音之后,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母亲?”
“是,你没听错,苗墨黛已经死了,要解决掉圣童,必须要用苗墨黛全身的血液才行。”
苏皖冷冷地看着独孤黯说道。
“不是的,你一定是骗我的,不会的。”
独孤黯一个劲地摇头,完全不敢相信他听见的消息。
“你如果要这般欺骗你自己,你就一直欺骗下去,那是苗墨黛该有的使命,她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应该做的。”
独孤黯整个人瘫痪在床上。
他知道,他全部都知道。
苗墨黛一直都将她的使命看得比她的命还要重要。
就是因为她的使命,所以苗墨黛才会一直都将他狠狠地推出去。
就是因为她的使命,所以苗墨黛才会让他答应她永远不踏进南疆一步。
苗墨黛一直都在坚守着她的使命,是他管不住他的心,越来越想要靠近她。
独孤黯很是后悔,到了最后,都没有向苗墨黛说出她真正的心意。
他好想告诉她,他愿意为了她奋不顾身一次。
苗墨黛从来都不给他机会,他也没有那个勇气。
司镜瑶他们四个人见独孤黯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司镜瑶和暮云钺退了出去。
温堡主见苏皖一脸担心地看着独孤黯,明白这个时候他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便慢慢的退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贴心地为苏皖和独孤黯关上了门。
“我知道你难过,哭出来就好。”苏皖对着独孤黯柔声说道。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在她眼里看来都是放屁。
她的儿子,伤心了可以哭,哭完之后一切都会好的。
独孤黯听见苏皖说的话之后,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眼泪从眼角慢慢地滑落。
“母亲,我好后悔,后悔自己的懦弱,我就不该听她的话远离她,如果我再勇敢一点,我和墨黛会不会就不是这个模样了?”
“不,苗墨黛是个善良的姑娘,她知道她和你在一起,只会害了你,所有她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的,这并不是你的错。”
苏皖在一旁安慰道。
独孤黯闭上了双眼,算是默认了苏皖的话。
苏皖说的都是对的,就算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苗墨黛都是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苏皖看见独孤黯这般伤心的样子,很是不忍。
但是她是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等过了这段时日,悲伤就被藏在心底,一切都会慢慢地好起来。
苏皖起身慢慢走了出去,刚刚到门口便看见司镜瑶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苏姨,我和云钺现在立刻就要赶回大楚,你在南疆照顾独孤吗?”
苏皖看见司镜瑶这般焦急地模样,很是疑惑地看着司镜瑶说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刚刚收到慕容痕传来的消息,暮云浩已经向皇上下毒了,再过几天,暮云浩已经给就要动手了所以我和云钺必须赶回去安排所有的事情。”
司镜瑶焦急地开口说道。
这次他们不能够再让暮云浩得逞了,若是暮云浩真的当了大楚的皇帝,那她和暮云钺两个人定是不会有活路了。
“怎么会这么快,他不是才刚刚当上太子吗?”
苏皖沉声说道,阴沉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