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顶绿帽子
“是镇北王爷,是他要害我的。”秦羽菲很是激动地开口说道,脸上早已经写满了害怕。
“暮云钺,你当本宫是三岁的小孩,那般容易被你哄骗,暮云钺远在边疆,又怎么会出现在京城之中,还要给你下药?”暮云浩冷冷地开口说道。
秦羽菲一听暮云浩的话,顿时更加焦急了。
她怎么就记住李亨说的是接到暮云钺的命令了,忘记暮云钺远在边疆暮云浩怎么会相信她说的话啊。
“不是、不是、是司镜瑶,对,绝对是司镜瑶,绝对是司镜瑶冒充暮云钺做的。”秦羽菲早已经是气急败坏。
秦玉涛在一旁很是焦急地看着秦羽菲,心中在暗骂秦羽菲是一个成事不足的东西,竟然紧张到话都说不明白。
这样的秦羽菲,在暮云浩看来完全就是在推卸责任,将事情全部弄在司镜瑶和暮云钺的身上,但是暮云钺远在边疆,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说是暮云钺做的,说出来谁会相信一个远在天边的人能够进守卫森严的太子妃里面以这般龌龊的手段对付太子妃。
暮云浩果真如果秦玉涛想的那样,将自己的愤怒全部转移到自己的手上,用力的拍在一旁的桌子上,桌子应声全部裂开。
“秦羽菲,你真当本宫是傻子,这般容易被你诓骗,一会儿说是暮云钺,一会儿又说是司镜瑶,若是本宫再问,你是不是要是暮云贺那个傻子?”
秦羽菲在看见暮云浩旁边的桌子裂开的时候,便早已经是吓得说不出话了。
她现在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为何暮云浩就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呢?她明明就是被人下药了,是李亨亲口告诉她这件事情是暮云钺然给他做的,她那日也在自己的房中看见了司镜瑶,可是为什么暮云浩就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殿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如果臣妾不是被下药了,给臣妾十个胆子,臣妾也不敢这么做啊,更何况秦玉涛还是臣妾的弟弟,臣妾怎么会做出这般有辱门风的事情来?”
秦羽菲满是害怕,早已经是满脸的泪水,若是她刚刚说的话,暮云浩不信,她就只能再换一个办法,才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暮云浩冷哼一声,秦羽菲一直都在找借口撇清同这件事情地关系,可是她却总是忘了她可是当事人。
暮云浩早已经难得听秦羽菲的废话了,他的心里自有一番计较。
“秦玉涛,我会让魅影送你回丞相府,不久我便会登门拜访。”暮云浩冷冷地看着秦玉涛说道。
虽然他现在不能够拿秦玉涛怎么样,但是到可以借由这件事情让丞相府觉得亏欠于他,自然会全心全意的为他办事。
“谢过太子殿下,谢过太子殿下。”秦玉涛一听暮云浩要饶过他,顿时激动地一个劲感谢暮云浩。
他也知道他做的事情太过于混账,但是好在丞相府公子的名号救了他一命,总算是化险为夷。
就算到了丞相府,他的父亲最是疼爱他,定是舍不得重罚他。
“快滚。”暮云浩冷冷地看着秦玉涛吼道。
秦玉涛一直都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之前叫他在暮云贺的婚礼上闹事,都能够给他搞砸。
现在竟然还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这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看他这一次不将丞相府好好的压榨一番。
暮云浩将魅影叫了进来,将秦玉涛押回了丞相府之后,看着依旧一脸惧意地跪在原地的秦羽菲。
“秦羽菲,你这样做是觉得本宫待你不薄,还是觉得本宫有亏于你?”暮云浩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但是冷意却是一点都不曾减少。
“不是的,都不是的,太子殿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因为被人下药了,是司镜瑶,是司镜瑶给我下药,所以我才会同秦玉涛干出这些糊涂事的。”
秦羽菲很是焦急,她知道暮云浩对她没有爱,刚好她也没有,如果不是丞相府将她当做一枚棋子,她怕是永远也不会和高高在上的暮云浩有任何的关系。
正因为暮云浩对她没有爱,只是会觉得这件事情,是她让他蒙了羞,让他的面子过不去了,所以才会这般生气。
但是她不敢挑战暮云浩的底线,因为她完全摸不清暮云浩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秦羽菲冷静下来想了一想,才想明白,秦玉涛虽然是丞相府的公子,暮云浩不能够拿他怎么样。
但是她秦羽菲是太子府和丞相府关系的保障品,保障品一旦没了,太子府和丞相府谁都不会安心。
所以暮云浩定是还不会对她动手,因为她对暮云浩还有用。
不会像司镜嫣一样,将自己的用处用到一点不剩,等到最后只能够被暮云浩给活生生的抛弃。
“是吗?那你倒是好好的给本宫解释解释,为何司镜瑶要这般对付你。”暮云浩冷冷地开口说道。
秦羽菲听见暮云浩的问题,瞳孔突然间增大,她究竟要如何去给暮云浩解释司镜瑶为何会对付她。
在暮云浩看来,她和司镜瑶之间可是没有任何恩怨的,所以之前绑架司镜瑶的事情暮云浩才会交给她来做,但是暮云浩却一直都不知道她在背后联合司镜嫣究竟做了什么。
她不是一个傻子,不可能看不出来暮云浩对司镜瑶的情谊,若是暮云浩知道她对司镜瑶做了什么,她看不准,暮云浩究竟会不会再次将怒火燃烧起来。
“那是、那是因为、因为司镜瑶知道臣妾是殿下的人,所以才会、才会对臣妾下此黑手。”秦羽菲说得吞吞吐吐,她完全不知道她的说辞能不能够让暮云浩相信。
她是万万不能够将她对司镜瑶做的事情告诉暮云浩的,她不敢赌,她不知道在暮云浩的心里面是权利重要,还是司镜瑶重要。
她怕她万一赌错了,她的小命怕是完全都没有办法保住了,所以她千千万万不能够将这件事情说出来。